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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今晚…今晚………
各式各样的胡思乱想一时之间宛如举行武林大会似的在脑海里设擂台打架,又在被缓缓放倒於炕上的时候,化作一片寂静无声,无法思考,无法作出任何反应,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
“冷吗?”
粗厚大掌轻抚过微露的裸肩,而後拉起被褥,密实掩好颤栗著凉的部位,路劲丞不满的说道:“这被不够暖,孟信,你明天再去买一床,棉被太粗了,会磨坏舒儿,买细一点的绸被好。”
巫孟信闻言很不给面子的讪道:“你确定磨坏舒儿的是棉被,而不是你的手?”
严肃男人的眉峰渐渐聚拢,摊开自己的掌心审视,他因长年举锤敲打锻造,十指的骨节和指腹都是老茧,摸起来确实粗刺,凌厉的目光改落到刚刚抚过的肩头,似乎有些红…
“劲丞!”韩士舒赶紧拉住人,不然他一准是去找锉刀磨茧子去了。
“我一会儿就回来。”路劲丞原本就冷峻的脸上一旦再蹙眉瞪眼,看起来更显生人勿近。
“不用了,烛火都灭了,外头这麽黑你跑出去做什麽,再说你的手不扎人,一点都不扎人,至少不扎我。”韩士舒急急的表白,一手用力反握住男人的大掌,将他拉回床上,他真的不觉得劲丞的手粗,也不觉得棉被不够暖,反而是这喏大的炕上霎时少掉一人,才觉得虚冷。
舒儿不嫌他的手粗。
严肃男人的黑眸亮亮的,盈满温愉,放弃找锉刀的念头躺回被褥,小心的将人儿拥回怀中,大掌紧紧的握著对方的手,不愿放开,轻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脸侧。
“舒儿,我的手也不扎人。”巫孟信讨好的五指悄悄交缠上了。韩士舒微微一笑,孟信的手不若劲丞粗刺,惯执猎弓的大掌相当的温暖、定实…
韩士舒突然发现身上的单衣经过先前的一拉一扯松脱了泰半,现在垮垮的挤在腰部以下,孟信的裸胸由後抵著自己的背,而劲丞的宽膛也亲密的贴著自己的。
鼓动的心音在黑暗中听得特别清晰,那是沉稳的令人安心的节奏,不知不觉三人的呼吸渐渐融为一体,分不清彼此,韩士舒双眼半阖,把脸舒服的蹭在严肃男人的肩窝,钢中带韧有如裹铁丝绒的肌肉比竹枕还好垫,他不懂自己刚才为何要颤抖。
“舒儿,我明天会进城一趟,有想要什麽东西吗?”温柔的环著放松的人儿,巫孟信问道。
“…进城……我可以…一起去…吗……”被二人的体温烘得热呼呼的韩士舒在昏昏欲睡中呢喃说话。
巫孟信心猿意马的轻啄宝贝腰椎上方的雪肤,笑道:“明天不行,乌驹要驮很多东西,况且舒儿的身体也还不宜远途奔波。”最近的汜城从这里去纵马速驰要二三时辰,来回就是五六时辰,对体弱的舒儿是一大负担,也许等明年,或是後年,舒儿的身体养好了,他们弄上一辆舒适、不怕颠簸的马车,可以带舒儿走走停停的四处游历。
被拒绝的韩士舒含糊地嘟嚷一声小气,挪挪位置,继续深入甜美的梦乡。
这一觉睡得特别好,以往他总觉得有些魑魅魍魉躲在角落,伺伏而出,准备随时将他生吞活剥,他想看清楚到底是哪些魑魅魍魉,但每每察觉它们在背後时,内心就生起一股止不住的恐惧,让他没有勇气回头,没有勇气看清让他害怕的是哪些妖魔鬼怪。
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同劲丞和孟信说,他隐隐约约知道这件事也许与他们要自己遗忘的过去有关,孟信说如果自己记得,他也会想方设法抹消的过去。以二人疼惜自己的程度,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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