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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忱看看自己的手,肌理之间的确已经透出粉笔灰一般的白色。但他除非到了深冬,否则从来不会用这些东西,芮忱摇摇头,“不用了,没事。”
“你嘴唇都裂了,多喝点水。”齐骧言语间伸手捏住了芮忱的下巴,凑近来看,眼睛差点就碰到了他的嘴唇,“流血了。”
原本这样亲密的举动在芮忱眼中稀疏平常,可这次他却忍不住往后退了一些。
齐骧没有发现,他很快就松了手,重复道,“你喝水啊。”
芮忱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看他又俯首去贴邮票,心中无奈叹了口气。他把包里的水拿出来喝,想起可以用水贴邮票,便道,“你用水来贴吧,我倒一些给你。这个浆糊干得慢,而且黏黏的。”
齐骧新贴的邮票在明信片上贴不稳,随意一碰便不端正了。
他手指上都是浆糊,往纸巾上面擦了擦,瞥见芮忱已经把水倒进瓶盖放在一旁,接下来的邮票就都用水来贴了。
“你擦一下啊,不干得难受吗?”齐骧看芮忱还是没有行动,忍不住数落道。
芮忱微微一怔,心里还是觉得麻烦。可他慢吞吞地把护手霜拧开,往手背上挤了一段。
门外传来了自行车的铃声,一声声集合在一起,仿佛旧时中学放学后学生们鱼贯而出的校门口一样。现在会在自行车上装铃的很少了,就连骑车的人也少。
芮忱听到这热闹又清脆的声音,半开玩笑道,“待会儿我们去骑车,不会堵在城墙上吧?”
“什么啊……”齐骧被他逗笑了,把明信片一张张看好,起身道,“走吧。”
果然是多了许多在城楼上骑行的游客,出租自行车的铺子门口也有好些在挑车的人。
芮忱自从小学低年级学会自行车以后就再也没有骑过,再骑上公路车,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一不小心脚就先落到了地上。
齐骧骑了十几米,回头看到他才刚起步,在他跟上以后笑话道,“芮神,原来你四肢这么不协调啊?”
“拜托,很久不骑了。”芮忱撇撇嘴,脚一抬便往前边骑去,上路以后很快就顺当了。
他们绕着城墙一路骑,无论是旗帜还是灯笼,都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天是蓝的,阳光明媚而冰凉,看到视野宽阔的地方,便停在垛口边上观望。他们计划着晚些时候下了城墙,要去哪一片区域找吃的,偶尔看到累得不愿走动的孩子被年轻的父母拖拉,还会听到祖辈哄劝幼儿的声音。
骑到箭楼附近时,芮忱竟然听到了湖南话,便叫住了齐骧。
他们在垛口旁边休息,看一位老先生自顾自地向自己的家人讲述唐代的历史,指着城下,说当年李世民就是在那儿杀死了自己的兄弟云云。
齐骧听了半天,面露难色,挑眼看向芮忱。
他淡淡笑了一笑,“走吧。”
“你说真正的遗址是在哪儿?”骑到圆形角台上边后,齐骧气喘吁吁,望着广阔的城市,问道。
芮忱喝着水,望向东西南北,考虑道,“明城是往东移修建的,东西两向又扩建过,所以玄武门事变的旧址大概是朱雀大街再往西的方向吧……”他指着远处的繁华,语毕忽然觉得很可惜。
齐骧拿过他喝剩下的半瓶水,看着他说,“都没有了。”
“也还好吧。想想当时繁华是繁华,可都是泥沙路,下雨天路都不好走的。”芮忱这般想想,撇了撇嘴巴。
天气果真是太过干燥,明明喝了水,嘴唇却还是干裂得很。芮忱本来没注意,但咧嘴一笑,便清楚地感觉到了疼,再用舌头一舔,就吃到了血腥味。
齐骧喝完水,看他皱眉的模样,走过来毫无征兆地亲了他一下。
芮忱怔住,呆呆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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