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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文尚书不在家,进宫陪皇上赏雪去了。李朝商在文府等了几个时辰,才终于把他盼回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卢景秋和龙啸天就回来的晚了。
听罢他这一席话,于邵棠不禁喜上眉梢:“这么说,你的罪名算是洗清了?”
卢景秋点点头:“罪名是洗清了,至于捉拿徐衍文一事,还要等明日早朝再禀明皇上。”
众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李明作为鬼灯寨的人,是最怕任务失败,如今见事情已成了九分,心中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此时天色已不早,众人又讨论几句后便散去各自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明,卢景秋按照张名景的嘱咐,在客栈内等待消息。下午时分,张名景一身便服来到了客栈。告知他们,皇上得知徐衍文所为后,甚为震怒,已下令命人火速赶往庆阳县,将徐衍文抓捕归案。在徐衍文被带回京城期间,朝中却因为此事争议不断。徐衍文一派党羽以当朝太傅为首,听闻他所犯罪状之后极力为其辩护,双方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四天后,徐衍文被带回京城,关押进刑部大牢。
他一向行事谨慎,万没想到会遭人暗算。直到在睡梦中被前来逮捕他的御前侍卫摘了乌纱扒掉官服,才惊骇震怒起来,一路上在心底将李朝商恨骂了个通透。徐衍文在狱中愤恨恼羞,朝中两派争执不断暂且不提,单说卢景秋这边,张名景是两天一次的来,每次都带来新消息。卢景秋和于邵棠本以为徐衍文被绳之以法这事就算终结了,可没想到其中竟有如此盘根错节的关系,不禁对官场复杂之道唏嘘不已。如此又过了五六天,徐衍文被暂时革职,依然关在刑部。他此番犯下的罪行甚为严重——皇上对私盐一事向来严查,但当朝太傅乃是皇帝当初为太子时的老师,面子还是要给几分的。于是徐衍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一撸到底远远发配去了边北。李朝商本拟着一遭拔除他这枚眼中钉,没想到对方居然保住了这条狗命,心里有些不痛快,于是想起对方还有个混蛋外甥,便派人去调查那个白玉晓。这一查不要紧,竟然查出了对方当年在金陵逼死若干商人一事。当初白玉晓仗着有舅舅撑腰,在金陵商界胡作非为,闹出了几条人命,最后实在要兜不住了,才带着人转移了阵地,跑去苑城那个不大不小的地方重新开张,做起他那份强取豪夺的买卖。李朝商当即下令派人前去捉拿白玉晓,可对方也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竟是连夜逃跑了。官差们破门而入时,白府中就剩下几名老天拔地的仆人,一问三不知,老的连东南西北都要分不清,更别提会知道他们家主子跑去何方了。卢景秋听闻此事后,不由得一阵冷笑,冷笑过后又十分痛快,事发至今,他与白玉晓的身份正好对调了,对方成了朝廷的通缉要犯。而且自己当时只在苑城一带被通缉,可白玉晓的缉捕画像却是贴得全国各地都是,可见他此番逃亡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卢景秋一行人在京城一共呆了十五天,事情才算全部了结。这些天里,于邵棠和卢景秋在京城四处游逛,吃喝看景十分快乐。卢景秋在心满意足之余,也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倒霉日子算是过去了,长久积沉在胸中的郁气也有了缓解,只是白玉晓狗命健在,让人无法全心全意的快乐。不过,来日方长,以后还会有算账的机会。在一个大雪初停的晌午,于邵棠背着包袱与李明三人道了别,他要跟卢景秋回趟休宁,一是送他回去,二是拿赏金——此趟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余下的钱款也要一并付清了。路上,于邵棠心里是高兴一阵惆怅一阵。高兴是卢景秋终于重获清白,惆怅是两人又要分开了,此一别又不知要何时才能相见。随即他又想到,回去后应该借用鬼灯寨的关系,查查那姓白的畜生跑去哪里躲着了。
三人用了四天赶回休宁,回去后,迎接他们的是愁眉苦脸的夏员外。
夏员外在卢景秋走的这段日子里吃喝玩乐好不快活,直到掌柜的前来跟他报账了,他才想起自己外面还有一摊生意。他之前过于依赖卢景秋,懒得连脑子都不愿意动了,跟掌柜的熬灯点油的核算到半夜,他才发现自己这一年在外面竟然欠下了如此之大的亏空。他这下有点慌张了,不过慌张的很有限,因为他有位十分有钱的大哥,一直对他不错,于是他在第二日清晨,穿戴整齐腆着脸上门讨钱去了。钱讨到了手,他两个腮帮子上也各挨了一记大嘴巴。脸上敷着冷手巾,夏员外忽然特别思念卢景秋。思念了三五天后,卢景秋终于回来了。夏员外热情洋溢的招待了他们三人留在府中吃饭,席间对卢景秋诉尽苦楚,并表示卢景秋以后可千万别再出远门了,他这一走自己可是受了好多罪。卢景秋只是一味的苦笑,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按他的意思,是想回苑城的,但夏员外对他着实不错,尤其在借钱的时候最大方。卢景秋吃人家的拿人家的,如今还欠着人家一笔钱,实在说不出这要走的话。他的心思于邵棠懂,私底下就问他打算怎么办。
卢景秋叹口气道:“我先不回苑城了,在这儿帮他管管生意,等赚够了钱,再跟他把事讲清楚吧。”
于邵棠想了想,觉得也只能这么办了,就安慰他道:“你也不用太着急,苑城那边现在估计已经乱套了,姓白的一跑,他那些生意没人照看,葛老板林老板他们不会轻饶他手底下那帮人的。”卢景秋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也正好在这边观望观望。”
因为马上又要分开了,二人心中自然万分难舍。于邵棠的归期拖了一天又一天,整日缠着卢景秋唉声叹气。卢景秋头一次发现他居然这般粘人,自己走到哪儿对方就跟到哪儿。自己站起来了,对方就贴着他的后背蹭。自己坐下了,对方立刻占住椅子要求自己坐在他大腿上。卢景秋在受宠若惊之余也有些哭笑不得,回身指点了他的鼻尖道:“多大了,还这么粘人,你快些放开我,怪热的。”于邵棠双臂搂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狠狠蹭了两下,道:“你刚刚还说冷,我抱着你你又不愿意了。”卢景秋感觉到对方的手不规不矩的探进自己衣服里又摸又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连忙道:“隔壁还有人呢。”于邵棠揉搓着他的胸口,又凑过去咬他的耳朵,不耐烦的说:“那个夏员外要和龙啸天聊到什么时候啊?”卢景秋被他摸的心猿意马,强打精神道:“他们晚上要去吃酒,一会儿、一会儿就能走了。”
“那你不去?”
“我?我不去……”
于邵棠一笑:“这就对了。”
晚间时分,于邵棠压着卢景秋狠狠为自己践了一次行。
龙啸天跟着夏员外出去了,小宅院里就剩下于卢二人。大床之上,卢景秋被于邵棠连干两场,已然是骨酥筋软神魂颠倒,情动的泪水流了满脸。伸出一只手去推于邵棠的小腹,他颤巍巍的说:“你歇一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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