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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不好还敢喝那么多酒,不疼才怪。”容卿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双手拇指按上他的两侧太阳穴,来回揉捏了个三五下,然后将人扯进怀里搂紧,哄道:“已经吃了醒酒汤,回头酒意散去便好了,乖乖睡一觉,睡醒就不疼了。”
手劲轻重适宜,疼痛顿时消散,安玥翻身趴到她身上,摸索着抓到她两只手,强硬的按到自己脸上,哼道:“好疼,帮我再揉揉。”
看来今个不把他哄好,自己是别想睡觉了……认清现实的容卿,只得认真的揉捏起来,不但帮他松散了太阳穴,还间或按摩着头顶的几处穴位,不过片刻,安玥便舒服的哼出了声:“嗯……”
容卿的动作因这声呻吟而顿了顿,她抬眼瞅了瞅他光裸的身子,眯眼笑道:“殿下,您这是打算色诱我呢?”
半醉半醒间的安玥,脑袋没了平时的聪慧,半晌才反应过来,欲翻身拉开两人距离,却又实在舍不得容卿的好手艺,于是倏地拉开容卿寝衣的带子,揪住一侧高耸上的粉色樱桃,坏心的扭了个圈,蛮横道:“你是本宫的女宠,全身上下有哪里是本宫碰不得的?本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容卿抬手揽上他的脖颈,拉近两人距离,曲起一腿挤进他胯间,轻轻磨蹭几下,在他耳边暧昧的呢喃道:“殿下想怎么玩呢?”
宫里女宠只云岚跟容卿两个,云岚他提不起兴致,容卿又一直在养伤,憋了几个月的安玥,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立时就有了反应,然大醉后的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来行乐,便一个翻身躺回龙床内侧,冷脸道:“本宫无甚兴致,改日再宠幸你。”
容卿探手下去,在他挺立的坚硬上弹了一下,贼笑道:“依容容瞧着,殿下的兴致可是高的很。”
安玥一巴掌将她拍开,恼羞成怒的吼道:“放肆!”
容卿被折腾的睡意全消,一时觉得逗弄炸毛的猫咪也算是件打发时间的乐事,便一个翻身跨坐到安玥身上,勾起他的下巴,桀桀怪笑道:“小美人,姐今个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放肆。”
。
容卿探头从床底取出装菱纹格剑的锦盒,将寝衣往空间一丢,“唰唰唰唰”一阵白光闪过,三条宽窄长短一致的布条落到龙床上,她满意一笑,将剑归鞘装入锦盒塞回床底。
“你敢!”瞧出她的意图,安玥仰脸瞪着她,冷冷的恐吓道:“本宫是宠你,但你也莫要太得寸进尺了,否则后悔晚矣。”
容卿抿唇笑笑,扯过他双手,高举至头顶,绑缚到床头柱上,又用力拉开他双腿,绑到了对面的两只床脚上,完了拍拍手,在大殿内来回巡视了一圈,最后选中了多宝阁旁青花瓷瓶里斜插的一根孔雀翎,取出来叼在了嘴上。
除了挥之不去的噩梦外,安玥最怕的便是痒,一见她手里的物事,当即脸色惨白,尖叫道:“滚开,你若是敢碰本宫一下,本宫就诛你容家九族,挖你容家祖坟,让你母亲容郁有冤不得申,含恨九泉死不能瞑目。”
不过是拿了根增加情趣的孔雀翎罢了,没想到他会如此激动,容卿连忙将其放回原处,又跳到床上去,解开了绑缚住他手脚的布条,赔笑道:“同您闹着玩呢,既然殿下不喜欢,那我不做了便是,您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容容可就罪过了。”
安玥惊魂未定,狠狠的拽了她一脚:“若再有下次……”
“保证不会有下次。”容卿忙不迭的举手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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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脸色缓和下来,容卿便服侍他躺回床上,拉扯被子的时候,发现他下身仍旧矗立着,半点疲软的迹象都没,她睨着他,轻笑道:“殿下口是心非呢。”
解释便是掩饰,安玥索性闭眼,想着睡着了欲望自然也就纾解了,却不料容卿舔着脸皮凑过来,开始细细的啃咬自己的唇瓣,力道依然如替自己揉捏额头般,适宜的让人沉溺,不觉间已被她侵入唇齿间,轻佻的舌搅动起一波又一波风浪。
只是这也罢了,她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先是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游移,不时的拨弄两只娇嫩的樱果,一路攻城略地,却偏偏不直捣黄龙,酸麻在脊背四肢处一点点聚拢,呈旋涡状将他搅进去,却在关键时刻寻不到出口,迷糊间听的她诱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求我。”
“求你?不,我安玥从未求过人,以后也绝不会求人。”脑子里这般想着,身体却早已屈服,奔腾的欲望在身体里叫嚣,他听见了自己沙哑着嗓音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吧。”
容卿跪坐到他身上,对准那坚硬之物坐了下去,九浅一深,九深一浅,使出浑身解数,把安玥伺候的神魂天外,只觉浑身如同置身于温泉中,舒服的连脚趾都伸直了,而高潮降临那刻,他浑身抽搐不止,浑浑噩噩间觉得便是这般死了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爬过,只剩下肉沫了。
预料到今个的早朝不可避免的会涉及到路沈两家的这桩案子,安玥帝卿的心情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众大臣惟恐行错差池惹来祸端,离上朝还有大半个时辰的时候,就早早聚集到金銮殿外。
卯时正,侯在乾清宫外的宫侍们端着脸盆毛巾一涌而入,众大臣揣摩着想必是殿下起身了,于是俱都停止了交谈,各自按照循序站好,只等侍书公子公子出来唱和,便进到金銮殿去。
屏息静气的等待到卯时三刻,乾清宫的正门被“砰”的一声踹开,接着一个身穿粉色绸袄水绿衫裙的女子从台阶上咕噜咕噜滚下来,摔趴到坚硬的汉白玉地砖上,一身黑袍的安玥帝卿走了出来,身后跟了两个端着水盆的宫侍,他扬了扬手,冷冷的吩咐道:“泼!”
满满两盆水浇下去,这女子顿时变成落汤鸡,冬日清晨寒气郁积,眨眼功夫头发眉毛便结了一层冰,那女子却丝毫不惧怕,脸上挂着淡定和悦的笑容,懒洋洋的斜靠在那里,仿佛受惩罚的是别人,她只是坐着小轿路过此地的一个看客。
“跪好!”安玥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好好在这里反省下,待本宫下朝后,再来收拾你。”
既是这般说,便没有性命之忧了,众人刚替她舒了口气,却听到她不怕死的嘟囔道:“殿下要打要骂只管来便是了,容容不觉有错,纵使跪死在这里,也反省不出什么。”
安玥拢在袍袖里的双手握紧,脸色更是黑的堪比锅底,侍书瞥了容卿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上来圆场道:“容容姑娘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让她在这里冻一冻,指不定回头就明白自己的错处了。殿下,时辰不早了,该上朝了,大臣们都在那边等着呢。”
他将头转向金銮殿,吓的那些静看好戏的大臣们连忙低垂敛目站好,侍书忙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上朝!”
。
安玥在床事上向来霸道,从不容许自己处于劣势,然昨夜容卿竟敢趁他酒醉胡来,现在想来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都让他后怕的发抖,更别提她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逼得自己出言求欢,随后整个身体像脱缰的野马般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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