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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萧忆茹有些诧异地问道。
那宫女吓得匆忙跪下,只是忐忑道:“到时间喂二公主服药了,奴婢,奴婢是想……”
看着宫女水汪汪的大眼睛,萧忆茹只觉得自己好像忽然成了逼迫良家妇女的恶霸似的。因为这不是在她的清和宫,她只好温和地笑笑,对宫女轻声说道:“好了,我去去看看贵妃,你给二公主喂药吧。”
萧忆茹走到门口,眼角余光忽然看见窗口那株有些枯萎的花便问道:“这花都枯了,怎么还摆在屋子里?”
正在喂药的宫女好似又被萧忆茹吓到了,小手微微抖了抖,却还是低低回答道:“这是二公主自己养的,奴婢们不敢随意处置。”
“这样啊,”萧忆茹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向外走去。
昭明宫。
皇后端着茶站在窗口听着大公主背今日的功课,等大公主背完了才伸手将大公主叫到自己跟前,满是怜爱地抚了抚大公主的头发:“你近来是越来越不用功了,居然还在母后跟前作手脚?”
大公主抬头看看皇后,见她面色并无不愉便只好苦着脸摊开自己的手——只见她的小手上满满的都是小小的字迹。大公主小声地解释道:“昨日父皇教女儿下棋,女儿一时高兴就忘记背书了。”说到这,大公主忍不住撒娇似的拉着皇后的衣袖问道:“母后怎么知道的?女儿明明很小心的啊。”
皇后唇角微微勾起弧线,一向雍容温淡的声音里隐隐含着一丝笑意:“再好的招数,用过一次后怎么可以用第二次?”说话时,皇后的目光投向窗外,语气里透出一股意味深长的感觉,“就像一颗棋子,再好用也不能用第二次,否则那下棋的人总有一天会被人顺藤摸瓜抓出来的。”
“母后,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大公主有些诧异地看着皇后,踮起脚看向窗外,“你在看什么?”
皇后没再回话,只是淡淡笑了笑。
其实,萧忆茹有些怀疑那位喂药的宫女——她站在一侧,见到二公主的被子没有盖好竟然也没有出手去整理,只是惦记着给二公主喂药。
当然,那药也没问题——至少避毒珠没有起反应。而且,二公主服过药后面色病情明显都好了许多。
更何况,萧忆茹出来后粗粗了解了一下便知道这位宫女是贵妃入宫后内务府划分给兮月宫的,贵妃喜欢她的细心将她留下,现在又指派她给二公主喂药。若这宫女真有问题,那么有能力布下这么深长的局的人也只有在贵妃入宫之初便执掌宫权的皇后。
但,皇后又有什么理由来暗害二公主?
到了这里,问题好像又绕了回来——幕后那人究竟是如何下手的,而她又有什么目的?萧忆茹有些伤头脑揉揉太阳穴,只觉得这件事越来越乱。
第33章
就在萧忆茹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然看见夏嬷嬷急匆匆的样子便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嬷嬷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萧忆茹温和中带着关切的神情便转头对身边的小宫女说:“你来和昭仪娘娘说吧。”
那小宫女行了个礼,轻声道:“奴婢起月,是负责打扫院子的。奴婢这些日子常常看见侍候二公主的轻语偷偷出宫,好像和什么人会面似的。”
萧忆茹抬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叫起月的宫女,见她眉目清秀,神情温顺,便温声问道:“你觉得她是和什么人会面。”
起月面色有些泛红,咬着唇许久才怯怯道:“奴婢们私下里都说,轻语是有了相好的,悄悄和那人会面呢。”
相好的?萧忆茹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虽然知道有些宫女们耐不住寂寞会和一些太监对食但她从来没想到居然会有缘碰到一对。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萧忆茹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你可曾见过她的相好?”
起月的头低得越发低了,声音也是尽量地压得很低:“奴婢远远望过一眼,当初贵妃娘娘出事之前那人就来过兮月宫。好像,好像就是玉霄宫的小柳子。”
起月的声音很低,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震惊——如果那轻语真的有问题,当初贵妃小产之事也许另有玄机。但是,这事实在是太巧了吧——德妃刚刚被熙成帝训斥,这边便有这么一件这样严重的事指向她。熙成帝已经对她失去耐心,若这两件事真的都是她做的,便是连皇长子生母这个身份都不能保住她。
夏嬷嬷听到这里已经气得脸色发白,她压抑着怒气急匆匆地道:“奴婢马上就去告诉娘娘,无论如何,是该要好好审一审轻语这个丫头了。”
萧忆茹来不及说什么,一身月白色宫装的贵妃已经从里屋走出来了:“本宫已经都听见了。”她顿了顿,转过身并不让众人看清她的面色,轻声道,“还是先去看看轻语吧。”
贵妃的步履急促中稍显疲惫,众人都急忙跟在了她身后。
屋子里,轻语正在为二公主擦拭汗水,忽然见到贵妃和萧忆茹面色复杂地推门进来,面色微变却还是恭敬地跪了下去:“拜见贵妃娘娘,昭仪娘娘。”
贵妃语气低沉却压不住语声里不经意的颤抖:“轻语,本宫问你,你人不认识玉霄宫的小柳子?”
轻语的脸一下子都白了,她额头好似有汗水滴落,紧闭着的唇轻轻颤动却并不说话,好似内心深处在挣扎着什么似的。许久,她才伏跪倒在地上,带着哭声说道:“娘娘,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也是没办法,德妃娘娘拿小柳子的命来威胁奴婢,奴婢和他好了这么多年,怎么可以看着他去死?”
“那你就帮着德妃来害本宫和二公主?”贵妃的声音已经气得发抖了,所以言语间也开始有些乱了。
轻语咬着唇,重重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德妃只是让奴婢想法子在二公主病快要好的时候把她的药倒掉,让二公主病得久一点而已。贵妃娘娘,”轻语面色惨白地伏在地上,“奴婢真的没想害您和二公主,奴婢真的是被逼的啊……”
萧忆茹看了看屋子里快枯萎的花,终于明白为什么这花是枯萎的了——估计那些被倒掉的药都是倒给了这盆花。德妃当初的布置的确很精准,她不需要让二公主病死——这样反而会让人怀疑。只要二公主这样不上不下的病着,既可以给熙成帝一个“贵妃不用心照顾二公主”的印象又可以牵制贵妃让贵妃无暇他顾。
轻语的神色已经开始有些恍惚。她慢慢地,轻轻地,好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着话:“说不定,娘娘您真的是被废妃王氏的巫蛊诅咒了的呢,那天奴婢都想要反悔了,您却让我去点香,我手一抖就点成了德妃交给我的迷香。然后,然后……娘娘你就在院子里滑到了……”说到最后,她已经完全恍惚了,甚至开始用“我”字。
贵妃已经气得有些站不住了,她转过头不想再和轻语说话,颤颤地扶着夏嬷嬷的手,好像想要从身边的人的身上汲取力量似的:“扶本宫去更衣,本宫要去面见陛下。本宫倒要看看陛下是不是还要护着德妃那个贱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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