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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孟信温柔的抽出男根,过多的白浊霎时倒流出来,糜糜地淌流在被褥上。
他痛快的释放了,舒儿却没有。
充当牢头的银缎带浸满了透明的体液,涨红的欲望还可怜的挺立在下腹。
“舒儿,记住是我无耻地强迫你的。”巫孟信轻巧的解开缎带,那一瞬间,大掌用力箍住根部,不许他一泄如柱。
“…啊…呜……”欲望有机会释放又被狠狠掐住的痛苦令韩士舒眼角都发红了。
“我怎麽能让舒儿这麽不享受的结束呢。”巫孟信吃吃笑著,他低下头,温柔无比的含住粉嫩的性器,熟练的以口舌舔吻,温热的湿润感令韩士舒毫无招架之力,这时,扣在根部的大掌微微一松,原本就已届高峰的欲望无法控制的尽数而出,全射在男人嘴里了。
巫孟信不在意的吞下宝贝的精华,问:“感觉还好吗?”
韩士舒慵懒的瞪了瞪巫孟信,已经不想计较他『无耻』的强迫自己淫乐了。
“我去找水帮你清洗。”巫孟信愉悦的轻吻韩士舒的额头,忍了三年的欲望终於稍稍得到满足,巫孟信看起来容光焕发,虽然很想多做几次,但舒儿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还是算了。
粗率的套上衣裤,才走出素心居,发现舒儿的两名贴身小厮守在那里,表情忐忑。
“你去打盆水。”巫孟信也不客套,直接使唤竹安。
竹安立刻去办,至於为什麽要打水,他想都不敢想,那对爷不恭敬。
巫孟信抱胸在原地等,沉默无声,他对韩士舒以外的人虽然也面带微笑,但总给人一种深沈的压迫感,竹清踌躇了半晌,鼓起勇气说:“孟、孟信大人,八里给了奴才两颗药,对这次瘟疫很有用,请问孟信大人能也给爷吃一颗吗,因为爷老是在外奔波…奴才担心、担心……”
巫孟信看了竹清一眼,嗤道:“哼,你以为我会让那些恶心的秽气沾染上舒儿吗。”
竹清有些害怕,但他敏锐的察觉孟信大人似乎没有生气,至少不像当时劲爷将强大的压力投在他身上,胆子不禁稍微大了点。“这麽说爷很安全。”他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
“你知道我和王爷是什麽关系?”巫孟信眯著眼似笑非笑的问。
竹清诚实的回答:“孟信大人和劲爷都是爷的达俺。”
“哈哈,达俺,八里说的吧。”那只贼嘴贼手猫越来越欠修理了。
“不对吗?”竹清小心翼翼的确认。
“很对。”巫孟信完全无意掩饰,或是说,他根本不怕竹清知情,如果他发现舒儿的仆人有任何不妥当,是个多嘴之人,或是某处派来的细作,他会直接夺去他的意识,让他成为人儡。
“你知道也无所谓。”巫孟信笑得很诡异,让竹清生生的打了个冷颤,爷的达俺果然都不简单。
竹安这时刚好打水回来了,巫孟信不接过水盆,反而直接往房间走,竹清竹安互看一眼,双双跟上,进了小房间,两人一见躺在床上明显是情事过後正在昏睡的主子,虽有心理准备,还是暗自心震了一下,但两人很快恢复正常。
竹安将水盆搁在架上,俐落的拧乾白巾,双手递给巫孟信。竹清则灵巧的收拾脏污的被褥,并从隔壁拿来乾净的锦被换上,自始自终两人都低著头,没有看不该看的地方。
如果,假设如果,竹清和竹安在过程中偷瞄了一眼,只要自以为巧妙的窥视了一眼他的舒儿,巫孟信就会咧开无情冷酷的獠牙,杀死不知死活的猎物,不过,舒儿的仆人还算识相。
巫孟信很满意。
“都下去,戌时拿晚膳过来,要有蒸蛋和麦饭,菜不要用油炒,要最清淡的。”巫孟信拿起白巾,轻轻擦拭韩士舒汗湿黏腻的身体。
“是。”
阖上门前,他们耳际窜来房内细小的低语声。
“舒儿,腰酸吗?我帮你捏捏。”
“嗯…呜……”
“腿也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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