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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林诀好像很稳得住,他摸到我的嘴角,沾了一点口水抹到我的脸上:“我可以动么?”
我唔唔地威胁他,眼泪不自觉往外冒,我用牙齿轻咬了一下这根不像话的东西,就听林诀轻“嘶”一声,还笑:“别咬,我不动还不成么?”
浓郁的膻腥味霸占我整个味蕾和嗅觉,我激动得有点晕,想起是在哪儿看到过一个童话般美好的比喻:吃棒棒糖。
天、真。
能说出这个比喻的,一看就是根本没吃过鸡巴。
亦或者吃的鸡巴小得像根棒棒糖,让舌头还有富余之地可以舔吮。
我开始尝试着先吐出一截再吞回去,毕竟不能就这样含着,不过几个来回我嘴角就麻了。磨得发热,有点痒痒,而咕叽咕叽的水声无法避免,听起来像是我好馋,正抱着什么美味无比的东西吃得津津有味。
头发被松开了,我以为验货结束,却不想林诀牵起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也掐着我的下巴和脸颊。好疼,疼得我眼泪直流,我没法抓没法推,也没法合上牙齿咬他,只能被他摆动着腰一下接一下操进喉咙里,操得我快窒息。
他脑子果然是有毛病,里面肯定全是精虫在爬。
我才刚吃过饭,他就不怕把我操吐了、吐他一鸡巴、吐他一裤子吗?
亏得我还夸他稳得住。
可我有什么脸说别人,一边骂着他有病,一边被他操着嘴就激动到快要射出来。
林诀在我崩溃的前一线停下来,抽出去时带着一大片湿滑的口水,他蹲下身看我咳嗽个没完,说:“真可怜。”
得意个屁。
我掩着嘴瞪他,手腕也被他掐得好疼,一开口声音都哑了:“验完了?”
他伸手摸到我双腿间,隔着裤子揉我:“难道你打算以后就用口的么?”
当然不,我打算以后再也不用口的。
我被他托着胳肢窝站起来,脚踩着垫子,手撑在桌上。桌边有一面小圆镜,我经常用来它来看我的眼睫毛是不是又掉进眼睛里了。现在它映出我脏乱差的模样,碍眼,要把它翻过去。
林诀揽紧我的腰:“站得稳么?”
我点头:“你别太嚣张,我就站得稳。”
他咬着我耳朵低笑了一声,挺好听,酥麻麻的,让我耳朵发起烧。紧接着我就被扒光屁股,一根沾满唾液又热又烫的性器戳在我大腿根上,他问我有没有护手霜或者面霜什么的,我回头揶揄道:“都想着来操我了,连工具都没准备好吗?”
“工具有这个就够了。”他顶到我臀缝里,硬得根本不容忽视,我咬着牙才没有叫出来,那种渴望、新奇又惧怕的感觉汇成一激灵,心脏差点就跳出来,他还有空笑,他怎么总爱笑,“怕你疼。”
这回我没法呛他,我伸手去拉抽屉,拉到一半我又改变主意:“算了,我不想以后一涂霜就想这档子事,你就……慢一点,慢慢地进来……”
他不置可否,才吃过他下面的嘴又被迫吃进他两根手指,我很快明白过来,于是用舌头把它们舔得很湿很湿。这种感觉也很奇妙,藏在身体里的地方被人肆意触碰,有一种任人宰割的快感。
所以,我想起不久前的接吻,我想接吻。
他用唾液当润滑液,插进来的时候我努力放松,偏着脸命令到:“你过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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