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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一呆,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难道阴差阳错地,自己成了这首曲子的命名人?
踏雪见她不解,笑着解释,“这曲子是几年前,我们公子路过一个沙洲之时,看到了一群大雁飞累了在那歇息,公子有感,抱琴而立,一笔谱就了此曲,时常弹奏,却并没有给曲子取名字。难得阿九姑娘一语就能道破这曲子的初景,让我们两个羞愧不已呢。”
沉香忙接住话头,“是呀,是呀,我们只觉得好听,实在听不出所以然来,中间的雁鸣,我们两个老觉得是野鸭子叫。”说着,朝门外偷偷地吐了吐舌头。
阿九心下一松,原来是这样,不同的时空,差不多的情景之下,两个不同的人却起了同样的感慨,谱写了差不太多的曲子,似乎也能说得通。自己毕竟不是搞音乐的,只觉得曲调相似,刚听到的这曲和前世的应该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时,阿九觉得小腹有些涨感,便要挣扎着起来,却被踏雪一把按了回去,“呀,跟你说过了,要好好躺着,怎么就跟我家公子一样不听话?”
“这个…我…”阿九话未说完,沉香便接了过去,“你是不是饿了?正在给你热粥呢,你先躺着,等下我就把粥拿过来。”
阿九悲催得又被按了回去,她的小脸红通通的,眼眸闪闪地对正在按她的踏雪同志说,“人有三急…我想…”
踏雪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嘴上还说着,“你怎么不早说?”
阿九心内腹俳,老被你们打断话头,没法说啊!一边在踏雪的相扶之下,坐了起来,掀开月牙色的缎被,赫然发现身上已经换过了新的内衣内裤,脚丫上苏润的手帕已经不在,脚底的伤基本已经结痂,长出了一层厚厚的老皮,她试着站立起来,竟然已经不痛了,不由惊喜地抬头看踏雪。
踏雪得意地说,“公子的药天下难寻,一试就灵,你的那点小伤口,根本不值一提。”
阿九又想起了苏润的丝帕,轻声问道,“那我原来包扎伤口的那帕子呢?”
踏雪笑着说,“搬你回来后,你身上的湿衣服,还有那块帕子我都给洗了,晾干了,都整整齐齐地收在柜子里,不过我看你的衣服,怕是没法穿了,你不介意的话,还是穿着我们姐妹两的衣服吧!”说着,伸手一指屋子里的衣柜。
沉香接话,“你放心,我们两个虽然只是丫头,不过公子待我们可好了,我们的衣服都很漂亮哦!”
解决了三急问题,又被两个丫头按回床上,连粥都是沉香喂的,虽然这世阿九是个郡主,但这种啥都被服侍的生活,还是让她有些不太适应,从前在将军府的时候,虽然也有罗妈妈和蔷儿,但是她还是尽量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至少吃饭穿衣这种,都是自己做的。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架不住余烧未退,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正文五十四章妖孽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天刚破晓,天色微明,偶尔能听到几声翠鸟的啼叫,深山中的晚秋,有些凉。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下阿九一个人。她坐起了身,看到床脚整整齐齐地叠着一套衣裳,轻轻地下地,尝试着走动了几步,惊喜地发现已经不再疼了。
她想起昨日踏雪所言,打开衣柜,自己原来的衣物已经干干净净地放在里面,她心中一动,拿起贴身穿的小衣,摸了摸,有事物显现,赫然是那半块玉符。她想了想,还是换了自己原来的衣裳,苏润给的玄丝金线护甲也仍旧套在里面,只是那件外衫,因为被她撕开过,又在水中被石头磨过,即便洗干净了,仍显得有些狼狈,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只好拿了床上的衣裳,套在身上,鹅黄色的罩衫,月白色的罗裙,料子摸上去手感不错,应该算是上品,她不由对踏雪沉香的公子感到好奇,不知他是什么人物,身处这山谷之中,却能给自己的侍女添置这么好的衣物。
她套上自己那双绣着双面牡丹的姜黄色缎面绣花靴,又把苏润给的短剑插进靴内的暗槽中,苏润的帕子也珍而重之地藏进了袖子,撕了旧外衫上的一长条布条,把乌黑如墨的发丝随意地扎了起来,低低地懒懒地垂在脑后,然后轻轻地推开门。
木结构的房子,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茅草,稍大些的有三间。院子不大,种了些花草,有的紧闭美目,有的含苞待放,花骨朵上有清晰可见的露珠,风吹过时,偶尔会掉落到地上,与泥土交融。右侧有两间小茅屋,比自己住的这三间更小一些,门窗紧闭着,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阿九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有篱笆,篱笆很矮,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世界,这算是荒郊野外吧?放眼望去,眼前所见,除了树林,便是野草,并没有其他的房舍,自然也就谈不上有人烟。
山谷中的清晨,有微风袭过,虽然有些凉,但却带来满面的清新,阿九贪婪地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胸中一切的烦恼和忧愁,仿佛一下子就都成了浮云。
她是从水潭中被踏雪沉香的公子所救,那水潭应该就在屋子的后方,她轻轻绕到屋后,果然看到不远处,有青色的水潭。
她小心地看着地下,不让自己踩到开得正盛的野花野草,慢慢地走近水潭,越走近,就能越清晰地听到水流哗啦的声响。
终于她看到了潭水,在微风的轻拂下,掠过浅浅的波痕,一片一片,一圈一圈,荡漾出一种别样的美,阿九的心情突然轻松起来,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小树枝,然后蹲在潭边,拿树枝去拨水面上的落叶。
突然间,一声重重的“哗啦”声,仿佛有一条大鱼从潭底扑涌而出,巨大的水花溅了阿九一脸,阿九轻呼一声,忙用衣袖擦干自己的脸,只是她的眼睛重新睁开之时,赫然看到眼前立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
这男人实在太过妖孽,一张美到绝世无双的脸,眉目中仿佛隐藏着星月,红唇薄翘,看上去像是诱人之极的草莓,乌黑的长发柔和地搭在他洁白的胸膛上,红色蓓蕾上的水珠,欲滴还落,欲语还羞,这风情,简直让这如画般幽美的山间晨间顿时失色。
阿九一时呆住,竟楞楞地直盯着人家看了半晌。
“啪”一声,头顶上掉落下一片树叶,阿九这才回过神来,顿时双脸立刻羞得通红,心中默念自己,太没有腔调了,只不过是见了个半裸美男,咋能这样晕眩呢?话说好歹也是看惯了美男的人了,不说前世采访过不少大明星,就说这世,苏润,赵律,赵恪,蓝木,文昊,哪个不是帅得一塌糊涂的?忍不住又偷看一眼,默默地叹了一声,也难怪自己定力不足了,眼前这位,可是能用美来形容的。
不对,不对,自己就这样活生生地蹲在美男面前,他竟然一点发应都没有?仿佛完全不知道对面有人一样,继续悠哉游哉地在潭水中徜徉,阿九睁大眼睛仔细看,只见美男的眼睛虽然墨亮,但是有些奇怪,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猜测,阿九不禁站起身来拿手挥来挥去,就差手舞足蹈了,可是美男仍然没有半分动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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