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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良,你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韩长青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顾良了。
顾良紧握韩长青的手,沉思片刻后,缓缓道:“等事情尘埃落定,我会将前因后果都告诉你。但你现在必须听我的话,马上回英国。”
“顾良——”
“好了,不要再说了。”顾良牵起韩长青的手,替他戴好墨镜和鸭舌帽,“送你的人已经在门外等你了,到了英国记得给我打电话。”
医院门口有不少记者不分昼夜的蹲点,顾良和韩长青的面孔被刊登在各大杂志周刊,如果就这趟堂而皇之地走出大门,恐怕会引来不少注目。顾良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样简单的装扮就能让韩长青从精明的记者眼皮底子下溜走,所以唯一的办法便是自己置身媒体的闪光灯下,以此来引开记者的视线,而韩长青可以趁此机会离开。
顾良将行李交到司机的同时,低声叮嘱:“确认他登机以后再离开,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顾先生。”司机忙不迭时地点点头。
这些年,韩长青无论何时都陪伴顾良左右,仔细想来他们之间这样的分离真是头一回。顾良不舍地抱住韩长青,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性格矛盾,明明前一秒还掷地有声地告诉韩长青必须回去英国,这一秒他却有些后悔。
“顾良,你会回来接我吗?”
未满周岁的韩长青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门口,那年伦敦恰好下了一场大雪,若不是院长及时发现,恐怕他早就冻死在大雪纷飞之中。从他记事起便知晓,孤儿院中的孩子与他一样,不是被父母抛弃,便是父母双亡。相比被父母抛弃,韩长青宁可父母双亡,至少这样证明他不是多余的。
韩长青怕被抛弃,他曾经怕被苏湛抛弃,现在怕被顾良抛弃。那个藏匿在后颈黑发间的印记是韩长青唯一的慰藉,每一个Alpha一生只能标记一个Omega,印记就代表了生死契约,除非一方死亡,否则这个印记将一生一世伴随着Omega。
顾良心尖一颤,身体某处泛起疼痛,他微微垂眸,黑色的瞳孔暗而深邃,紧抱韩长青的手臂也不自觉地紧缩:“会,当然会。这辈子,你只会是我的Omega。”
“不,不对。”顾良摇摇头,眼底的深情波涛汹涌,“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只是我一个人的Omega。”
韩长青清楚地记得,那天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让他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直到有个人走到他身边,为他披上一件外套,对他说‘别睡,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以为那次死里逃生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惩罚,让他承受那样肮脏不堪的秘密,生不如死地活下去。可是,他发现自己错了,前方等待他的不是永无止境的痛苦,而是千载难逢的幸福。
“我等你回来。”
第40章
韩长青在顾良的掩护之下顺利离开医院,登上返回英国的航班。新闻的主角之一没有了,苏湛和严睿闭不出户,顾良又终日待在医院,在外守株待兔的记者们早已精疲力尽,只能每日靠些微小的素材摆弄新闻来博人眼球。
自事发以后,严父动用不少在政界的人际关系,渐渐压下了新闻。虽说不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总比严氏天天上八卦头条要来得强。
严父从先前的报道中得知,在婚宴上带走严睿的人叫苏湛,目前正经营一家投资公司,在业内还颇有名望。现在回头仔细想想,之前严睿被跟踪偷拍与陌生男子幽会的照片,主角肯定是苏湛无误了。
这次抢婚事件让苏湛的名字在一夜之间人尽皆知,苏笛作为苏湛的弟弟,自然也难免牵涉其中。订婚闹剧过去一周后,总算有了平息的迹象,苏湛让Amanda安排在公寓楼下的私家侦探回消息说,不少守株待兔的记者受不了没日没夜的盯梢,已经撤离现场,情况较上周有极大的好转。
严睿打算回严家与严父道歉,自己捅了那么大篓子,让严氏颜面扫地,躲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苏湛提出和严睿一起回家,说到底他才是罪魁祸首,没道理让严睿替他背这个锅。
“小逸说爸爸还有些生气。”严睿对严父的脾气是了解的,老爷子现在这口气还没顺过来,若是这个节骨眼见到苏湛,可能会直接让人痛打他一顿,“这次你就别和我一起去了。”
这一周两人虽然足不出户,但每天都会有人准时过来送餐,苏湛还特地吩咐Amanda去商场买了些严睿合身的衣服,才不至于让他每天将就穿苏湛的衣服。
“我什么时候去他都会生气。”苏湛显得不以为然,起身搂住正在换衣服的严睿,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面颊,“毕竟我是始作俑者。”
严睿被苏湛蹭得痒痒的,轻笑一声,推开他的脸:“别闹,我在换衣服。”
经过苏湛房门口的苏笛听到里面传来嬉笑声,积压心底的怒火蹭蹭往上窜,故意用力敲了敲房门:“哥,早餐已经送来了!”
“好,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出来。”
苏湛一边有口无心地应付苏笛,一边将严睿摁在衣柜的镜子前,灵活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摸到湿润充血的后穴,猝不及防地整个没入。严睿下意识地抿住嘴唇,白嫩挺翘的屁股微微撅起,酸软的媚肉死死缠住男人不算粗长的手指,镜子中反射出严睿双目噙泪的模样,看得苏湛忍不住狠狠欺负他。
苏湛低头舔过严睿通红的耳廓,舌尖一路滑落白皙修长的脖颈,引得严睿发出类似啜泣的声音:“不要,等下要去见……啊啊——”
滚烫的热物在不知不觉间替代了手指,插得后穴止不住地痉挛,激烈的快感令严睿双腿发颤,连站立都变得十分勉强。苏湛不着痕迹地轻轻皱眉,宽大的手掌牢牢钳制严睿扭动的腰,浅浅抽出狰狞的性器,不顾一切地凶狠插入。淫靡的肠液从结合的地方汨汨流出,顺着严睿白嫩的大腿滑落至纤细的脚踝。
食髓知味的苏湛像是嫌进得不够深似的,手指轻轻拨开丰满的臀线,血脉膨胀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凿入深处,粗硬的龟头凶悍地捣弄那层湿软的媚肉,仿佛身体最后一道防线随时可能被攻破。
严睿哭着哀求道:“苏湛,不要……不行,那里,不行——”
隐秘脆弱的生殖腔不断被热物试探进攻,苏湛突然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浑身瘫软的严睿悬空抱了起来,严睿害怕地反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腿不由自主乱蹬:“深……苏湛,好深——我不要了……”
严睿的浪叫声听得站在门外的苏笛脸色一白,排山倒海的刺痛汹涌而来,他紧咬薄唇,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味蕾深处,令人作呕。
苏湛看着严睿失控流泪的模样不仅没有半分收敛,反而热血沸腾起来,他抽出湿哒哒的肉棒,将严睿扔在床上,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重新将生龙活虎地性器塞回淫水流淌的肉穴。空气里,Alpha和Beta的信息素毫无违和地交融,明明不会受Beta信息素影响的苏湛,此刻却亢奋得不能自已,他恨不得将严睿揉进血骨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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