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泽站在他旁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他浇水,说道:“不回去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李鹤看着刚开的小花,差点没留意把半壶水都浇下去了。
李明泽笑着说道:“那我去洗澡。”
李鹤翻箱倒柜给他找睡衣,找那些穿得松松垮垮的扔给他,然后又翻了半天,说道:“没有新内裤了。”
“穿过的也行。”
李鹤内心唾弃自己闹哪不健康的想法,闭上眼横下心,随便扔给他一条,说道:“走走走,洗澡去,快点洗,我也得洗呢。”
等李鹤也洗完澡了,推门进卧室的时候,看见李明泽正靠坐在床头,床头柜上晕黄的台灯照亮了他半边脸,他正在看手机,刘海软趴趴地盖在额头上,即使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嘴角也带着一点笑。
李鹤觉得心里熨帖,好比大冬天喝下热汤,舒舒服服的。
他从另一边钻到被窝里,说:“睡了。”
“那是什么?”李明泽问道。
李鹤探头去看,原来是床头柜下层的抽屉半开着,估计是他不在家的时候,狗子捣乱拱开的。他忙伸手去关抽屉,说:“没什么——”
“我怎么看着眼熟,”李明泽说道,“好像是......”
李鹤的手不够快,抽屉里的那封旧信被李明泽拿在了手里打开。
那个让两人都脸红心跳的下午仍旧清晰,讲台上的老师还在讲着什么,旁边的家长看着小孩写的信默默感动,只有李鹤一个人掩着信,心跳如擂鼓。李明泽站在门边看他的反应,又紧张又有点恶作剧得逞的窃喜。
李明泽说:“要不要我亲口读给你听一下。”
“不要!我不听!”
李鹤捂着耳朵,脸埋在枕头里,李明泽非要凑到他耳边,任凭李鹤耳朵捂得再紧,也阻挡不了他的声音:“哥,我爱你。每天早上起床,我都想亲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颗痣,闭上眼睛的时候,眼皮上也有痣,屁股上也有一颗——”
李鹤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好不容易没听见声音了,一回头,被守着他的李明泽逮个正着,俩人又开始亲吻,信被搁在床头柜上,纸页泛黄,岁月留痕。
李鹤被亲得整个人都陷在床里,李明泽半压在他身上,舌头顶进他嘴巴里,不住地撩拨他敏感的上颚,李鹤被亲得痒到了骨头缝里,“唔唔唔”地哼了好几声,两个人的腿在被窝里缠到了一起,被子窸窸窣窣地响。
李明泽说到做到,从李鹤的嘴唇上挪开,先是亲他的眼皮,嘴唇是烫的,烫得李鹤睫毛一阵抖动。然后是脖子,李鹤的脖子敏感,被亲得手脚都要蜷缩起来,身上一阵发颤,李明泽就逮着长了痣的那个地方亲,又吮又咬,李鹤只有喘气的份,下半身早就硬得难受。
李鹤本身情感经历很空白,这几年来,也没有心情去想些有的没的,连自慰的次数都很少,根本招架不住,手抓在李明泽的肩膀上,下意识地动腰,往李明泽身上蹭。
李明泽把他亲得脖子湿漉漉,将他翻了个身,脸朝下压在床上,掀起他身上穿的T恤,开始亲他的背。李鹤的背长得好看,这几年白了一些,是健康的浅麦色,背部微微隆起,顺着腰的位置又凹陷下去,李明泽摁着他肩膀,一路沿着背亲咬下去。
一路亲到了裤腰边,李鹤的睡裤本就松松垮垮的,俩人在床上这一通折腾,裤腰被蹭得将将挂在胯上,李鹤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慌乱地想要扯住裤腰。李明泽直接将他连睡裤带内裤拉到大腿上,屁股肉倒是白的,臀尖上一颗黑痣,看得人眼热。
“不准亲……唔……啊——”
李鹤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想过会有今天,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裤子被脱到大腿上,被自己弟弟捧着屁股亲。李鹤的屁股上留下几个吻痕和咬痕,李明泽把他翻回来,李鹤更着急了,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捂,生怕李明泽发现他早就已经硬得不行了。
李明泽没让他得逞,将他的手压在床上,李鹤仰面朝上,阴茎尺寸不小,硬起来贴着小腹,龟头湿漉漉的。李鹤闭上眼睛,羞耻地说道:“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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