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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娴妤缓缓躺下,却再也不能安睡。卓翼飞逼她至此,她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只要这次帮了卓翼飞,那恐怕以后她都要在卓翼飞的掌控之中行动,卓翼飞可以拿来威胁她的筹码只会越来越多,直到她泥足深陷,再也无法脱身。
谢娴妤甚至不得不怀疑妹妹和卓翼飞之间的感情究竟是真是假,卓翼飞口口声声说喜爱她,但这近乎威胁的举动只让她有种被他利用的感觉。也许妹妹在世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可他却只觉得惶恐不安。
“拓跋铎仁不会顾念旧情的,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对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你的下场会有多凄惨?”
谢娴妤脑中反复回荡着卓翼飞的话,胸中难受的喘不上气来。她早就认清拓跋铎仁冷漠狠辣的性情了,但即便知道前方等着她的是条不归路,她仍然无法放下若干年前绵绵细雨下那融化她心的不经意的一抹温柔。
且不论这场政权之争的胜败权衡,单是谢娴妤的私心,已经完完全全的偏向了拓跋铎仁。更何况谢家是三代忠臣,父亲总归是要站在拓跋铎仁一方的,若她帮了卓翼飞,不但违背了自己的心意,更是辱没了谢家忠义的名声。
只是她千万般不愿,但真的惹急了卓翼飞,逼得他狗急跳墙,把她拖下水去,她仍旧是保不住谢家的名声和地位,谁知道妹妹写给卓翼飞的信中究竟提及了多少伤及谢家根本的话呢?即便拓跋铎仁现在还要依靠谢家,但有朝一日平了朝堂的动乱,未必不会像卓翼飞所言,对她产生忌讳,从而打压谢家。
如今只剩一个办法了……
谢娴妤眼睁睁的看着天色渐渐浮出青灰的亮色,暗暗地下定了决心。这条命本就是她捡来的,若能保住拓跋铎仁和谢家,那不要也罢。
也不知馨竹是何时去传的信,苗少庭一早便在凤鸣宫外候着了,谢娴妤整了整精神,穿戴整齐后召苗少庭入了内殿。
苗少庭一直垂首立着,直至谢娴妤将宫人都遣下去,只剩他们两人时才抬起头来稍稍环顾了一下殿内布置,开口笑道:“微臣何德何能,容皇后娘娘不弃召至内殿?微臣虽不甚欢喜,只是怕对娘娘的名声不好。”
“没关系,凤鸣宫中没有爱嚼舌根的人,本宫准你今日不行君臣之礼,就当是本宫进宫以来的叙旧吧。”谢娴妤想通后也就放开了心胸。苗少庭自入宫前便是他唯一能够信任的挚友,此时就更是她唯一能够放心付托的人选了。
虽是毕生好友,但她却一直对苗少庭隐瞒着自己的真实身份,想来总是心中有愧。这时为了一己私欲却还要有求于他,谢娴妤心中满是愧疚,简直不知该如何报答他了。
“苗大人请坐,都说了今日不必拘礼。”谢娴妤伸手让了座,等到苗少庭躬身落座后自己才在一旁坐了。
桌上摆着谢娴妤备的好酒,谢娴妤替苗少庭斟满,也替自己斟上一杯,心中想着这样与苗少庭对饮的时光仿佛恍若隔世。
“苗大人,不知今日本宫可否唤你一次子知?”也许今日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苗少庭杯到嘴边蓦地停住,不解的抬眼看着谢娴妤,面色深沉。半响,才挑眉轻佻一笑,打趣道:“娘娘今日这是怎么了?若不是微臣深知娘娘的人品,还要窃喜娘娘这是要将微臣召做入幕之宾呢。”
谢娴妤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以掩饰心中微微的羞赧。如今她是女儿身了,想要回到和子知畅所欲言、毫无顾忌的至交关系总是痴心妄想了些。
“虽然本宫与子知接触不算太多,但也是深知子知的为人。冷宫那夜的对谈本宫也一直记在心上,将子知引为知己,总想着若是能再和子知把酒言欢一次该多好……”谢娴妤微微笑着,缓缓诉说着自己心中的情谊。
苗少庭一直将目光停留在谢娴妤脸上默默地听着谢娴妤说话,等谢娴妤停下便皱眉道:“娘娘可否有什么心事?皇上又欺负娘娘了吗?”
“不是。”谢娴妤急忙澄清道:“就是……就是……”
就是想要再和平生知己畅谈一次,如此而已。果然隔着这层皇后的身份,她的想法还是太过简单稚嫩了。
若是不能像往日吟诗作对,畅所欲言,那就干脆了却她另一桩心愿也好。谢娴妤清了清喉咙,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其实今日召子知进宫,还有一事相求。”
“娘娘怎么如此客气?只要微臣能够办到的,自当鞠躬尽瘁。”苗少庭微微一笑。
“本宫知道这个要求可能很过分,但本宫还是希望子知能不能考虑收了馨竹?”谢娴妤深吸一口气,飞快的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偷偷观察苗少庭的脸色。
苗少庭脸上的笑容凝住了,似乎是不理解谢娴妤的意思般重复问道:“收了馨竹?”
谢娴妤脸上发烧,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馨竹一直对本宫忠心耿耿,如今本宫最放心不下的也只有她了。原本本宫是想慢慢替她物色个好人家,只是……当然馨竹与你身份悬殊,本宫也不敢指望她做正室,只要先将她收个偏房就好。子知是本宫最信任的人了,本宫虽然知道这件事太过为难你,但还是出自私心,觉得只要是子知,馨竹即便只是个偏房跟着你至少不会受了委屈。”
谢娴妤急匆匆的不停解释,苗少庭的眉头却越凝越紧。谢娴妤半天才发现苗少庭的脸色难看,立刻噤了声,脸上红成一片:“子知果然是不愿意吧?本宫只是着急,不知道子知的心情就胡乱做媒。”
“娘娘,子知的心情娘娘不了解子知也不会怪娘娘,那是因为子知从未吐露自己的心情所致。若是娘娘坚持,子知也并不是不能收了馨竹……”苗少庭语气虽淡,面容上却丝毫不见轻松:“只是子知现在有一事担忧,娘娘这么急着召见子知安排馨竹,莫不是想做去什么傻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小咸鱼还是这么傻……自身难保还惦记着别人,可惜小苗苗要伤心了
☆、65互诉衷肠
谢娴妤心里一紧,不由得心虚道:“傻事?怎么会……”
“那娘娘为何不想让馨竹继续留在身边,要急着指给微臣?”苗少庭轻问。
“这……”谢娴妤被苗少庭问的无言,脑筋急转仍想不出应对的借口,只能羞愧的低下头去。
苗少庭见谢娴妤这幅形容表情只觉得无比熟悉,心里立刻软做一汪春水,只好淡淡的叹了口气,轻轻一笑:“唉,我就是拿你这个样子没办法。”
“什么?”谢娴妤没听清。
苗少庭摇头,笑容满是玄机,半晌开口道:“娘娘可否信任微臣?”
“这个自然。”谢娴妤猛点头。
“那娘娘的心事为何不愿说与微臣知道?微臣第一不会四处传播,第二能帮娘娘出谋划策,娘娘还有什么顾忌?”苗少庭游说道。
谢娴妤何尝不想对苗少庭和盘托出,但这其中涉及的利害关系太过复杂,谢娴妤虽不担心苗少庭背叛,却不想将这样无所顾忌、写意风流的人牵扯进来。她内心挣扎着,最后还是没办法张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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