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被亲得心猿意马,没回过神来,“什么……”
“处罚是当一天佣人。”
半小时后,齐砚手里握着沐浴海绵,沉默站在浴室边上,看着帅哥宽衣。
贺千秋身材很好,因为坚持锻炼,肌肉紧实致密,熨帖地包裹着端整骨架,被水浸湿了的小麦色皮肤闪着峥嵘光泽。长腿上的肌肉线条有力而修长,简直像是大英博物馆里陈列的大卫像似的。
只是这旖旎风景立刻被贺千秋一句话击碎,“过来给我擦背。”
齐砚乖乖上前,贺千秋轻轻嗯了一声,他只得开口,“是,少爷。”
海绵沾了沐浴露,在贺千秋后背上轻轻搓出丰富细腻的泡沫,松木香气淡淡散发开。热水氤氲,蒸得齐砚脸和耳朵晕乎乎的燥热。
“没吃饱?一点力气都没有,动作快点,磨磨蹭蹭的怎么当下人?”贺千秋语调严厉,齐砚难得被他这么教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恨不得扑上去咬他脖子。最后却只能忍了,磨着牙应声:“对不起,少爷。”
手下加重力道,恶狠狠的几乎搓下一层皮,只是海绵细腻,就算他自以为发了狠,贺千秋却觉得恰到好处,眯着眼享受伺候。
那边两个人在浴室里玩角色扮演,另一边却在上演货真价实的调教。
三百平米的宽阔大厅里,杜比环绕立体声系统反复播放着齐砚的歌声,伴随着歌声响起的是粗重的喘息声、怒吼声和铁链清脆碰撞声。
大厅正中,一个干瘦得像几截枯枝拼合在一起的男人被绑在X形铁架上,嘶吼着,挣扎着,眼神涣散,眼白布满了血丝。
虽然枯槁,但被清洗得十分彻底,头发胡子剃得干干净净,还换上了柔软贴身的纯棉睡袍。如果齐砚在场,他一定能认出来,这就是连续两次袭击他的流浪汉马科。
原本那个力气奇大、疯狂得像野狗的流浪汉,如今就像钉在托板上的蝴蝶标本,连脑袋都被金属支架牢牢固定住,只有手脚能够勉力挣扎一下。
两个穿着医用白袍的男女走了过来,带着消毒手套,拿着一支粗得让人心惊的针筒,扎进马科大腿内侧动脉里抽血。
马科只是吼吼地嘶叫着,奋力挣扎,突然间,右手腕厚实的皮革手铐居然被他挣断了,他一把抓住正在抽血的女研究员的头发,奋力一扯,带着血点的青丝散落空气中。
女研究员惨呼出声,惊动了其他人员,一群穿黑衣的保镖撞开门冲上来,用胶皮棍狠狠抽在马科手臂上,直到抽得骨骼碎裂声响起才迫得他松手,这次重新加固了手铐脚镣。
女研究员痛得差点昏过去,头发下隐隐露出鲜红皮肉,那一扯险些将头皮都撕裂,她现在被同事搀扶下去急救。
为首的保镖队长身形孔武,临走时骂骂咧咧,用胶皮棍一端狠狠捅在马科肚子上,痛得他蜷起身子,一口带着血点唾沫喷在队长脸上。
周围人立刻脸色大变,将那队长也一道带去隔壁检查。
剩下那位男研究员对这一切漠不关心,只是小心护住刚才抽了半管血的针筒,折回自己的实验室。
唐钺坐在周防博士的办公室里,让护士抽了100cc血以后正在喝茶。隔壁的骚乱消息传过来,唐钺没什么反应,须发花白的老学者却蹙起眉,“这实验体用不了多久了。”
唐钺只低头喝茶,“再抓就是。”
周防摇头,从桌上拿起文件夹递给他,“他是迄今为止毒素最强的载体,你能找到比他还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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