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人等你,你该离开了。
破防一瞬,她鼻子有些酸,看向身后等着她进门的晏挺,“进来待会儿好不好?”
“行。”
他沉声应下,声控灯忽明忽灭,金圯眼角似乎泛红,他本就担心。
进了家,打开灯,金圯被坐在沙发上幽幽盯着她的男人吓了一跳,她尖叫出声,手上的钥匙串直接砸了过去。
晏挺也看到了来人,有些惊讶,但还是先关心金圯,扶着她的胳膊问:“没事吧?”
金圯摇头,看向眼含笑意从下沉式客厅走出的白原,不悦道:“你是神经病吗?大半夜来我家干什么?!”
白原只是眼含深意的看着她和晏挺。
金圯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眼神,也不懂他忽然走近自己的动作,下意识往晏挺身边靠。
下一刻,直对着客厅的房间门骤然打开,那是金圯的房间,屋内灯火明亮,窗帘紧闭,不知道人在里面待了多久,看到了多少,只是这一瞬间,金圯觉得所有的气压转移到握着门把手的来人身上。
那人才是真正的贵妇人模样,又因为有着纯正的欧洲血统西方长相看起来矜贵优雅,她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更衬托的头骨圆润,眉骨很高,上挑的眉毛细细一条,金圯的眼睛和她如出一辙,狭长又带点挑,只不过金圯的眼型相比于她更柔和,这人眉眼太硬挺,乍一看有些凉薄。
金圯胸口细细的起伏,刚才还嚣张的火焰瞬间被贝由纪身上环绕着的寒意浇熄。
她最受不住的就是母亲深邃的眼眸。
更受不了那样的打探。
金圯开始由内而外的恐惧,这样的异样和她面对父亲这边家人是全然不同,她在父亲这边百般刁难气焰嚣张,可是看到母亲时反而像一只被拔光了所有羽毛的雏鸟。
母亲甩开门,门重重的撞在已经失去作用的门吸上,发出巨大的噪音,她穿一身黑,毛领大衣,黑色高跟鞋,徐徐走来时犹如索命的恶魔。
美丽又极其危险。
她声音淡漠,不悦的看着金圯呵斥:“你的家教都吃到狗肚子里了?见到母亲不言语,见到兄长也默不作声,我是这样教你的还是你在哪学来的?”
“母亲,”金圯低声喊,又看向白原,“哥哥好。”
白原不动声色隔开她和晏挺,带着人往客厅去,边走边说:“母亲很想你的,从日本飞绿市,而后坐了高铁来这里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
他嗓音柔和,金圯只觉得全身发冷,母亲漂洋过海来找她是惊喜吗?惊吓还差不多。
反应过来她停下脚步,转身去抓晏挺的胳膊。
一直充当背景墙观察一切的晏挺缓过神冲贝由纪颔首,“阿姨您好,我是金圯同学的朋友。”
“妹妹这个同学可是一个忠实的护花使者呢,”白原接话,玉树芝兰的靠在玄关处,“上次打我两拳我养了好久才消了印子。”
没想到他会突然告状,金圯挡在晏挺身前,“不要这样说他!”
“啊!”白原做受伤状看向贝由纪,“母亲不管管妹妹吗?她以前跟我可是很亲密的,现在都要护着另一个男孩了。”
晏挺低头,“对不起哥,上次怪我眼拙没认出你是金圯的哥哥,我一时上头了,希望哥大人不记小人过。”
金圯撇嘴看她,眼中是难以压抑的震惊,他这样张狂肆意的人怎么向自己的家人低头?!
晏挺不甚在意,还在传递眼神安慰她。
第一次见到金圯的母亲,他还是希望能留下一个好印象。
母亲已然坐在了离他们最近的椅子上,手上拿着的手机不轻不重的放置在桌子上,“啪嗒”一声,金圯陡然抬头看过去,认出来那是自己的手机。
母亲淡然看向金圯,问:“金圯,这是你朋友?还是男朋友?”
金圯摇头,第一次在母亲面前叛逆,她努力平复气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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