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被他说得又笑起来:“这么说也是,怠怠真勇敢。”
“你那什么哄小孩似的口气啊!”文怡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咬到一半不舍得,又舔了舔亲一下,发出好大的一声“chu”,“那时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燃起来了!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所以——”他抬起手,对向东比了一个中学球队里常用的协助进攻的暗号手势,“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向东抬手回应他的手势并击掌,笑得停不下来,片刻却又叹了口气:“你要是能一直好好的,我宁可别分这种军功章。”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文怡顺势把向东的手捏在手心里——向东的手大,他自己的手小,视觉效果就很滑稽,他不得不用上两只手才把向东的手抓住,“都是普通人,哪里可能一辈子万事不愁,一帆风顺呢?总要不断地面对新的困难,遇到新的问题,”他低头在向东的指尖上亲了一下,“不过我知道有你在等我,我就更勇敢、更坚强,以前总是退缩逃避的地方,也能面对了;以前过不去的坎,也能迈过去了——算是一个动态平衡的‘岁月静好’。”
“这么说来,这军功章我却之不恭。”
“敬请笑纳。”
“你这样说,爸爸好伤心。爸爸做了这么多幕后工作,献了时间献金钱,献了金钱献身体,结果致谢名单里提都没有提爸爸一下,呜呜,爸爸好伤心……”
——两个人刚刚亲得正在擦枪走火的边界上,有人在门口凉凉地说。
文怡一秒弹起来:“爸你怎么不敲门!——不对!谁放你进来的!卓异前台是筛子吗?现在谁都能进来不用登记不用报告吗?”
“刷脸进来的,”苏晏笑得神秘莫测,“我说我是你亲爹。他们一看我的脸就信了,还给我指路。”
……这也实在没办法责怪工作人员。
文怡慌忙衬衫拉平,一边问苏晏:“这个点,你不上班,来这里干什么?”
苏晏耸耸肩,“我现在是退休的中老年人士,根本无班可上。事都被你二哥做了。一点破绽都不留,想给他打扫战场都插不上手,我闲出屁来了。”
“那你就来闹我啊?”
“你是爸爸贴心的小棉袄嘛!”苏晏笑眯眯,又看厉向东,“倒是你们厉总,这个点,不回去上班,在这里做什么?”
向东乖乖地说:“和文怡说点当年的事情。”
“哦,我听到了。”苏晏点点头,“那怎么不接着往下说了?”
“……接下来的事,恐怕有损伯父的威名,想着还是由伯父您亲自告诉文怡吧。”
“哦,你还记得照顾我的威名啊。”
“这个必须记得,”向东认真点头,“当年说漏嘴对我爸透露您抽烟的事,惹您生气了,回头给我爸吹吹耳旁风,我被吊着打了三天。我可吃一堑长一智。”
“爸爸?!”文怡的“目光谴责杀”立刻飞过来。
苏晏百分百确定向东是故意的。但他没有办法。他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小怡,我们来谈谈厉总没说的那些事好不好呀?”
于是文怡知道了故事的后半部分。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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