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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音“嗷”地哭出声来。
却被更大的“咚”一声盖了过去——原来是许安恬挣扎总不得法,整个人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她吃了大亏,却并不服气,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死孩子!我告诉你,你这样是违背人伦,要遭报应的!”
“哦,”文怡在向东的安抚下,总算缓过来,重新找回了冷漠而疏离的姿态,把脚移开,在许安恬面前蹲下来,“你要怎么让我遭报应呢?”
“我、我……”许安恬满面通红——却还是不忘整理头发,“我要去法院告你!”
“你现在住的房子是我名下的,每月生活费由苏家从信托基金里按月划拨,佣人的钱也是苏家那边给的,我私人账户上另外拨给你置装费和零花……”文怡一项项数给她听,“简单来说,你现在名下没有任何一点财产,连珠宝都是走我的账买的,我有银行账单可以证明那是我的财产,你请得起律师吗?——就算能请的起,你的律师,打得过我的律师吗?你想让他在法庭上为你争取什么?一个月800块的最低赡养费?”
听到“一个月800”许安恬终于慌了,全身一颤猛地抬头:“不可能!我、我可是苏家的……”
“苏家的什么呢?”文怡又问,“夫人吗?别说笑了。到底我是怎么来的,你比我清楚。”
说着掏出手机,拨通个电话,放在许安恬面前。
很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听上去音色和文怡有点像的声音:“小怡?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给我,是不是那件事摆不平?缺钱?不会是厉向东他又……”声音虽像语调完全不一样,说起话来像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飞快。
是苏文愉。
“不是,二哥你等等。”文怡连忙打断他。
“哦豁,叫我二哥了,那完蛋了,钱摆不平了,还真是你家厉……”
“说了不是了,是许安恬。”
那边停顿片刻,显然没反应过来。
文怡又补了一句:“我妈。”
“操,那女人的事情我管不了。我仁至义尽了我跟你讲!你别再……”
“不,我是说,这个月开始,信托给她停了吧。”文怡很长地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管了。”
“谢天谢地。”那边也长舒一口气,“你总算明白了。不然我看着都要气死了。”
“嗯,我明白了,”文怡说,“这么多年,也麻烦你了。”
“亲兄弟之间,你这什么话。”文愉笑了一下,“没别的我挂了——这边还在开会。”
“好。”
许安恬全程像在梦里。
直到文怡告诉她,最好妥善地收拾一下衣橱的时候才如梦初醒,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自己的儿子。文艺不为所动,继续说下去:“那些倒都算是你的东西。全是名牌,卖二手一套也能有个万把块吧——从别墅里搬出去以后,你可以吃衣服,住衣服,用衣服。”
说罢起身,看看表对向东说:“走吧,时间来不及了——我可不想这边刚放话打官司,那边就被辞退连律师费都出不起。”
向东看他还能开玩笑,悬着的心放下来一点,拍拍他的腰:“怕什么,你老公有的是钱。”
话没说完,许安恬忽然嚎啕着扑上来:“不是,小怡你听妈妈说,不是这样的……”
许嘉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从自怜自哀中拖出来:“师兄,那个,小怡哥哥,你们听我说……”
向东眼疾手快直接把文怡抱起来放到身后护住:“你先去车上等我,我马上来,你别开车,我来看。”转头对两位许家人说,“你们请称呼他苏先生,别叫他小怡,”又高声叫:“厉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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