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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玥“哧”的一下冷笑出声:“这里是皇宫,不是演杂耍皮影的戏台,自古至今,躺在你那个位置的君侍数不胜数,每个都以为自己会是唯一的主角,结果呢?或者阴谋暴露被赐死,或者争宠失败打入冷宫,或者年华逝去老死宫中,偶尔有几个能到达权力顶端的,也不过是拥万里江山享无边寂寞罢了……”
“唉,说的也是。”容卿叹了口气,感慨道:“我这人天生性子懒散,江湖上讨生活辛苦,本以为到了宫里便能享清福,哪想到这里是非更多,还差点提前见了阎王。”顿了顿,似是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她目光灼灼的看向安玥,软着声音说道:“殿下,跟您打个商量。”
感受到她的视线,安玥抬眼看过去,许是殿内炭火旺盛的缘故,她白皙的小脸上泛起一层绯红,若雪映寒梅,清丽中透着彻骨的妖艳,嘴唇却因为失血的缘故,如褪了色的织锦,不复从前的莹润光泽,表面还笼了一层微薄的干皮,看来极其碍眼,安玥咽了口唾沫,竭力压下想要用舌尖将它浸润的冲动,点头回应道:“何事?”
说辞早已想好,等的便是现在的时机,为求自然本色,容卿沉思了片刻,这才缓缓道:“我入宫前的身份是杀手,功夫还算凑合,不敢说数一数二,但在江湖上也算是中等偏上的,起码比宫里那些侍卫强,南沂皇室人丁单薄,殿下又是举足轻重,想必往后这样的刺杀只多不少,放着我这个高手当摆设,未免太浪费了些。”
事情说到这个份上,平静水流下掩盖的沙石遮掩不住,安玥闭了闭眼,无奈道:“本宫已着人查过你的来历,你嘴里的师傅师姐以及生活的那座山都不存在,江湖上也无人听过你的大名,仿佛凭空冒出来一般,半点破绽都无,如此滴水不露,本宫不得不防。”
早就料到安玥会查,所以红叶说起时才没有吃惊,她避重就轻的功夫一流,腆着脸皮,笑嘻嘻道:“我若是想对殿下不利,干嘛要舍身相救?难不成是像话本子里复仇的戏码一样,不让仇家死在别人手上,非要手刃才算甘心?噗,这是切实的生活,不是演戏,殿下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陛下那样的皇家暗卫护着,真要想杀您,入宫第二日您驾临竹园时便能做到,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宫里生宫里长的,阴谋阳谋的都是家常便饭,难免敏感多疑,我都理解,非常的理解。”安玥垂眼不语,容卿揉了揉额头,叹气道:“听闻宫廷秘药颇多,殿下换一种不约束内力的来,然后把化攻散的解药给我,内力有了功夫便能恢复,以后来再多刺客,咱俩的安全都不成问题,您看如何?”
当初瞧上了她的皮相,担忧她伤好后会离开皇宫,这才下了化攻散除去她的内力,其实若是真能出了皇宫,区区化攻散又如何能难倒一个江湖人呢?而从箭矢飞来她将自己撞开那刻,便明白她不会对他不利,便是给了解药又怎样?
安玥从软榻上站起来,赤脚走至榻前,半蹲下身,在床底某处一拍,“吧嗒”一声机关开启的声音传来,床侧雕花床柱上弹出个木匣,翻开木匣的盖子,从里边取出个瓷瓶,拔掉口上的塞子,倒了一颗出来,他瞅着那黑乎乎的药丸发了会呆,抬眸看向容卿,问道:“你会不会离开皇宫?”
“不会。”容卿斩钉截铁的回答,似乎过于急切了些,她又讪笑着补充道:“若无殿下允许,断不会擅自离开。”
既如此,那便放心了,安玥两指捻起药丸,递到她嘴边,容卿檀口微张一下吞了进去,舌尖伸出来在他指尖上扫了扫,安玥收回手,提起炭炉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复又回到软榻前坐下。
容卿灌了一大口水将药丸送服,将茶碗往床头小几上一搁,嚷嚷道:“毒药吃完了,殿下不讲信用,还没给化攻散的解药呢。”
安玥打了个呵欠,意兴阑珊道:“不问是何毒药便吃,就不担心肠穿肚烂?”
容卿眯眼,乐呵呵道:“殿下就是死鸭子嘴硬,因为我昏迷不醒便要将孙太医满门拉去菜市口,现在总算捡了条命醒过来,您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让我肠穿肚烂?”
“大胆!”安玥板起了脸,佯怒道:“敢将本宫比作死鸭子,本宫这叫着人将你拖去菜市口,凌迟处死。”
“被殿下凌迟,容容心甘情愿。”容卿双手捧心,作花痴状:“不过在凌迟之前,殿下可不可以亲我一下?”
“总算相好过一场,亲你下也无妨。”安玥难得好说话,站起来踱到她面前,低俯下身子,单手抬起她下巴,含住了那稍显干涩的唇瓣,浸了唾液的舌头吮吸着扫过,麻痒中带着丝丝抽痛,容卿禁不住诱惑,舌尖探出齿门来迎接,两人勾缠到一起,唇齿相依深吻到呼吸困难这才分开。
“真销魂,就算是死也值了。”怕胸前伤口迸裂,容卿不敢急喘气,小口小口的呼着,一脸餍足的模样。
“方才那便是解药。”安玥好笑的瞥了她一眼,说给她听,又似安慰自己道:“记着自己说过的话,本宫从不轻易相信人,别辜负了本宫的信任,否则……”
“不敢不敢。”容卿连忙表忠心,若不是身上被捅了两个窟窿,一定飞扑过去,抱住安玥的大腿猛摇,一副忠心狗奴才的模样,只差在屁股上插根尾巴。
。
安玥继续回去奋斗奏折,睡了几天,一时也没有困意,容卿便继续话本子上未完的故事,看着看着也不知几时入睡的,迷糊中被一声尖叫惊醒,她警觉的睁开眼睛,窗外漆黑一片,北风吹动树枝,似无数个黑影在厚重的窗幔上晃动,殿内烛火已灭,透过廊下宫灯微弱的光芒,容卿瞧见安玥蓦地从软榻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上冷汗大颗的往下滑落。
容卿本想开口询问,但又不确定是做了噩梦抑或梦游,便不敢贸然行动,只一动不动的在黑暗里注视着,安玥静坐了片刻,情绪平复下去后,又躺回了床上,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呼吸渐渐均匀,想是又睡了过去。
原来是噩梦,容卿抬眼瞅了瞅紧闭的殿门,外厢值夜的宫侍有一十六个,门外还有侍卫,甚至侍书都在,如此动静却无一人进来询问,想是对此早已见怪不怪,而自己现在才得知,先前几次交欢,他都是结束后当即便离开,今个算是首次同房。
安玥帝卿的信息,她收集的颇齐全,含着金钥匙出生在蜜罐里,纵观其一生经历,可谓顺风顺水,唯一算得上打击的,也只有先帝那一张终生不得出嫁的遗旨,只是权势到他这个地步,喜欢上谁都能手到擒来,嫁与不嫁关系不大,总不会因此夜夜噩梦,还有其他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呢?
“皇家的事情,可真复杂,若是穿成个平民百姓就好了。”睡的香甜被吵醒,睡意已然全消,容卿瞪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瞅着漆黑的屋顶发起呆来,直至卯时正安玥起身去上早朝,她才赶紧闭上眼睛佯装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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