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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顾不上理它,小路上两个人已经没了动静,他悄悄从树后探出头,看见交易商递给唐钺一张名片。
青年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张名片上,猝不及防被人捂住嘴,拖进了树林深处。
那人拽着他走了十几米,靠在一株粗壮的蓝花楹下,手臂紧紧缠绕在齐砚腰间和胸膛,后背和胸膛彼此契合得毫无缝隙,呼吸轻轻洒在小青年后颈皮肤上。
齐砚面红耳赤,一动不动,接着听见一声低沉笑声,带着近乎无奈的宠溺,“怎么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好歹也挣扎一下。”
“可我打不过贺老师啊。”齐砚叹气,被贺千秋圈在怀里,又紧张又忍不住沉溺,身后的心跳声透过衣服和背肌,渐渐彼此融合一起。
“这倒是实话。”贺千秋揉揉怀里小伙子脑袋,“大家在到处找你。”
齐砚还没从贺千秋的拥抱里回过神,又或者是装作没回过神来,“啊?我刚才看见杜锋了,所以追过来了。没、没想到撞上了别人。”
别人两个字取悦了贺千秋,他轻轻放开了齐砚,“回去吧。”
齐砚老老实实跟他回宴会大厅。
贺千明看见齐砚走回来,举起细长的香槟酒杯,朗声说:“你小子跑真快,过来罚酒三杯。”
齐砚:“……”虽然是华人聚会但还是西式风格,突然被贺千明这么一吼,突然有种奇妙的中西合璧感。
贺千秋从弟弟手里拿走酒杯,随手放在身边走过的侍从托盘里,“老爸呢?”
贺千明奸笑,“生你气所以先走了。”
贺千秋皱了下眉,没说话。
齐砚围观,暗自感叹,果然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家庭这种存在真是神秘。
贺千明还想说什么,突然摸出了在震动的手机,走到餐桌旁边打开看。
唐刀发来了微信:出来陪我喝酒。
贺千明怒了,立刻回复:你算老几!叫爷作陪就作陪?你不也在宴会上吗,溜出去你爸妈知道吗?
唐刀也回得很快:我就在旁边的酒吧,限你十分钟内赶到,不然我立马告诉所有人,你本名叫九千岁。
贺千明大怒:皮痒了是吧?还有是贺千岁不是九千岁!
唐刀:少啰嗦,来不来?
贺千明:等我到了你就死定了!
唐刀:恭候九千岁大驾。
贺千明:滚!!
贺千明收了手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宴会大厅,只留下一句话:“有急事。”
其他人只能目送贺千明走掉。
齐砚:“没有……问题吗?”
贺千秋悠闲品酒,“让他去。”
之后齐砚像是找到了鸡妈妈的小鸡,亦步亦趋跟在贺千秋身边,同各界大佬会面喝酒聊天。
同时也不动声色打听那个“交易商”的消息,可惜线索太少了,没有人知道,连杜锋都没再出现过。
散场以后,齐砚蹭贺千秋的车回酒店。
贺千秋看起来比平时要沉默,齐砚拼命想话题,“对了贺老师,你以前是哪个乐队的?一直做贝斯手吗?有……录音吗?”
“学生时代的地下乐队而已,在几个酒吧里唱live,很多年以前的事了。”贺千秋点了烟,习惯性揉揉齐砚脑袋,“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齐砚也习惯性低下头让他揉,“真想看现场。”
“现场录像全都被老爸销毁了,死亡金属这种东西,在老人家眼里都是反社会。老妈不在了,也没人能劝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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