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对此极为不屑,滕风远却同意了。肖承心头碎碎念:来了,换个方式打亲情牌,哼!要是如今滕风远不是泱泱大教的教主,恐怕连聂占看都不会看一眼。
滕风远的娘原名贺灵萱,后来改了名,那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哪怕到了四十岁依旧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聂占与她的感情还算不错,唯一遗憾的地方就是没有子女。
当年滕风远出了事,她不久之后也过世,墓地就在枭阳山上,青石黄土修得简单,坟上种了兰花,滕风远知道,那是他娘最喜欢的花。
聂占点了三支香递给他,滕风远的脸隐于面具之下,乌黑的眸子幽深如潭,其他人都退下了,只有肖承坚持要留下来保护他。
一抔黄土,最终成了归宿,滕风远简单地拜了几拜,听聂占道:“当年的事我对不起你,一时冲昏了头……”
“好了,不要废话。”肖承打断聂占,他觉得再继续下去滕风远又要心软,“长石迷图呢?”
聂占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卷,递给肖承,目光却看向滕风远,“风远,你不是我亲生,我对你不够好,但除却方家堡一事,从小到大我也不曾亏待你。”
滕风远莫名来了一句:“听说你自宫了?”
聂占面上微赧,沉默做答。
滕风远道:“那此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祝你早日练成神功。”
黎明的旭日辉映着朝霞从东方跳出来时,滕风远带着人离开了枭阳派。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修谷,宾客盈门喜气洋洋,正是须远大婚的好日子。
新娘进门,锣鼓喧天,礼仪官在高喊着“一拜天地……”
身着红衣的新郎新娘叩首,长相老实的新郎官嘴边荡漾着两个大笑涡,座上的须贯老夫妻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看热闹的人吵着闹着欢笑着,花逸看着别人的热闹,心头羡慕嫉妒恨:滕风远这个呆子把我都吃干抹净了,都没说要跟我拜堂成亲,哼,等他回来绝对不能给他好脸色。
饶是心头如是想,花逸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一个没武功的呆子,跑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心头想着他,摆满美食的筵席都让花逸没胃口。
晚上修谷请了戏班子,花逸照样看得心不在焉,大概是她表现得太明显,正无趣时莫经年凑了过来,“梁姑娘是觉得这戏唱得不好?”
花逸道:“我只是听不懂他们唱的什么。”
莫经年极为热情道:“莫某可为姑娘解说。”
花逸可不想听唐僧念经,把话题转开:“神捕应当很忙,要四处追查犯人,怎么有空来修谷?”
“我和新郎官交好,好友成亲,再忙也应当过来。而且成亲时来的宾客多,我也可以多问问他们,打听一下有没有某些逃犯的下落,譬如我就从前来道贺的刘镖头那里听说‘催花色魔’最近在江东一带出没。”
花逸笑,“神捕还真是喝喜酒办公事两不误。”
莫经年随时都不忘正事,“梁姑娘随滕教主四处游走,最近可曾遇到飞天雕丘秀,此人耳朵特别长。”
花逸摇头。
“那旋风双刀呢?这是一对使刀的男女,兵器是一尺半的黑刀。”
花逸再摇头,“我家尊主把我保护得这么好,哪里能遇到这些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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