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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迟便是那个北越安插的奸细,没人想到他能隐忍三十余年,只为了这一天打开楚州的城门。
“此人确实该死。”太子昭的目光发冷,隐隐有杀意流出。
王鼎钧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不过也怪鲁国公无能,那样的情况竟然还能有一个老头把城门开了,开业就开了,竟然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甚至连那魏迟也没能抓住,真不知那十万大军在他手中有什么用。”
太子昭转头瞥了一眼隔壁的营帐,自他来到这军营之后,鲁国公就病了,兵权自然而然地落到他手中,这其中是否有猫腻也无人敢去置喙。
“这峡谷不错,易守难攻,只是毕竟不是南下的唯一通道,若是敌军不从这里过,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您放心,我派人一直盯着楚州,只要他们一有动静,我们可以立即追上,另外一条南下的道路可没这么好走。”
“只能这样了,从明日起,先整军训练,如此不堪一击的士兵即使碰上了也是一个死字。”
“是,那黑甲卫……”王鼎钧舔了舔唇,很想再见识一次黑甲卫的威风。
“该到出时他们自然会出现的。”既然是底牌,太子昭就没有打算将黑甲卫随时取用,那一万人可是死一个就少一个的,并非随时都能补上。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突然有一匹快马冲进营地,能在这个点出现的骑兵必然是前方的斥候。
果然,那士兵在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跳下马背,跑过来汇报道:“殿下,楚州城有军队出城,约莫一万人,目标似乎是去着火的地方。”
“好,让胡将军准备瓮中捉鳖!”
这个寒冷的夜注定不会太平静,太子昭火烧的地方正是北越之前驻扎的营地,那里是北约境内,大军虽然已经驻扎在楚州城,可他们的粮草以及大型器械依然留在那里,还未来得及运入城中。
或许,他们也没把楚州城当做永久的驻扎地,而是以此为跳板,准备进攻下一个目的地。
太子昭既然来到这里,就不会让敌人有机会再迈进一步,不仅如此,他要让这十二万的敌军永远埋骨于此!
邺城太子府,唐越一大清早便在噩梦中醒来,出了一身冷汗,两眼发直地盯着床顶。
禾听到动静推门进来,撩起床帐说道:“郎君,您要起身吗?”
“什么时辰了?太子有家书寄回来吗?”
这是唐越每天要问的话,禾也习惯了,“没呢,女才来之前刚问的。”
他低头看到唐越额头上的汗,放下手里的活去拧了一块布巾,“您又做噩梦了?”
“是啊,这次梦到太子被敌人抓了,严刑拷打,还挂在城墙上示众,要多惨有多惨,哎……”唐越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耐不住心里担心啊,白天想多了晚上自然就成了噩梦了,控制不住。
不过他现在倒也习惯了,知道这些只是梦而已,醒来打个哈哈也就过了,有时候一觉醒来,连梦见什么内容都忘记了。
“时辰还早呢,您要再睡会儿么?昨夜三更才躺下的。”禾有些担忧的看着唐越瘦下去的脸颊,心疼自家主子。
“不睡了,里里外外的事情都能堆成一卡车了,哪闲得住?”
“什么是卡车?”禾眨着眼睛问。
唐越噎了一下,摇头:“没什么,就是装东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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