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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的意思,显然是不需要那些木材,冯师爷不由得愣了一下,道:“在下不明白……莫非……。”
七七点点头,道:“多谢冯师爷和罗老板挂心,我已经找到木材了。”
冯师爷脱口就说:“我们问了一圈儿,没听说林太太已经弄到货了呀?飞少爷是怕你们停工,毕竟段老板的这个盐灶是你们新近接手的,这要一停工,传了出去,只怕……。”
七七打断了他:“假如外面有什么不好的话传出来,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再说………若是真有什么麻烦,我……自然会让我丈夫去料理。”她说到后面,声音低了些,冯师爷却明白了她的意思,自然也不好坚持,七七这才叫伙计上茶,冯师爷忙道:“不必,林太太不要客气了。”
正好黄嬢和小桐提着食盒进来,一个伙计从后院库房抬了一张小方桌进里屋,黄嬢等人把饭菜从食盒里取出,一一摆放在方桌上,黄嬢见收拾得差不多,出来对七七道:“奶奶,吃饭吧。”
七七应了一声,回头对冯师爷笑道:“我们这儿马上就开饭了,要不师爷留下来跟古掌柜一起吃?”又要吩咐下人预备饭菜碗筷,冯师爷自然不便久留,连忙笑道:“多谢林太太想留,我还得回宝川号里跟老板交给差呢。”
七七双目沉静如水,见两边下人都在忙碌,对冯师爷柔声道:“帮我谢谢你们老板,心意我领了。”
冯师爷极轻微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行了个礼,告辞离去。
七七看着他的背影,略站了站,转身进了里屋,在饭桌前坐下。
小桐递上手巾,黄嬢给七七盛了汤,放到她面前,笑道:“大*奶,这饭菜可是今天东家亲自叮嘱小黄师傅做的,就怕你没有胃口。”
七七平日给林夫人请完安以后,基本上不会主动去玉澜堂,但毕竟要守旧礼,只要林夫人叫下人来通报一声,她再怎么也得抽出些时间去一趟,多半是被训斥一番。后来为了怕麻烦,索性中午午饭后就去韭菜嘴大街的绣房里,和绣娘们待在一起,午休片刻,再到盐灶巡视一番,又在下午黄昏前赶回盐店街,等着静渊做完公事,向他**汇报一下,两个人再一起回晗园。
午饭本来该在玉澜堂吃,吃过几个月,大大小小的是非不断,后来静渊便让黄嬢和小桐每日上午去玉澜堂厨房,让厨子单做,给七七送到香雪堂,省去不少麻烦。
厨子小黄是名厨黄光头的后人,盐帮菜做得一流,尤其是水煮牛肉做得好,算得上清河一绝。
这一桌的小菜极是精致,七七累了一上午,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秀眉微蹙,看着满桌的菜肴,食不下咽,拿起筷子,懒懒的夹了点菜。
黄嬢随口问:“大*奶,一会儿吃完饭可是照例去韭菜嘴?”
七七随意点点头,旋即又摇头:“不去了,一会儿你们陪着我去买点补品药材,咱们去看看那个受伤的老师傅。”
黄嬢笑道:“那些下力人,让管事们去看一看就行了。”
七七低头吃着饭,没有说什么。一会儿听到大堂里有人声响起,伙计们叫了声:“林东家。”七七放下筷子,果见静渊走了进来,轻裘缓带,极是从容。
“怎么样,可合你的胃口?”静渊走过来坐在七七身边,黄嬢忙又去拿了副碗筷,小桐早递上热手巾。七七对她们道:“你们也去吃饭吧。”
黄嬢和小桐应了,伙计们也都从
七七等静渊擦了手,亲自给他盛了一碗饭,道:“中午简单吃一些就行了,何必让黄师傅整的那么辛苦。”
静渊一笑:“我看你昨天晚上都没有休息好,今天肯定也打不起精神,好歹能多吃点东西最好。”
七七嗯了一声,给他夹了一筷鹅油肉卷,微笑道:“这个虽然好吃,但是油腻了些,你吃一块就行了,我可不想让我丈夫有大肚腩。”她语气轻松,只是不想让他烦心,静渊如何不知道,也就顺着她的意思开玩笑:“大肚腩肉实,若真有了,你枕着睡觉也好。”
七七红着脸轻轻一笑,低着头喝了口汤。
静渊如今也算是真正与锦蓉分居,但毕竟爱极了文斓,虽然跟七七说过要跟锦蓉离婚,但始终狠不下这个心,七七只是在旁静观,对此从来不发一言。这一年多他虽然对她算得上百依百顺,但她心里总多存一份心,不想再亏欠他什么,免得以后横生许多牵绊。其实他很少陪她吃午饭,有时候亦是她借故去绣坊,想让他多一点陪儿子的时间,也是怕两个孩子间日后相处会嫌隙日深,毕竟孩子都是无辜的。想到这里,她心中微微泛起了苦味,如若今生自己不曾托生孟家,不曾遇见他,她是不是就不会落入眼下这般的窘境。即便生在一个普通农人的家庭,生活虽然清苦,贫贱夫妻相互扶持,也好过如此尴尬复杂的日子。
静渊见她强颜欢笑,面容如暖玉温润,黛眉轻敛,却笼着一股极轻柔的忧思,风致楚楚,让人顿起怜意,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柔声道:“我已经让我这边的运商赶紧去进货了,现在开了河,反而走水路比公路要快,你再等两天。你正好趁这段时间把那帮挑事的管事料理一下,若真是停了工,损失多少钱我给你补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脚又受了伤,老这么跑来跑去也不是办法,我看着心疼。”
他语气诚恳,说得她心中微微一酸,眼中不知道为什么就泛起湿湿的雾气,他看到眼里,也只好装作没见。怕她吃不好饭,静渊也不再说话,捡了她和他都爱吃的几样菜,给两个人都夹了点,自己埋头大吃,倒是胃口很好的样子。
日光透过格子窗棂,细细的光束上飘扬着尘屑的光芒,静渊低着头,有几根白发映着日光,也在轻轻闪着光芒。
七七不由伸手摸到他的发上,轻声道:“你也不要太累了,你看你,又多了几根白头发。”
静渊心中一暖,伸手把她的手拿下来,轻轻抚摸:“我这是血热,倒不是累的,天生的,我爹当年也是这样。”
说到他父亲,两个人心里都几不可查地有了些异样,七七移开话题,道:“我一会儿让人去买点好的芝麻,每日给你做点芝麻糊和芝麻酥,你天天都吃,头发就不会白了。”
静渊笑道:“那我岂不是会变成麻子?”
吃完了饭,他放下筷子,站起来,七七也跟着站起,和他虽然亲密,但还是和多年前一样,习惯性地服侍,给他递上毛巾,又泡了茶,他喝了口茶,见她那小碗饭几乎一动没动,就只把一碗汤喝完了,脸色微微有些黯然,也没有说什么。
只问:“那徐厚生只说木材是宗祠的,没有说别的?”
“没有。”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一会儿先去看看那受伤的工人,晚些再亲自去找徐伯伯,再求一求他。”七七道,见静渊立时皱起了眉,一双俊目微微一眯,似有阴鸷涌上,这样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虽然这几年他的戾气大减,但她还是忙补上一句:“我不会太过自轻,放心,不会丢你的人的,你也先不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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