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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有根忙凑上来问大妞:“姐,你去干麻了,这么快回来了?”
大妞脱鞋上了炕,把泥滩的事情跟有根仔细的说了说,这事若是能办成了,自是有好处没坏处,有根听了当然也高兴,只是他虽年纪小,却也懂得不少事情,有些担忧地:“姐,这事怕是孙屯长不能答应吧?他家与咱家一直不好哩。你刚去了,他咋说呢?”
“他没说啥呢,叫明儿再去。”大妞拾起针线,就着油灯补起有根破了的衣裳。
有根垂着长睫毛,似大人般叹了一口气:“那就是不愿意哩。不过,明儿还是得去一趟。”
“嗯的。明儿上午咱们去把剩下的地翻完了,我就再去他家跑一趟。成不成的再论,总得去跑一趟。”
“对了。”有根抬头望向大妞:“姐,刚才姑母来过了呢!!”
“啥?卫春花?”大妞撑了撑眼眶子:“天都黑了,她来做啥哩?又来找麻烦来了?没叫她占了什么便宜去吧?”
“没呢。”有根摇摇头,带着几分疑惑:“她来了就说找你呢,还提了一个纸包呢,也不知是啥。见你没在家,就要把纸包留下,走人呢。我叫她把纸包拿走了,没留她的。”
“她没再说啥啊?她找我啥事哩?”
“没别的事。我问她找你要做啥,她也不说,只说即然你不在家,那就改日再来。反正客客气气的,都不像是咱们姑母了,我都怀疑是别家姑母走错了门了。”
“嘶~~”大妞拧眉想了想,这卫春花是想干啥呢,她想占自家的便宜?可她都因这吃了好几回亏了,怕是不敢再来了吧?她想找自家的麻烦?可自已不在家,只有根一个人在家那不正是找麻烦的好机会,她还会走掉?那她想要做什么?听有根的话,还带了礼来的?
有根起身铺开了薄被:“别想啦,谁知道她是要做甚哩?等她下次来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嗯,也是。”大妞摇摇头,管她的有什么事,现在重要的是泥滩的事能办成就行了。想着,又继续就着油灯缝起衣裳来。
又过了一会儿,夜深了,姐弟两个才睡下了。
到了第二日,大妞带着几个小的,牵着羊又去西头翻地,直把剩下的没翻的地都翻完了,也时近中午了,才带着几个小的回了,做饭给他们吃。
大妞心里急着要去找孙光宗,但这时候正中午怕他们正巧在家吃饭不方便,硬是等了一会儿,到了午后,把几个小的留在家里,大妞又去了一趟孙光宗家。
孙光宗一家此时正好吃完了饭。孙光宗坐在堂屋里擦农具,他妻子坐在院子里洗衣服,儿子儿媳则躲在东厢里,两个才刚新婚,亲得很。
“光宗叔。”大妞喊了一声,进了院子。
孙光宗抬头望了大妞一眼,不冷不热的:“嗯。”又低下头去继续擦农具了。
见孙光宗这个反应,大妞的脸色沉了沉,脸上也装不住好模样了:“孙叔,我昨晚来找你想商量个事,你叫我今儿再来。我今儿来了,你的农具擦完没?擦完了好赶紧说事儿。”
“等一下的,我擦完了再说。”孙光宗仍然低着头,她妻子在院子里‘哗哗’的洗着衣服,把大妞干晾在那儿。
大妞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有些不耐的道:“擦完了没?”
“等一下的,就擦完了。”这么说,手上却依然没有停的意思。
大妞又等了一会儿,耐性磨没了,哪管得他是屯长还是亭长,张嘴道:“光宗叔。您私事儿的时间上不谈公事,公事的时间又在擦农具,那啥时候能谈公事呢?”
孙光宗身形一僵,抬头也带着不耐的道:“谁说我不跟你谈了,不是跟你说擦完了农具就说麻,这就要擦完了,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说着,放下手中农具,阴沉着脸:“啥事?若是要说麦收之后分地的事儿,那你就直接回吧,分地的事情是我与屯儿里几个老人决定,任何人说话都不管用。”
“不是分地的事情,即然说了是公事,怎么能与分地扯在一起,孙屯长怎么会这么想。现在即然是公事时间,也希望孙屯长能公私分明一些。”大妞的口气硬了硬,这也不知是上辈发生了什么事,孙光宗别别扭扭的,自已越是好声儿,他越是没好气儿,不如就硬气些,不就是一块泥滩么,我是拿钱买,又不是问你来白要,没必要卑躬屈膝的。
孙光宗的眉毛挑了挑,带着几分诧异的望了望大妞,有些尴尬的咳了咳:“那是有啥事哩,说吧。”
“本来,咱们两家的那点事,我也不好意思找上门来。”大妞未说是什么事,转而开始说起了两家的关系,并顺手给孙光宗戴了戴高帽,逼得他公事公办:“可孙屯长在屯长里的口碑不错,是个公认的好屯儿长,我这么寻磨着,您也不是公事私事分不清的人,再说事情也确实重要,就厚着脸皮来了。”
孙光宗眼神认真起来,沉默着望着大妞,在等着她下面的话。
“事儿也是个简单事儿。就是屯南的那片泥滩地,我想买下来。”大妞见孙光宗终于认真听她说话了,也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的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屯南的泥滩?”孙光宗拧拧眉:“那片泥滩种不了作物哩,要说那儿出鱼,可现在都挖得是坑是洼的,估摸着也没什么鱼了,你要了干啥?”
“我想屯水哩,夏旱时候好引水浇地。”养鱼养鸭的事大妞未说,都说出来了,孙光宗觉得好,说不准就不卖与她了。不过,看他还好心的提醒自已那泥滩地不能种作物,看来他也确实是个好屯长,不过是因两家上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总是别别扭扭吧。
“哦,是这样。”孙光宗说着,习惯性的掏出焊烟挖了一锅点上了,巴达了几嘴,才一边吐着气一边道:“嘶~~那倒不是不行。只是这价钱得商量一下。那泥滩虽是没用,可多少也有人偶尔去捉捉鱼,被你买去了,自是以后就没了这种乐趣。你想要买多大,花多少钱哩?”
“我想要靠溪那边的两亩地,价钱么,我也不好说,还得屯长说了算。”大妞又不傻,哪有买家出价钱的,给得高了人家当然就接下,给得低了人家自是还要往上抬价,那不明摆着要吃亏么。
“那块么,离溪近,截水方便,你倒是会挑。”孙光宗沉默着想了一会儿,道:“你也知道如今这好田地要七八两一亩,有的肥地都要十两一亩。即然你要的是泥滩,那就给你算三两一亩,你看如何?”
大妞预计的价钱是二两半,他出三两也算是附合预计,只是还需要再往下讲一讲:“三两……是不是有些贵呢?两亩就要六两,都可以买一亩好地了。屯长,这泥滩地留着也是没用,若是能卖出去,无论卖多少钱,都是个好处。这钱贴补给屯儿里的各项公事,岂不是很好?只是这价儿高了,我买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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