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痒痒,打石膏的小腿已经有一周没松快过了。
我努力忽视不适感,在稿纸上连画三个简笔小人。第一个让他上吊而亡,第二个剪刀刺穿心脏,第三个我曾偶然碰到他在厕所隔间里边看黄片边打飞机,真是脑子连着下水道,里头全是屎,所以给他一个宫刑流血不止的死法便宜他好了。
等着的,等我痊愈了的,一个一个找你们算账。
门响了,我装聋作哑,自顾写题。
敲了两回,没动静了,倒是手机突然亮屏:如果昨天不是你误以为外卖到了,我是不是也敲不开你家大门?
这才几点啊?十点还不到。
Pp:要干嘛?
L:不干,别撒娇。
L:撒娇也不干,你得养养。
这、什么跟什么!
我抿着唇,好生气,都能想到他得意又欠揍的表情,而且肯定又是笑着打下这两行字的。
Pp:等着。
L:嗯,别急。
谁他妈急了!
我决定晾他十分钟,他自己别急吧!
十二道选择题写完,我放下笔去看手机,除了班主任日常问候我恢复情况,再没有新消息。
我撑起拐杖往门口跳去,都怀疑林诀是不是已经走了,毕竟十二道题,早就超过十分钟。
林诀没走,他靠在走廊上抽一支香烟。
筒子楼的走廊往往喜欢堆放乱七八糟的杂物,还有人会放个煤炉子开火做饭,上面晾衣服,下面冒油烟,他们谁也不在乎。
或许是没空在乎,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若是可以,谁想自己的衣服上沾满混杂的饭菜味?
也没有同情他们,他们还是很讨厌,都该下地狱。
我把无聊的碎碎念清空,只看着林诀,明明格格不入,可把我家的门框当成取景框,他在里面,就像一幅充满烟火气味的旧相片,很有格调。
烟被他碾灭在台子上,又扔进我家门边的小垃圾篓里。
“二十五分钟。”
林诀走来,夺走拐杖靠墙放,顺手把我抱起来:“在写试卷?”
“嗯,数学。”
“写得全神贯注,把我忘了?”
我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放松地做画圈运动,说:“只做了选择题,要是真把你忘了,我现在应该填空题都写完了,正在进军大题。”
林诀把我放进椅子里,或许是闻到了还没散干净的炸酱面味儿,肚子叽里咕噜一阵长叫。
可他却轻笑起来,问:“这三个,不是我吧?”
是那三个已经惨死的简笔小人。
我也笑,学他笑,哼笑:“你要是还这么不请自来,我就可以给你安排上了。”
“我无聊,来找你玩儿。”他说着就去客厅晃悠一圈,空手而归,“没椅子了。”
我正视他:“你可能是三岁小孩儿要人陪,可我是高三小孩儿,要学习。”
他无视我:“那我坐床上了?”
说完,一屁股坐得稳稳当当。
我深呼吸,拿起笔准备当这个姓林的不存在,年纪轻轻二十五六,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劫色劫到这犄角旮旯的鬼地方,脑子一定病得不轻。
我没忍住,边打草稿边道:“我下周去复查,你跟我一起去挂个脑科看看,早治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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