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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恺抬起头,看着砾群的手腕,鲜血在慢慢地滴下来。仲恺皱了皱眉头。手铐下面并没有垫着什么,仲恺警告过砾群,要他自己控制自己,不能把手腕磨破。可是因为刚才的挣扎,砾群只顾着接近他,却忘了约束自己。
仲恺缓缓地踮起了脚丫,盯着那蜿蜒而下的血迹,说:“你没有听我的话,手都给磨出血了。”攀住锁链,伸出舌头去舔那血。
血的滋味,好像铁锈,不好吃,可是却足以燃烧起仲恺心中的那把火。他微闭上眼睛,舌头顺着鲜血留下的轨迹,慢慢地向下,舔到了砾群的腋窝。他不能够理解,为什么砾群身上的汗液加上血,那滋味会如此地甘甜。
仲恺一偏头,就看到砾群凝视他的眼神。难以想象,这个猛男眼中流露出的那种脆弱、忧伤和渴望,居然会那么动人心魄。信赖。仲恺心中在笑,砾群对他的信赖,自己可不能辜负了。
砾群伸出舌头,要舔仲恺。仲恺不再后退,张嘴衔住了那温热索求的舌头,吮吸起来。
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了那种欲望。仲恺一把搂住了砾群的腰,踮着脚,使劲地攫取着砾群口中的唾液,戏弄着砾群的舌头。砾群笨拙的回应着。
此时的砾群,还是一个处男。与人身体的亲密接触,除了打架之外,他从未有过。接吻,就更不用说了。他惊叹于仲恺的娴熟和火热,虽然天生就知道该去回应,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做好,于是索性放弃,任仲恺侵扰他的唇舌。
仲恺是知道情欲的滋味的,他知道女人的滋味。因为罗逸曾经有过的性经验,他大约也知道跟男人该怎么做。
他感觉到砾群似乎把整个身体都交给他了,他的腹部,也感觉到砾群性器的勃起。接下来,是不是做爱?
仲恺抓住砾群的头发,把他推开,低下头,就发现砾群的内裤几乎要被顶破。而自己的下体,也将西裤顶起了一个帐篷。
仲恺心中在挣扎。按说,此时该做的,就是性-交了。可是,怎么做?砾群充当承受着,还是自己?到目前为止,砾群一直很被动,承受对方的欲望,用那儿去承受,想必是痛的,在身体上。心灵深处,又是怎样?被侵袭,被深入,全部,都交给对方……
那就是了。在砾群的心中,同性相交,痛苦,可是那罪孽,比不上乱伦。那自己呢?跟心底的恐惧和狂暴比起来,这个,也不算什么了。
仲恺慢慢地解开皮带,脱去上衣和底裤,赤身裸体地站在砾群的跟前。他的性器,坚硬到几乎贴上他的小腹。看着砾群凝视着自己的下体,仲恺伸出手,把砾群的裤子也褪掉。两个赤裸的男人,面对面地站在了一起,各自的性器,都昂扬着。
仲恺声音低沉:“做好准备了吗?”
砾群疑惑地问:“什么准备?啊啊,罗逸……我们要变成他那样的人吗?”
仲恺略带尖刻地说:“他那样的人?什么样的人?我们并不是要变成什么样的人,只是做一件事情,对你我都有好处的事情,跟他做的事情一样的事情。”
砾群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笑:“仲恺,我把一切都交给你……只要你……不离不弃。”
仲恺打了一个寒颤。这话,肉麻到不可思议。不离不弃,他在担心吗?担心会回到没有我的生活?那会让他更恐惧更痛苦吗?
仲恺贴近砾群,抬起砾群的一条腿,让它圈在自己的腰上。手在砾群的屁股沟里摸索,找到了那个穴口,然后扶住自己的性器,慢慢地往里面挤。
砾群松弛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他张大嘴,拼命地呼吸。
仲恺也觉得好痛,最前端刚刚进入一点,被卡了个严严实实。仲恺一张嘴,咬住了砾群的胸肌,听到他一声闷哼,上身后倾,下身反而放松了,让仲恺又前进了一分。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个从未有过性生活,另一个很久没有性生活,此刻,身体的紧贴和摩擦,好似星星之火被撩起,虽然都痛,性欲却分外高涨。仲恺一只手抱着砾群的腿,另一只手,使劲地掐着砾群的腰。砾群痛得浑身直哆嗦,却挡不住后穴那把利刃一寸一寸地深入。
仲恺只觉得,这一番深入,艰难而又曲折,痛苦却又快活,等他全部进入之后,就感觉那儿好像被……不知道怎么说。许久没有过的感觉,在他人身体里面的感觉,被包裹被收容的感觉。
快要窒息的感觉。
仲恺低吼一声,将性器慢慢抽出,猛地插入,狂暴地抽插起来。
砾群痛到几乎晕厥。真的,跟平时仲恺给与他的痛不同。鞭子和棍子抽打在身上,可以用力鼓起肌肉去扛着,去抵抗者。可是这种痛,如果用力收缩肌肉的话,更痛,那种柔软的地方,那种没有防卫的地方,被炙热尖锐的东西反复割插,就好像钝刀子割肉,磨人,磨人的要命,绵绵不断,似乎没有尽头。自己的抵抗,得到的是更多的痛楚。
这痛,从他的后穴,杀入他的内脏,从他的皮肤,杀入他的神经,又通过神经,传遍全身。
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就好像一波又一波的电流,炙烤着砾群,环绕着砾群,让他躲无可躲,无处可逃。
恍惚中,砾群仿佛置身于地狱的烈火之中,恶魔在嘲讽,妖怪在狞笑,地狱之火,白亮透明,那火苗,就像舌头,舔噬着他的全身,他感觉皮肤在火中干燥变形,身上的脂肪好像在油锅中被炼一样,化为液体。骨骼,扭曲地舞蹈着,噼哩啪啦作响,然后,自己的灵魂儿,被一只清凉的手提溜着,从身体中退出,慢慢地远离无声的粗暴的咒骂,悠悠地,无喜无怖地,在凉凉的手中离开地狱。
砾群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仲恺温文尔雅的脸,眉眼中,是担忧和自责。见他醒来,仲恺马上做检讨:“抱歉,我没有做好计划,也没有做好准备。刚刚那个之后,又那个……你没事吧?”
砾群闭上眼睛。头昏昏沉沉,身上好像火烧火燎一样,那火又出不去,闷着烧,便说:“刚才还觉得好凉的,怎么……”
立刻额头被凉凉的东西覆盖。砾群睁开眼,是仲恺的手伏在他的额上,就好像刚才的梦中的情形,那手,将他的灵魂儿从烈火中拎了出来。
砾群闭着眼睛低低地问:“我射了没有?”
“啊?”仲恺没有听清楚,追问:“什么没有?”
砾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问你,我射了没有?射精了没有?”
仲恺的脸红了一下,点了点头。这家伙当时浑身紧绷到好像要爆炸,将他夹到忍无可忍。在他全力地冲刺之下,那家伙居然也射了,然后晕了过去。
仲恺不知道该问谁。两个人都射了,应该都爽到了吧。这事不能去问罗逸,因为那家伙疯起来,是不管对方有没有爽到的。
砾群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仲恺啊了一声,离开,不一会儿,又过来,扶着砾群让他坐起来。砾群紧锁着眉头,屁股那儿,火辣辣地疼。仲恺忙又往他屁股下面塞了软垫,服侍他坐好,把碗递给他,是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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