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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亲事,先是夫郎遇害,接着被冤枉成杀手丢进大牢,几次三番过堂,虽未施以重刑,总归是受了委屈,且真相又因为种种原因永不能浮出水面,安玥的内疚比任何一个人都重,必要予以补偿的。
这番说辞,与其说是说服自己,倒更像自我安慰,容卿也就没再反驳。
圣旨送去沈府时,沈子晴平静的接了旨,大出容卿意料。
秦公公果真有先见之明,回宫的当晚便飘起鹅毛大雪,一连扑簌了几日,至小年这天才放晴。
往年朝堂衙门都是腊月二十八才封印,今年因着路家小公子一案,各部马不停蹄的忙碌了好一阵,安玥便下令封印提前至小年这日,一时间满朝文武欣喜不已,整个京城里都洋溢着欢歌笑语,将前锻时间的冷肃萧杀一扫而空,真正让人感觉出些许年味来。
民间这日素有送灶神跟祭祖的习俗,宫中亦不能免俗,只是选的时辰不同于现代的黄昏入夜之时,而是赶在清晨太阳未出之前进行。于是天还蒙蒙亮,秦公公这厢里来将安玥容卿唤醒,那厢里便赶去御膳房张罗布置。
每日卯时正起床早朝,所以安玥倒无半点不适,只可怜容卿向来睡到自然醒,此刻睡眼惺忪哈欠连天,若琳端了脸盆过来给她洗手,结果她一头载进去,被呛了一口水,咳的眼泪汹涌不止,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安玥嘴角抽了抽,笑骂道:“这般嗜睡,上辈子定是只猪。”
上辈子若真是只猪,那便不是现下这般光景了……容卿摇头轻笑,快走几步,追赶上安玥的步伐,一行众人浩浩荡荡,朝御膳房而去。
。
到达御膳房之时,平瑜女皇以及她的父卿早已等候在那里。平瑜屈膝给安玥行礼,容卿上前给平瑜与冯太卿行礼,又有两边的随从各自给对方主子行礼,一番忙乱后,这才进了大门。
正对大门的墙上悬挂了一副崭新的灶神像,灶神像面前的龛桌上摆着一只描金龙纹香炉,里边插了三支拇指粗细的檀香,香炉旁边是三盘制成不同形状的麦芽糖,龛桌两旁各罗列了一十八只大红宫灯,悬挂在紫檀木的底座上,烛火随穿堂风摇曳,让人有种日夜颠倒的错觉。
见人已来齐,秦公公便取出烧纸,在龛桌前的火盆里点燃,嘴里念念有词,容卿竖起耳朵细听了半晌,也无法分辨个清楚,然见众人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也只得入乡随俗,权当听了一场天书。
如老僧入定般站了约有半个时辰,秦公公这才停歇,来到平瑜面前,引她到龛桌面前,立刻有宫侍送上软垫,平瑜跪上去,双手合十,恭敬的拜了三拜,这才站起身,退回到原来的位置,秦公公又来引安玥。
安玥之后是冯太卿,冯太卿跪拜完毕,这才轮到容卿。
容卿行完礼便跟着安玥出了御膳房,至于后面是依照什么循序,她便不得而知了,只是听说宫里所有人,但凡能行动自如的,是都要去祭拜的,否则灶王爷会降下惩罚,来年一整年都诸事不利。
。
因御膳房被充作场地,今个的早膳被推迟了两个时辰才送来,许是饿的时间长了些,惯常的皮蛋瘦肉粥变的美味无比,她一连喝了三碗这才作罢。
摸着滚圆的肚子往龙床上一躺,准备睡个回笼觉,却见秦公公提着食盒走进来,从里边取了只缠枝莲纹粉彩碟子,上面装了些麦芽糖,瞧形状像是方才祭拜灶神时龛桌上摆放的那些,听秦公公说道:“殿下跟容容姑娘多用些,这样灶王爷上天后才会替你们多言好事。”还要去别处分发,秦公公无暇多说,将碟子放到床头小几上,便退了出去。
容卿对甜食无可无不可,便夹起一块来塞进嘴里,于上下牙齿间一嚼,顿时黏住,须微微用力,方能移动些许,如此这般折腾几次,唇齿间麦芽清香弥漫,便是没有灶神赐福一说,也能品出些许趣味来。
见安玥对此无动于衷,容卿拈起一块,凑到他面前,诱哄道:“蛮好吃的,殿下也尝尝罢。来,张嘴。”
安玥向来厌恶甜食,一把推开她的手,头也不抬的说道:“又不是不知本宫不爱这些,存心讨打呢?”
“殿下若不吃,灶王爷可不会替您言好事。”容卿眼珠转了转,一下将麦芽糖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几下,双手往安玥脖子上一揽,对着他的鲜嫩的唇瓣便亲了上去。
正看奏折的安玥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身子一侧便歪在了软榻上,容卿自然见杆就爬,顺势就压了上去,蹬掉两脚的绣花鞋,骑坐在他腰间,舌尖撬开他的齿门,灵巧的将麦芽糖推进去,交错着挤压几下,两人牙齿便黏在一起。
甜腻的气息让安玥很是不适,他试图反抗,容卿自然不依,纠缠间不知何时他的唇瓣被她含在嘴里,温柔的舔拭吮吸着,如同对待最珍贵的珠宝一般,呵护备至而又全心投入,不由得浑身阵阵发软,心肝都跟着酥麻起来,□也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
觉察到容卿的手已由他的背部缓缓滑向腰间,最后停在那硬挺之物上,用同样的力道轻柔的抚摸着,这般致命的挑逗,让他脚尖都勾了起来,脊背供起成羞人的求欢姿态,恨不得她立时便蛮横的将自己强要了去,嘴里强撑的骂道:“还不快脱了衣裳来伺候本宫,磨蹭些什么?”
晕晕乎乎间却听得她在耳边邪佞一笑,小声道:“殿下斋戒沐浴了三日,为的就是今个的祭祖,怎地现在全然将其抛之脑后了呢?”
安玥不得不承认,潜移默化中容卿对自个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好在多数都是于闺房乐趣方面,不值得介怀,但必要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的,他抬脚将其踹翻下来,冷了脸斥责道:“长本事了啊,竟敢戏弄起本宫来。”
她若是害怕的话,那便不叫容卿了。(咳,虽然事实上,也的确不叫容卿。)一个驴打滚,便又爬到安玥身上,在他的喉结处啃了一口,用魅惑的声音低喃道:“人家可不是故意的,实乃情不自禁。殿下且忍忍,回头祭祖完毕,容容定会喂饱您。”
说着坏心的屈指在他下身处弹了一下,立刻引来安玥压抑的抽气声,他再次将容卿推下去,翻坐起来,哼道:“若是伺候不好,本宫送你去钟若寺与皇夫做伴去。”
安玥所说的皇夫乃已故安平女皇的结发夫郎年氏,乃安平女皇父亲年太卿娘家嫡亲的外甥,原太女平萶染天花亡故,年皇夫痛失爱女心智失常,被送往玉台山钟若寺修养,恐怕此生再无返宫的可能。
容卿从背后搂住安玥的腰,贝齿含住他耳珠,温柔如水的辗转研磨着,话语却截然相反,半点斯文都寻不到:“殿下放心,容容保证将您干的嗷嗷直叫,哭着喊着求我停下来。”
安玥哪里听过这种粗俗话,红霞从耳畔升起,迅速蔓延至脖颈,偏容卿还不肯罢休,又蚂蝗般贴上来,淫笑道:“殿下在朝堂上威风八面,官员无不膜拜臣服,暗地里却恨不得立时将殿下剥个精光,压到身下狠狠的蹂躏,看殿下挣扎求饶,听殿下呻吟嚎哭,以挽回数次的颜面扫地。可惜,她们只敢想想罢了,素日里连多看殿下一眼的狗胆都没有,更别说品尝殿□子的美味了。如此算来,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与我相比,做不做官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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