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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摆一桌?没问题,只是须改日。”谢芳尘抬手举杯一饮而尽,笑道:“打扰各位雅兴也就罢了,若是半途把你这个正主给拉走,刑部的官员们怒起来,还不知要给我扣个什么罪名呢。”
司徒暄干笑:“谢太傅说笑了。”
“本小姐可不是说笑。”谢芳尘将杯子往桌上一丢,拍拍司徒暄肩膀,豪迈的一挥手:“明晚我做东,再在这里摆一桌,后天是休沐日,咱们刚好能喝个尽兴,司徒大人届时可一定要赏光哪。”
谢芳尘虽整日混迹声色犬马之中,但并非每个人都有机会得到她的邀请,司徒暄忙道:“可是沾了容容姑娘的光呢,下官一定来。”
容卿嗤笑,兴趣泛泛的摇头道:“吃菜喝酒有什么稀奇的,这太平盛世的,谁家还能少了吃喝不成?”
“姑娘所言甚是,醉仙楼的菜再好,还能比得过宫里御厨做的?”司徒暄赞同的点头,询问道:“听姑娘话音,似是已有主意?”
谢芳尘往门框上一靠,侧耳:“想了什么鬼点子出来?说罢。”
容卿嘴角微翘,故作神秘道:“若是预先说出来,那可就没意思了,也就算不得惊喜了。明晚这个时候,刑部大门外会合,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保管你们乐不思蜀,且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当着满桌的下属,司徒暄不能丢了威严,低咳一声别过头不作声,谢芳尘抿了抿唇,眼底浮现一抹了然,别有深意的笑道:“那就拭目以待了,但愿别叫我失望,不然帐我可是不付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网络坏了,网通的人今天才来修,暴躁。
推辞不过,多饮了几杯,回到乾清宫时容卿脚步已有些虚浮,沐浴时险些在池子里睡过去,可等若琳将她头发弄干,舒服的躺到龙床上时,又觉身子里有股躁意在流窜,瞌睡虫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掀开被子跳下床,赤脚踩着地毯走到对面软榻旁,将正伏案执笔忙于政务的安玥打横抱起,安玥惊呼一声,伸手推她:“快些将我放下来,尚有奏折未批完。”
“横竖天又塌不下来,没批完就没批完罢。”容卿将他往龙床上一丢,人也跟着压上去,埋头到他颈间,将耳垂含在嘴里吮吸,手上麻利的脱着两人衣裳,不过眨眼功夫,便坦诚以对。
多日未交欢,被压抑的热情如岩浆般喷发而出,结束时安玥像脱水的鱼一般,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趴伏在容卿身上,浑身软绵的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
容卿趁机道:“明晚谢芳尘摆宴,我这里先跟殿下告个假。”
安玥没吭声,半晌才答非所问的吐出一个字来:“渴。”
容卿将他从身上翻下来,扯了条鸭青织锦薄被过来,覆到他身上,又在他略显红肿的唇上咗了一口,笑道:“等着,我去给您倒茶。”
从床头小几上取了只茶盅,提了煨在木桶里的茶壶出来,倒了满满一杯,先啜了一口,试下温度,这才端着来到床边,伸手托起他的头,将茶盅递过去,轻柔的喂他喝完。
安玥被侍弄的舒服了,这才眯眼哼了一声:“去喝花酒?”
“喝花酒又如何?”将茶盅归位,容卿脱掉鞋子爬上床,把安玥揽进怀里,揉着他柔滑的头发,毫不在意的说道:“我是那种地方出来的,自是再熟悉不过,虚情假意逢场作罢了,当不得真。”
安玥掐住她左侧胸前的樱桃,用上了七八分的力气,霸道的说道:“便是逢场作戏,也不许你碰那些腌臜的妓子,否则就老实待宫里罢,官也不必做了。”
容器疼的呲牙裂嘴,边将樱桃往外拽,边还不忘记油嘴滑舌:“守着殿下这样的夫郎,旁的男子哪入得了我的眼?尽管放心便是,我定会为您守身如玉……”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心念一转,容卿动了动眼珠,忽的翻过身去,背对安玥,闷闷道:“殿下光说我呢,自个却横行不羁。我脸皮是厚了些,心可脆弱的很,您就不怕让我寒了心?”
被容卿称呼为夫郎,安玥心里浮起一抹别样的情愫,淡淡的幸福感尚未品位多久,便被她怨夫一般的话语打断,他忙道:“谁横行不羁了?自打你搬来乾清宫,本宫便没招过别人来侍寝了。”
“那位呢?”容卿闻言朝梅园的方向努了努嘴,苦着脸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每次出宫,心里都颇不安,生怕她哪天晃到殿下跟前来,引的殿下忆起年少时对她的迷恋来,再度给予恩宠。”
安玥往她怀里拱了拱,挑眉道:“你若不说,我都忘记后宫里还有云岚这么号人物存在了。”
容卿将他脑袋推开,撒泼:“不管,我不管,殿下得把她赶出去才行。”
沉吟了片刻,安玥没直接答应,只说:“她安生的很,碍不着你什么。”
“哼,不跟您好了。”她钻进被子里,将头蒙了个严实。
抬手去拽被子,她连忙抓的死紧,拉扯了几次都没把她拨弄出来,这番做派像极了安玥小时候养在延寿宫里的小兔子,每每拿它不喜爱的食物来喂,它总是傲娇的别过头去,任凭怎样诱哄,都不肯转过身来,而当他将新鲜的麦苗塞过去的时候,它立刻兴奋的冲过来,一个饿兔扑食便抢夺了去,咯吱咯吱啃的欢畅。
安玥低笑起来,眉眼间溢满温情,摘了床头的金账钩,三层床幔顿时将烛火隔离在外,他将容卿连人带被抱进怀里,拍拍她裹在被子里的脑袋,说道:“不早了,安置罢。”
闷在被子里呼吸不顺畅,憋的容卿险些背过气死,她闻言连忙将头从被子里冒出来,摇晃着安玥的胳膊:“您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被她晃的头晕眼花,安玥只得松口:“依你便是。”
。
走马上任第二日,容卿继续研读录记册,前世习惯使然,俱都做了读书笔记,根据案子类型,分门别类的进行了归档整理,钱喜见了暗自称奇,趁着容卿回宫用午膳的功夫,将其呈到了司徒尚书跟前。
司徒暄见其楷书工整,内容简明扼要,不逊于专司这个的书吏,不由赞道:“本以为吏部塞了个烫手山芋过来,冷着不是,热着也不是,愁的我寝食难安,这几天一直在思索该如何安置她,现在看来,她倒也不像外界传的那般不堪。”
“大人说的是。”钱喜附和道:“方才出门去大理寺送文书,被好多人拉住问询,面上虽关切,眼神可藏不住的窃喜,都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这下他们可打错了算盘,绝想不到咱们捡了个宝。”
“宝不宝的哪能立时便看的出来?”司徒暄合起册子,“啪”的一下敲到钱喜的头上,笑斥了一句,吩咐道:“待她读完手上那批,你便再去西厢搬些,暂且不分政务与她。还有,你与她在一处坐班,耳招子放亮些,别光顾着阿谀奉承,有个风吹草动的,赶紧来汇报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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