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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爱华歇斯底里地吼:“人家现在都笑话我!说我太强势把自己老公都吓跑了!还不都是你!你以为给点钱给你那个破房子就可以了?我现在搞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
杨学海看看卧室门:“孩子还在里面你小声点行不行!”
崔爱华崩溃地捂着脸,她只剩下空茫和厌倦。
她不明白呀,为什么呢?明明她这么努力,明明她比任何人都渴望,明明她已经鼓足豁出一切的勇气并付之行动,为什么还是痛苦、还是失落、还是一无所有?
杨学海掏出烟来点上,他和崔爱华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连最后一点情面她都不想再留。他觉得愧疚,在火车上的时候他在想,他们好歹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二十年呀,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呢?她的年华是年华,他的就不是了吗?二十几岁的时候他们什么苦日子没过过,最后怎么就到了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呢?
他犹豫了一下,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来放在桌子上:“五千块钱。给你和丫头的。吃穿都别太亏待自己。孩子还小,你别逼得她太紧了,她这个年纪容易出岔子。”
崔爱华发出细细的啜泣声来。杨学海没再看她,从她身边跨过。
那是他们最后一面。从此真的老死不相往来。
在宾馆里杨学海就给李孜打电话。
李孜似乎在一个吵杂的环境里,身边有不同的谈话声。他说了一句稍等,然后挪了个位置,背景才稍微安静了些。杨学海坐在宾馆的窗前抽烟等,李孜说:“什么事儿?”
他大概是在忙。杨学海觉得自己不合时宜:“没事,有点想你。”
李孜一顿,发出低低的笑声:“看到丫头了?还好吧?”
杨学海说:“打了针退烧了,学校功课紧她妈状态又差,难怪生病。”
“难得去一次,多陪陪孩子也好。”李孜说:“衣服带的够不够?住的还行吧?”
“都好。”杨学海看看手边的旅行包,他想着走之前李孜给他收拾包裹的样子,嘴边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在干嘛那么吵?”
“今天有个会。市里面残疾人协会组织的,他们派代表要我去,我过来凑热闹。”
“李代表,还弄了个小官儿当呢。喝酒了?”杨学海听出他微醺的意思。
李孜模模糊糊嗯了一声:“没喝多少,一点点。”
杨学海听他撒娇的语气听得心痒痒的:“下次想喝我跟你喝,喝完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李孜是典型的逢喝必醉,而且逢酒必喝的类型,他那醉酒百分之八十是活该。杨学海知道他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尤其爱在外人面前逞能,醉了之后随便逮着什么人不放。有一次郭绥陪他出去喝完回来,他揪着郭绥唠叨,愣是不让人家走。杨学海后悔没好好跟他喝过一回。
李孜越发甜腻:“你少他妈占我便宜,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
杨学海一哂:“我怎么占你便宜了?我不就陪你喝个酒还成流氓了?”
李孜轻哼:“什么时候回来啊?”
“后天,学校要开始补课了,我多呆着也没什么意思。”
李孜问:“你没问问她愿不愿意跟你回来?”
杨学海沉默。他问了吗?他想问来着,但是他看着杨壹憋着气的脸问不出口,他看着崔爱华崩溃的侧影不忍问。他并非有意剥夺,但连他自己都以为是他太自私。
“算了吧。小女孩子我这个男人怎么照顾?还是和妈妈还是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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