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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意识到现在遇到的问题才是真正的棘手,妹妹质问中包含的生气和恼怒不是孟佟凌那样大咧好哄性格的女生所能比拟的,这么细腻敏感如他妹妹这般的女生的心思也并非他这样的男生摸得透的,而更令他吃惊的是自己竟还能在如此让人慌乱不知所措的场景中冷静判断出妹妹很可能偷听了他的电话。
然而即使知道她的确做了这件不光明的事情那又如何呢,这事本就理屈在他,他不应该答应了她又答应孟佟凌,现在他仅能做的就只有尽力安抚她,不让她伤心难过。
他掏出手帕俯身想替她拭去泪水,她委屈劲上来,挥开他的手,不让他碰,可恩不顾她的奋力反抗将她的头摁在胸口,就像以前的每次他挨完父母的骂,羽光都会指指自己的肩头安慰他,“哥哥别难过,我的肩膀借你靠。”逗得他哈哈笑,宠溺地揉乱她的头发,“笨蛋,你的肩膀那么窄叫我怎么靠?”没等羽光反应过来张手抱住她,在她耳畔喃喃低语,“再不开心的事,抱一抱,就都过去了,知道吗?”
这一招永远都是这么的灵,羽光停止了抽泣,把眼泪鼻涕尽数揩在他的衣服上才泄愤,可恩有些无奈,刮刮她的红通的鼻头,“小花猫,不哭了?”
羽光想继续滴出两滴眼泪来,至少装装样子也行啊,可是眼泪早在刚才用光了,干脆扯过他的手帕狠狠吸了一把鼻涕塞还给他,“我可没有要原谅你!”
可恩叹了口气,“看来想得到你的原谅很难啊。”
“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性。”
可恩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大致猜到答案,但是他没有先发话,而是等羽光自己说。可是羽光也不说,等着他问出口,最后,小姑娘终没有耐性了,“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答应帮佟凌姐姐的忙?你完全有理由不答应她的不是吗?还是因为她是孟佟凌,所以连拒绝的理由都难以启齿?”
可恩望着妹妹,突然有一种陌生感席卷而来,这个一直被他视作为单纯可爱的他最亲爱的妹妹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可怕的想法,他感觉喉口紧涩,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了。是的,她说的对,他的确连那样正当的理由都觉得难以启齿,不仅仅因为那是孟佟凌,他的朋友,随便一个,找他帮忙,只要有正当的理由,在他力所能及范围内,他都会不遗余力地给予帮助,那与是否是孟佟凌无关。
他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她还太小,他想组织浅显易懂的语言,可是那晦涩难谙的道理她会懂吗?十几岁的小女孩,已初初形成了世界观和价值观,然而那只是表层的雏形,他想引导她,却无奈地发现,以他现在的能力似乎还不够格,而她,是否愿意听他的呢?他不敢肯定。
所有的担忧化作为零碎而毫无说服力的语言,“……这件事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羽光……很多事情并不如你所想的那样,包括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你是我妹妹,而佟凌是我的朋友,我为了她而因此爽了我们的约,并不是因为我在乎她比你多一点,而是因为你是我的至亲,我以为你会更懂我更理解我……”
“我不要听!不要听你解释!你也不用不着向我道歉!”
不要!不要!她不要听!她不要看到他抱歉的眼神,不要听他为自己的行为做的辩白!早在他向孟佟凌作出允诺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已经作出了抉择,什么至亲,什么理解,不过是掩盖他心虚的找的完美借口罢了,他还当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以为她无血无肉没有情感?不是的,不是的!她一天天地长大,蓝天白云风雨晴雪,一天天一年年地走了十几载,饶是木头人也该逐渐被这个世界同化了,更何况是她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羽光捂住耳朵拒绝听他的道歉,甩开他的手穿过前堂从另一处侧门拐出。那一刻徘徊在她脑海中的念头只有一个:她再也再也不要原谅哥哥了。连同他曾经的好和温柔一并抹除。
可是现在,他就坐在她的侧手边上,一侧首就能看到他安静的侧颜,那种安静与此刻车厢中的喧闹和浑浊相反相承,他周身的气质仿与这车厢内的一切景致都格格不入,却又浑然天成凝于其中,形成了一副动静结合的画面。真美。
羽光暗自感叹之际,车子不知不觉中已经到站,陈远清站起来快速收拾好放在上面行李架上的两个行李袋。列车还没靠站停稳,羽光就迫不及待站起身来,从窗户往外搜寻前来月台接客的人流中小姑姑的身影,不料,车子一个急刹,她一个不稳趔趄而去,所幸可恩及时拉住了她才没有落得“狗啃泥”的地步。
惯性的作用,羽光下意识去抓可恩的衣袖袖口,等站稳了脚跟才尴尬地松手,手还没来得及完全缩回就被可恩半途截住,自然妥帖地被包裹进他掌心。讶异地抬头,还没触及他的目光,后脑勺就被人轻轻拍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亲切熟悉的声音,“这站人流多,抓牢我的手,免得等会儿走散了。”
羽光没有说话,被哥哥小心护着走下车门,那叫幸福和温暖的东西,正如一股暖流,缓缓地倒灌进她的心里。
她的哥哥,别人都没有的,温柔的,善良的,只对她一个人好的,她一个人的哥哥。她这才发现,说好不再原谅的,其实不知何时起她的内心早已原谅了他,而且,不论他做的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她都愿意原谅。
全部。
都愿意。
十一国庆放假第一天,陈羽光收到一封来自W城的书信,是小姑姑寄来的,她亲切地称他们为“我最可爱的宝贝们”,邀请他们前往W城与她一同共度这个美好的金秋节日。素洁清丽的兰花底纹纸面上黑色的钢笔字体大气淡雅,羽光把信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顿时一股淡淡的墨香灌入鼻息。
她捧着信一口气跑上二楼推开可恩的房门,“哥哥,姑姑请我们去W城!”可恩正背对着房门伏案作画,被她这一喊惊了神,手上的动作一滞,墨在宣纸上晕开一片,好好一幅芙蓉出水沾了污,他也不恼,稍一思索,疏浅匀称简单几笔,几双蜻蜓点水翩然纸上。
他将画笔搁于笔枕上,抬头间羽光走至他身旁,不及他说话,小丫头已伸过脑袋来,“哥哥,你画的真好看,和我在书上看到的一模一样!”语气里的崇拜和敬仰那么明显。
陈可恩原本沉静的心被小姑娘搅得乱了,随手提起笔毫敲了敲她的头,“功夫深,什么事做不好。”趁羽光没注意顺走了她手里的信,没几秒钟扫完,抬头问她,“妈妈怎么说?同意我们去吗?”
陈可恩原本沉静的心被小姑娘搅得乱了,随手提起笔毫敲了敲她的头,“功夫深,什么事做不好。”趁羽光没注意顺走了她手里的信,没几秒钟扫完,抬头问她,“妈妈怎么说?同意我们去吗?”
羽光拍拍脑袋,低呼一声,“我一心想告诉你,忘记和妈妈说了,我这就下去,你等我的消息。”又是咚咚咚一阵狂奔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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