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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不是我做妹子的说你,贵三叔打理生意这些年,不知白得了多少,家底都掏空了,也就嫂子一个人蒙在鼓里,贵三叔平常赌,出手可不一般,我那儿子认识的人,曾经跟他玩过,千八百的银子输了也有过,嫂子若不信,找个人问问,满城里混混没有不知道的。”
这张秦氏为了让季氏信服,便把自己儿子不着四六,结交狐朋狗友,赌博的老底都诌出来,这真是损人一千自损八百。
季氏一愣,看来月娥说得是实情,连大姑子都知道,以为月娥年纪小,看人不准,往深了想。
她素来的好脾气,人都跑了,也就不气,“算了,如今人走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张秦氏瞅瞅季氏,心想还是说正经事,于是,未开言,堆下笑,“嫂子,铺子里无人管事,我寻思着,我哥不在家,嫂子跟前也没靠得住的人,不如让你甥男过去帮忙,自家人,什么都好说,嫂子你看行不行?”
季氏踌躇,她心里一点谱都没有,一时半刻去那里找合适的人选。
张秦氏指望月娥帮着说话,热络地说,“你父亲不在家,你母亲遇事也没个商量,临年下,我看娘家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姑父和表哥闲着也是闲着,若有事招呼一声,都能过来。”张秦氏说得自然,一点没有不好意思。
季氏道:“这不,我正说铺子里无人管,外甥给人看过铺子,还有些经验,你不提我也寻思,要不要麻烦外甥过来帮个忙,又怕耽搁他学业。”
张秦氏刚要开口,月娥抢先眉头一挑,像是吃惊地道:“母亲还不知道表兄不上学堂了,表兄跟人赌博输了钱,不敢露面,大姑母正为这事犯愁,母亲怎好麻烦大姑母,姑父自家生意都照管不过来,不好在给人添麻烦。”
季氏方才听说张秦氏的儿子认识一般赌友,知道秦贵升的底细,原来都是一丘之貉,那还敢把铺子交给他管,月娥提醒得对,张姑老爷连自己生意都闹没了,接手还不把秦家给败了。
还未来得及说话,张秦氏就焦急地辩解,“侄女是那听来的说你表兄坏话,你表兄是不上学堂念书,我让他在家温习功课,你姑父吃了亏,也长经验,若用新人管,指不定走了你姑父的老路。”
月娥听她强辩,怕母亲动摇,道:“铺子里先让秦家的老伙计,先管着,我爹不是快回来,生意上的事自有我爹照顾,不用我们娘几个操心,表兄也要用功读书,课业别耽搁了是正经,姑父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操心自家的事都操心不来,哪还有闲情管亲戚家的事,别让姑父为难。
“是啊!妹子你家里也不省心,娘家的事你就不用跟着操心,孩子功课妹子也需上上心。”
季氏说完,就转了话题,说些节下送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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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管铺子
?张秦氏如意算盘落空,替人做嫁衣,白忙活了,气得鼓鼓的,甩脸子对月娥,“姑娘小小年纪,知道的事情不少,打哪里听来的,胡编派人,偏姑娘就信。”
月娥笑嘻嘻的,“有便有,没有就没有,姑母何必生这么大气”
季氏看小姑子生气,忙劝解,“你侄女也是闲听来的,不定是那起子小人凭空捏造,你侄女听见,自家人不能不说一声。”
“是啊!姑母,您老也别真生气,将来表哥出息了,让那起子小人自己打嘴。”月娥拥着张秦氏,撒娇又讨好地说,“今年过年我母亲给表哥们预备了大大的红包,还吩咐铺子里给表哥每人做两身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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