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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艾伦总说布莱恩是他的兄弟,事实上两人也的确要好。布莱恩更聪明点,艾伦也不笨,但是他对于学习的热情不大,他更愿意花时间去玩电动、打球和泡妞。临考前,布莱恩就变成了艾伦的救世主,突击复习居然也没将他击垮。
他们从孩子长成了少年。起先艾伦更高一点,但是后来布莱恩也开始迅速长个子。两人都有了少年的轮廓和肩膀,而布莱恩收到的情书则全被艾伦给挡掉了。
“你们别影响他,我总觉得布莱恩是要成为科学家的。”艾伦对那些送情书的女孩子说道。
“得了吧,艾伦,他做一个呆板的科学家实在是太可惜了。”
然而布莱恩没有像那些女孩子们所期待的那样,成为一个歌手或者模特。他对于自己的外表一点儿也不关心,只关心书本。他拿到了大学的全奖,进入自己喜欢的领域继续学习。艾伦上了管理类的学校,毕竟父亲的公司需要继承。
在夏天来临前,他们对于所有的一切一无所知,像所有男孩子一样生活着。直到莫迪尔把他们带到了那幢庄园,艾伦和布莱恩的世界开始出现了裂缝。
04
“那是谁?”布莱恩双手插在口袋里,看向远处的那个金发女人。
艾伦沉着一张脸,说不出是生气还是麻木,他想了想,对布莱恩说:“后妈?听说是我父亲的第二任妻子。该死的,这么多年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
布莱恩说:“你现在知道了。”
艾伦说:“那有什么用?听说我还有个弟弟。哈,谁想要一个弟弟?”
布莱恩从栅栏处翻了过去,艾伦在后面喊了他一声,随即不甘示弱地也跟上前:“你去哪儿?”
“打个招呼?先生说想让我们认识一下,对你弟弟好点,艾伦,他还是个孩子。”布莱恩回过头来说道。
艾伦皱了皱眉,说道:“我也是个孩子。”
温妮莎·莱曼,是那个女人的名字。两个人闯入了这位女士的视线里,彼此都对对方有着浓烈的好奇。她看起来真的太漂亮太年轻了。温妮莎邀请他们两个人一起去院子里喝下午茶,树下坐着一个小男孩,穿着白色的衬衫和天蓝色的背带裤,一头金发微卷,正专心致志地在玩着什么。
“你们好,艾伦,布莱恩。”温妮莎笑着说。
“你好。”艾伦脸有点红,说话也有点不自在,“嗯……那个……”
“叫我温妮莎就好,拜托了。”
“好的,温妮莎。”艾伦松了一口气。
他先前还觉得有点儿别扭,但是真的走到他们母子二人的面前时,又不可抑制地喜欢上了他们。布莱恩转过头看着树下,温妮莎说:“那是罗伊。”
布莱恩说:“他看起来太安静了。”
“跟你差不多?你以前也这样。”艾伦说。
跟他很像吗?布莱恩想,但是他没找到答案。父母已经离开多年了,在福利院的生活虽然没有全部忘记,但是也不甚清晰。但他看着罗伊,还是依稀想起了什么。
05
“不去和你弟弟玩一会儿?”布莱恩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艾伦。
艾伦坚决地摇摇头,但是目光却一直时不时地往罗伊的方向看过去。他和莫迪尔长得也不像,倒是像妈妈,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布莱恩和艾伦从小一起长大,当然明白他心里其实并不是真的这么排斥罗伊。
“算了,那我去吧。”布莱恩从袋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
艾伦说:“喂,怎么变成你去献殷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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