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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好歹跟着山长大的,也学了点功夫,人又灵活,一眨眼的功夫就扎进人堆找不到了。
唐越见状正要松口气,一支冷箭从下方射了上来,他头一偏,箭矢从他耳边飞过,插在窗棱上。
张淳吓了一跳,忙把窗户关上,明白这条退路是用不上了。
唐越也没闲着,那白烟越来越多,他撕下一块衣角用茶水淋湿让张淳捂在口鼻上。
只这几个动作,唐越就忙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身体跟烧着了一样。
张淳看到这哪还不明白那烟雾的作用,死死盯着屋里唯一的女性,捂着口鼻走过去。
秋菊也中了药,此时药性发作瘫软在地上,衣领大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目光迷离,甚是动人。
看到有人过来,她伸出手抓住张淳的裤脚,脸颊靠过去蹭了蹭。
“只能对不住你了!”张淳自言自语道,然后拎起一把椅子重重敲在秋菊的脑袋上。
唐越浑身一震,看着满地的血迹苦知道:“其实也没必要,咱俩都是GAy,女人有什么用?”
张淳丢开带血的椅子,自觉地坐到离唐越最远的角落去,“她对我们没用,可是你对她有用啊,如果她用强,你现在这情况说不定直接就被推倒了。”
就他俩现在这模样,简直是易推倒的小白兔啊。
那厢王子贤的客人已经散场人,他假意留下一个姑娘开房,实则密切注意着唐越这边的动静。
“事成了吗?”他问。
“跑了一个小子,屋子里现在还有两个人,除了太子妃,还有一个似乎是忠勇侯,药已经吹进去了,刚才屋子里有些动静,现在又安静了。”
“倒是本王失算了,这唐越明显是个喜欢男人的,你放个女人进去顶什么用?”
“主子,这溯莺阁只有女妓。”
“嗤,这溯莺阁不是还有那么多客人么,随便抓一个丢进去。”王子贤翘起脚,仿佛已经能看到奸夫淫夫滚作一团的场面了。
再想想太子昭看到这幅场景后的反应,他就更开心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如果现在能把李煦抓去丢进去就好了,一箭双雕,还能把罪名推到他的好大哥身上。
反正他大哥好男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派人去请太子了吗?”
“已经去了。”
“那就好,你留个生面孔盯着这里,其余人都撤了。”
唐越已经有些不清醒了,意识模糊,只觉得置身在火中,恨不得找个发泄口。
他抱着自己的胳膊缩在窗台下,张淳远远地看着他的模样也不敢帮忙,而且也帮不了忙,他自己手抖得都快抬不起来了。
房门嘎吱一声响了,紧接着有东西被丢进来,伴随着一声惨叫。
两人都打了个激灵,朝那发声的物体看去,半响才看清是个没穿衣服光溜溜的男人。
男人下半身高高竖起,显然也是被下了药的,唐越这会儿淡定不了了,这一招接一招的是想置他于死地啊!
那地上的男人爬起来看了看四周,见到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吓得又叫尖叫一声。
不过到底生理本能战胜了恐惧,他一步一步朝唐越走来。
唐越强自镇定,从袋子里取出一直随身携带的手术刀,冷冷地看着他,用嘶哑的声音问:“你可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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