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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叹道:“泽之他这段时日却不大好,自那以后便大病了一场,病好后将书一把火烧了,头先几日里胡言乱语,一时哭一时笑。后来便每日里找了他从前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吃酒,倒是醉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前两日刚被他父亲绑起来打了一顿,刚放出来,又不知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阿宝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痛,怕晕倒在赵家倒叫赵夫人害怕,便强撑着站起来往外走。刚转身,便见泽之正涕泪交流站在门外呆呆望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莫家阿宝(十)
赵夫人把银子悄悄交与朱舅母,交代了好些话,又另送了几批上好的绸缎,叫她回去给阿宝好生做几件衣衫,朱舅母喜不自禁,心里暗暗夸自己英明,这趟亲戚是走对了。
泽之也知道京城凶险,不敢多留阿宝,却执意要送她回去,一路送了十余里,阿宝怕人多眼杂,便催他早些返回。泽之哭了一路,眼睛红肿不堪,只拉着阿宝的手,一遍又一遍叮嘱道:“阿宝,你等我!如今我吃穿用度都要依赖父母,自己做不得主,但终有一日必然要将你迎进我家门。”
阿宝叹气道:“我知道你的心,但又听说你不愿再读书了,你家有银钱,不强求你出人头地,这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终日胡混吃酒?不单糟蹋自己的身子,还要使得两个老人家为你担忧受怕呢?”
泽之微微气恼道:“我为你日日担惊受怕,你却也来怪我。”
阿宝柔声道:“傻哥哥,我是让你听两位老人家的话,莫要惹他们生气。”
泽之道:“若是听他们的话,那我即刻就要另取别的女子,他们又为我相中了一个芝麻官儿家的小姐。怎么?阿宝你觉得我即刻娶了别人也可以么?”
阿宝默然,心里早该知道以赵夫人的性子,今日能对自己客客气气就已经不错了,原是自己奢望太多了。
泽之满腔怒气无从发散,只不停地诘问阿宝:“怎么你也觉得我做错了么?你竟然也觉得我错了么?我为你吃了这许多苦,你竟是这样一个冷面冷心的人。”
阿宝心中发苦发恨,恨泽之他父母太薄情寡义;恨泽之为何事事都要不管不顾说出来,若是不将这些话告诉自己,只怕自己还能抱有些许希望,有个盼头。也恨自己父亲为何要为虎作伥去做那害人性命之事,以至于连累一家老小,到头来死的死逃的逃。惟愿这是一场梦,梦醒后自己还是受尽宠爱的莫家三小姐,父母姐妹安然无恙。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背上的肉,刺痛无比,这却不是梦。
阿宝摸出罗帕,为泽之擦了满脸的汗与泪,道:“泽之哥哥,我从小儿便知道自己喜欢你,我也知道你心里必定也喜欢我。但如今我家遭此大难,姨母姨夫急于为你另寻相配的女子也是常情,你万不可怪他们。你给我的东西我都好好收着呢。若将来我能有福嫁给你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我无福,心里也是一辈子都想着你,再不会喜欢别人的。”
泽之泪蒙了眼,道:“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阿宝抬脚贴到他耳边问:“若你被逼无奈,可愿意与我私奔?”
泽之僵了一僵,面色变了变,四下里看了看,张口结舌道:“私、私奔?”
阿宝道:“此生我若想光明正大嫁给你只怕是无望了。若你父母一再逼你另娶,你可愿意与我隐名埋姓,远走他乡?”
泽之沉吟半响,道:“你容我想想。眼下我心里太乱。”又安慰道,“你别急,我定会想个两全的法子。”
阿宝点点头,道:“也好。我等你回音。你若想好了,便去长乐乡朱家茶馆找我便是。”
泽之泪又蒙了眼,只一遍遍叮嘱道:“待风平浪静,我再去找你,你须等我,你等我。”
朱舅母从赵家得了多少银子也并未与阿宝说,只是每日里喜滋滋地与朱舅父商量要去京城买那繁华处的店铺,这小小茶馆,维持温饱没有问题,但终究没有多大进账,一世也发不了财。
翠红自赵家回来后却如发了痴一般,每日少言寡语,无人处时却又喃喃自语,又常常丢三落四,倒像是死了爹娘的是她。朱舅母隐约晓得她的心事,心里暗暗发愁,便又去找阿宝拉呱。
阿宝正在灶房烧火,富贵这几日都不与阿宝说话,也不抓花生瓜子给她吃了。两人都默默无语各司其职。
朱舅母过来拉了阿宝的手道:“你往后去赵家走动时也带着你妹妹一起去,咱们都是小户人家,没见过多少世面,你要带着你妹妹去见见世面才成——她若不懂事再惹你生气,你不要顾忌,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往后咱们说不定都还要指望你看顾呢——”她话未说完,富贵将手里的锅铲“咣当”一下扔掉,留下一锅半生不熟的花生米扭头就走。朱舅母讪讪的,说了一句“我就将你妹妹交给你了”,也便转身走了。阿宝也不是傻子,看翠红这几日的情形,再听朱舅母的一番话,就知道她们母女的心思了。
表兄大概也看不下去了。
表兄真是爱憎分明的好人。
阿宝心内暗暗赞叹,熄了灶里的火,洗洗手转身回房。
表兄蹲在院门口想心事,桑果与小慧在院内吭哧吭哧洗晒被子。阿宝刚推了偏屋门,却见翠红正在自己床头翻自己的衣裳包裹。翠红忽然抬头看见有人,“啊”了一声,受了惊吓,两只手悄悄地背到身后去。阿宝心一惊,忙过去拿了包裹到门口就着光亮检视,那支黄杨木簪子好好的还在,大约翠红看不上,并未拿走,从前泽之给她的一副珍珠耳坠却不见了。阿宝将木簪子藏好,回身问:“你这是作甚?”
翠红嘻嘻笑着,将手从身后伸出道:“姐姐这副耳坠倒漂亮,不如我拿我心爱的东西与你换吧。”
阿宝一看,她手心里躺着的可不就是那副泽之送的耳坠?
阿宝道:“若是别的东西就是送你也无不可,唯独这耳坠不行。”
翠红道:“我知道,这是赵公子送与姐姐的对不对?姐姐又没有扎耳眼,要这耳坠也是无用,不如给了我吧,要不然借我戴几天也行。”
阿宝忍无可忍,上前两步劈手夺走,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就你的品行,只怕有些儿难。”
翠红恼羞成怒,连连冷笑道:“姐姐说什么我却不懂,我只知道若论起婚嫁来,我却是身家清白,姐姐呢?谁家敢迎娶罪人家的女儿?”眼见阿宝气得胸脯起伏,心中自是快意无比,又想起了他娘的叮嘱,挤了个笑脸出来,向阿宝道,“我说着玩的呢,姐姐可别生气,姐姐好小气,不给就算了。”言罢施施然起身走了。
“哦,对了,”到了门口,又转身笑了笑,道:“赵家夫人这趟送了东西给我家,我们难免过意不去,我求了母亲买些像样的礼物,过几日去赵府回礼。姐姐和不和我们一起去?姐姐若是不方便出头露面,我们就代姐姐去也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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