137
在送别了柳掌门父女后,我伫立在客栈门前,望向那块早已模糊不清的招牌。岁月的风霜似乎将上面的字迹抹去大半,若不凑近仔细辨认,便难以看清“来安居”三个字。我收回目光,跟随余苇宁缓步走入客栈。她回头淡淡一笑,对我说道:“我们在此歇息几日,待身心调养好后,再启程回南雀山吧。”
我心中暗自嘀咕,想她何尝不是担心徐若风兄妹带着侍卫去南雀山救我,怕半路撞见他们,所以才决定在这里多待几日。我也没理她,径直上楼走进了自己的客房,将疲惫的身躯交给柔软的床榻,躺在上面。这次,余苇宁特意订了两间房,或许是为了避人耳目——毕竟柳掌门父女也曾同住此客栈,那时若只要一间房,于她的名声终究不妥。我们并非夫妻,若共住一室,难免会惹人非议。
我心中倒是暗自庆幸,得了片刻清静,她不来扰我,正合我意。躺在床上,困意渐浓,回想起这些日子在荒野中的奔波辗转,夜夜难眠,如今倒也得以稍稍松弛。只不过,还未安宁多久,迷迷糊糊间房门忽然轻轻一响,余苇宁悄然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床边,不请自来地躺在我身旁。
我心头一阵无奈,本欲问她为何不回自己房间休息,但转念一想,还是闭口不言。毕竟她向来如此,开口只会引无谓的争执。与她理论向来无济于事,反倒平添争端,不如沉默相对,免得徒耗心力。只任由她靠近,心中暗暗希望她早些离去。
然而,她见我不作声,自然不甘寂寞。片刻后,她翻身面对我,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我不得不睁开双眼,迎上她探究的目光。她唇角微扬,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说道:“怎么,不打算同我说话了?”
我依旧保持沉默,知道此时此刻,除了装聋作哑,再无更好的应对之法。她也不气馁,依旧带笑地开口:“你不说话也无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随我回南雀山,与我成婚,做我的夫君;二是我放你自由,你爱去哪儿便去哪儿,只是,有个小小的条件。”
我微微一怔,心中不免好奇,冷冷问道:“什么条件?”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挑眉轻笑,似有深意地说道:“还以为你真成哑巴了呢。你想让我放你走?真想知道条件?”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笑意渐浓,“不过,只是这个条件嘛,你听了也不会答应的,你不知道也罢,况且我也不愿意你这么做。”
她越是欲言又止,我越是心生疑窦,忍不住冷声追问:“到底是什么?”
她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微笑着低声说道:“既然你执意要听,那我便明说了。我不想放你走,是怕你将来与别的女子生出情愫,纠缠不清。倒不如我亲手废了你那个,你自会安分守己,我也能放心,不必担心你处处留情,伤害了别的女子。”
她此话一出,如同利刃刺入我的心头。未曾想她竟以此相胁,心中暗骂她心思毒辣,竟会想到如此极端的手段,实在令人不寒而栗。听到如此残忍的“提议”,我只觉心头冷意渐浓,此人果然心机深沉,本性未改。我不再理会她,不再多言,只在心底暗暗思忖:与她多纠缠一日,便多一分险境,若不尽早脱身,恐真有性命之忧。
她见我沉默,眸光中竟透出一丝得意,似乎乐在其中,笑着道:“我说过你定不会答应的,不如乖乖随我回南雀山,让我做你妻子,你做我的相公岂不比做个太监强?”
我哑然无语,心中暗自决意,定要寻个机会脱身。与她相处越久,只怕危险愈深,哪日不小心激怒于她,难保她不会付诸行动,真不知会遭遇何等极端之事。念及至此,浑身竟忍不住一阵寒意,仿佛已在刀锋之上徘徊。
从那日之后,余苇宁似乎变得更加贴身谨慎,几乎寸步不离我左右。她口中虽不再提那日的威胁,神情却平静得让人心生不安,仿佛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她的目光时常带着笑意,却让人如坠冰窖,深知她的言语绝非玩笑,心中愈警觉。
我们在客栈里暂且休整,她似乎心情极好,时常拉着我去小镇街市走动,或是在房中相对而坐,强作闲谈。她谈笑风生,话语亲昵,仿佛我们之间不曾有过任何隔阂。她这样的姿态,反倒令我愈戒备,知晓她这笑容背后或许暗藏锋芒。而我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忖脱身之策。然而,她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监视着我。
几日后,余苇宁说我们启程回南雀山,我表面无异议,心中却早已打定主意,伺机逃脱。然而一路之上,她始终寸步不离,甚至夜晚也与我同帐而眠,令我无法找到丝毫脱身的机会。
她的笑容仿佛春风般柔和,言语温柔,甚至不再提起那日所说的条件。她的神情时常带着一丝疲倦,让我几度生出错觉,以为她性情转变了。然而,我知道那不过是她的手段,是她逐步收紧的束缚,令我心中的戒备愈加深重。
我想她现在这样轻松,如此温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一路上我们都很顺利,并未碰到徐若风他们,也未有汉南官兵追阻。
也许她挟持了我这么多时日,徐若风他们早已追寻到此,甚至有可能去过南雀山,只因未曾寻着我,才无功而返。他们怎会料到我们会在那荒野之中,想来我获救的机会渺茫,不禁忧虑。
当我们行至南雀山脚下,她停下来,对我说道:“我们在此歇息片刻,随后上山。”我只是默默点头,一路无言。事实上,这一路我几乎都在沉默,一来怕说错了什么,惹恼了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二来我也摸清了她的性子,只要我不理她,她反而对我态度转好,不再恶言相向。
想起上次陪她来南雀山时,我心中对她还存有几分好感,甚至对她有讨好之意。而如今,这份心思早已烟消云散,唯有摆脱她的念头愈加坚定。
歇息片刻后,她牵起缰绳,领着我上山。我默默跟在她身后,虽然体力不支,却再也不像上次那样向她开口稍作停留。我心中再无柔情,自然也不愿多言,她见我疲惫也不吭声,只觉好笑,也不多作理会,继续往前行。我只得咬牙跟随,也不曾停步,直至抵达废弃的寺庙。
穿过这座寺庙,便是他们南雀山的大本营。余苇宁带我回到她的家中,见了她的父母——余将军与余夫人。我只是略微行礼,却也不说话。
余将军皱眉对女儿说道:“苇宁,你果真挟持了袁少主?难怪上次他们来问我要人。”
余苇宁笑道:“那些人定是大夫人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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