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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发烧扁桃体发炎淋巴结肿大,浑身无力,关节酸疼,外加手麻脸麻舌麻(疑似中风),挂了两天水了,也没见什么疗效。如此情况下,偶还坚持着更新了一章,而且还申请了榜单,这周2W字的任务,真是身残志坚呢,求表扬。
打着探望前任上峰的旗号,容卿在钱喜的陪伴下,去司徒府瞧过司徒暄两次。
第一次去的时候,司徒暄正沉沉睡着,司徒菡站在床边苦着脸唉声叹气,她的夫郎则坐在床沿上以帕拭泪,下人们战战兢兢噤若寒蝉,偌大屋子里一片死气,纵使难得露头的冬阳也增添不了一丝色彩,两人觉得气闷,只稍坐了盏茶功夫便辞了出来。
相比之下,第二次去的时候要热闹很多,彼时司徒暄恰好犯了毒瘾,男眷们惊叫声哭声连成一片,司徒菡带着家丁老鹰捉小鸡一般,追的司徒暄满院子乱蹿,不是撞翻摆设,就是打烂花盆,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钱喜见状就近寻了根竹竿,殷勤的加入捉小鸡的队伍中,容卿站的远了一些,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嘴角不自觉的溢出抹冷笑,奈何这戏没看多久,司徒暄就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家丁们立刻蜂拥而上,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抬回了卧房。
新官上任,公务与应酬都不会少,让容卿着实忙活了好一阵,没等到她第三次去看戏,司徒暄就一命呜呼了,遗憾的她垂首顿足,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自个宽慰自个,凡事只求结果便好,强求不来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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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时节,微风和煦的自窗外吹进来,暖暖的花香让人的心肝都随着柔软起来,容卿坐在安玥身上,一手揽着他的脖子,往嘴里丢了块核桃仁,晃荡着两条腿,无比的悠闲自在,安玥眸中闪过几许温柔,随即消逝不见,从左边一堆奏折里翻出一本,摊开到面前,曲起食指在桌上敲了敲。
容卿低头快速扫了一遍内容,原来是司徒菡给安玥上书,乞骸骨告老还乡。
她咬唇佯装思考了片刻,才回道:“司徒尚书方年过五十,正该是为朝廷效力的时候,怎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许是忧伤过度,再也无心仕途。”安玥斜了她一眼,别有深意的问道:“你觉得本宫该如何批复?”
“殿下说笑了,容容胆子再大,也不能左右殿下的决定。”容卿捂嘴,笑的花枝乱颤。
听话音,是无可无不可,安玥便没再犹豫,快速的在走着上画了个钩,指头在她脑门上一戳:“少在这装无辜,你左右本宫的时候还少么?”
“既然殿下非要给容容扣这顶帽子,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容卿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道:“司徒菡辞官,兵部尚书的位置悬空,现下又未到考绩的时候,若是像我这般强行擢升,只怕难以服众,不如由我暂代几月,等过了年考绩结束,再根据考绩成绩选出合适的人顶上,殿下以为如何?”
“由你暂代,就能服众?”安玥嗤笑出声,笑完又板起脸来,严肃的说道:“司徒菡膝下一儿一女,女儿已经被你整死,儿子早年远嫁边关,媳妇正是现任定北将军……你想兼任兵部尚书,打的是什么主意,本宫会猜不出?”
不等容卿回应,他又强硬道:“钟柏颜,不可以动。”
“如果,我非要动呢?”容卿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安玥。
“本宫很多方面可以容忍你,但是事关边关稳定以及南沂安危,这次本宫不能依你。”安玥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揉着她的脑袋哄劝道:“你跟司徒家有仇,那就找司徒家的人去报仇,司徒菡已是一介草民,要杀要剐还不是由着你?本宫亦不会阻拦。只是南沂律例规定,罪不及出嫁男,你又何必去跟钟柏颜过不去呢?”
“好歹我也是朝廷命官,岂能为了一己之仇而使南沂子民生灵涂炭?殿下您过虑了。”容卿抿唇笑笑,又故作委屈的扁嘴,伤感道:“容容向来想殿下之所想,急殿下之所急,将殿下放在心尖尖上,对殿下的一片心意,天地可鉴,可殿下却总信不过容容。”
安玥闻言忙道:“并非本宫不信任你,只是……”
容卿抬手捂住他的嘴,插话道:“知你如我,又怎会不明白殿下心里所想呢?只是殿下也太高估钟柏颜了,不过是个代将军,没了她,我南沂就无法与青云抗衡了不成?”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安玥移开她的手,叹气道:“我南沂人才济济,多一个将军少一个将军,并不打紧,只是定北军情况有所不同。前任定北将军慕容彗,驻守边关数年,骁勇善战屡立奇功,在军中颇有威望,她通敌叛国满门抄斩后,兵符始终未能找到。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边关将领向来惟兵符行事,朝廷几次派遣官员过去,都无济于事,后来擢升了慕容彗副将钟柏颜为代将军后,风波这才平息下去。”
说了这么多,其实道理很简单,兵符丢了,只有身为慕容彗旧部的钟柏颜能镇得住定北军营的将士们,如果任由容卿把钟柏颜扳倒,定北军营群龙无首,倘若青云国趁机打过来,那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倘若有兵符在手的话,一切就会大不相同了。
只是容卿虽然已在感情上控制了安玥,但是江山社稷在他心里到底是第一位的,便是被安平灌了绝育药并强制一辈子不得出嫁,他也只是在宫里豢养几个女宠泄愤而没有置朝政于不顾,她没有信心当两者冲突时,他还会不会偏向自己。
有些底牌,不到最后万不能亮出来。
容卿放低了姿态,哀求道:“姑且让容容暂代几月罢,容容自会设法找出两全其美的法子,不会让殿下为难。没准,还会让殿下有额外的收获。”
虽然没有开口询问过,但安玥心里明白容卿与司徒家族恐有不共戴天之仇,否则她也不会宁愿毁掉自个身子也要拉司徒暄下水,这般决绝的态度,便是想劝她放弃都不成,一边是感情,一边是江山,颇让他为难。
到底是眷恋这世间最后的温暖呢,安玥闭眼沉思了半晌,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但愿你不要让本宫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这章有点少。
上峰被罢官,临时顶缺,算是运气好,旁人也说不得什么,但刑部与兵部所辖事务大不相同,由容卿暂代兵部尚书的命令甫一下达,便引起轩然大波,御史台弹劾的折子一天三五封的往宫里送,有几个三朝元老还跑到乾清宫门口来静坐示威。
早些年安玥刚摄政监国时,这种情况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已是司空见惯,处理起来也就驾轻就熟,所有折子留中不发,示威的老臣由禁卫军强行送回府上,如此反复闹腾了个十来天,风头也就渐渐平息下去。
相比之下,民间的反应要更加热闹一些,两人性别被调了个个,经说书娘子润色后,变成了一出红颜祸国的狗血言情大戏,每日在京城各大茶馆里上演,场场都是满堂红,容卿蒙了面纱扮成男子去偷听过几回,竟然颇得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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