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来临幸我,”李延时砸砸舌,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压了声音问她,“你想不想结婚,闻声?”
不等闻声回答,扯了她手里的衣服帮她揉,自言自语:“到底什么地方十八就能结婚......”
闻声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寻思自己怕不是被骗了,李延时的脑袋其实有什么问题。
不是刚,刚谈恋爱吗,结的什么婚啊......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晚上,李延时照例是睡在客厅的沙发。
大概是晚上在厨房墙角的那通操作,让闻声意识到了什么,总之把被子扔给李延时回到卧室,砰一下把门关得死死的,再没出来过。
寒窗苦读了十二年,终于在今天圆满,更何况圆满的不仅是考试,还有......两人一时间都有些睡不着。
隔着一道门,各自翻到了凌晨三点。
闻声抱着被子翻了下,屋外自从十几分钟前浴室门再度响了声后就没再有动静。
她睁开眼,瞄了瞄墙上的钟,三点一刻。
外面的人应该睡了?
闻声从床上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握上门把,把门开了一条缝。
她眼睛贴到门缝上往外看了看。
客厅的沙发也是前两年才换的,浅蓝色的双人布艺沙发,严格来讲其实并不小,但对于那上面躺着的人来说还是短了点。
屈起的腿有一种无处安放的可怜。
闻声盯着李延时的睡姿看了半晌,终于知道是哪里违和。
明明是连课桌椅不舒服都会自己重新做一套的人,却以这样的姿势在她家睡过好几回。
闻声合上门,转身在自己的衣柜的抽屉下找东西。
她实在不困,脑子也算清醒,她记得那东西不是在这儿就应该是在闻清鸿的卧室。
没开灯,怕光亮从门缝射出去吵醒外间的人,闻声打着手电找了好半天,在翻完最后一个抽屉时确认,应该是在闻清鸿的屋子里。
她按着柜子从地上站起来,抬头又扫了眼表。
三点半,深度睡眠的时间,现在出去应该不会把李延时吵醒。
闻声灭了手电,站了会儿,待瞳孔适应了光线后,拉开门悄悄走了出去。
来到闻清鸿卧室,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从衣柜很靠里的盒子里摸出来自己要找的珠串。
暗红色绳子上串了很多黄豆大小的褐色珠子。
说是珠子也不准确,没那么光滑,也不是标准的圆形,更像是缩小版的核桃。
珠子一共十八颗,一年一颗,穿到成年就不往上穿了。
念往珠,江宁老一辈的传统,帮孩子留个以前的念想。
手上这串是闻声自己的,载了她的前十八年。
闻声对着窗外的光仔细瞧了几眼那珠子,收了手机,推门走出去。
沙发上的人还维持着十分钟前的睡姿,单臂搭在额前,屈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十分豪放地吊在外面。
闻声很小心地走过去,在沙发边蹲下,两手撑着珠串的线往外拉了拉,套在了男生带着表的右腕上。
他腕骨微微突出,隐约能看到小臂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黑色的运动腕表往上,挂着根朱线穿的珠串。
闻声抱着腿,托腮,盯着那珠子看了几秒,本来以为暗红色的线和他不太相称,现在这么看,倒觉得这颜色配他有种恰到好处的......文童怎么说的来着,哦对,性.张力。
闻声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哪里也有些不一样,词汇量变得越来越广。
闻声陷入“自己是不是哪里变坏”的沉思,没注意沙发上的人早就睁了眼。
手从颊边滑下时,被李延时抬手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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