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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陛下喜欢的人是西门?西门是个丑女啊!乙乙哪里不及西门?”田乙乙忽然对我咆哮起来,“我对你那么好,对你推心置腹,甚至跑来问你不该问的话,没想到你就这样对我!你早知道,早就知道昌华宫没别的女子,就是你一直霸着陛下,你凭什么?”
她吐我一口唾沫,当然吐不中我。我叹一声:“我们走吧!”
西日昌瞥一眼牢中人,携我手离去,任凭那人声嘶力竭的吼叫,哭喊,我们都无动于衷。
出了地牢,西日昌沉声道:“你说的对,我们不该去看她。”
我轻轻抚了下他的手背,对他来说,能不杀田乙乙,已是宽容。宽容了一个因爱生怨,因情过激的少女。其实田乙乙也好,钱蕙兮也好,他都宽容过了,甚至宋徽云他都给过机会。这个男人其实是多情的,他对真心付他的女子,都留了一点柔情。只是女子不能把他这点柔情当作保障,更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去证实这点柔情。
西日昌也抚了下我的手背,仿佛释然。
卷十四;10
10
西日昌没有让田乙乙看我的容貌,就是不打算致她死地。他知我不在乎美不美丑不丑,他更打心眼里瞧不起田乙乙。这是一种绝对的蔑视,连杀她他都觉着犯不上。这也是一种残忍的宽容,他要她活着,来迎接来日更沉痛的打击。
晚间他对我言:“田乙乙出生南越望族,正妻嫡女,从小娇惯。”
我心下明了。他迟疑片刻又道:“实际这号人很容易打发,明着的刺头总比暗里的好挑,只怕除了这个还会来个更麻烦的。”
我应声,后宫实则与宫廷一般,需要的是柔韧而非刚强,需要的是手腕而非蛮力。
次日西日昌上朝后,婉娘在我房中为我整理换季服饰,我将床头陪了我多日的永日无言归放琴盒,却意外的发现琴盒里贴着张纸条,纸条上只有丑陋的一个字,乖。
我定定的看了许久。
当时只掂了琴盒没有打开,这一份心意直到如今我才发现辜负,实际这人早就护着我了。
一旁婉娘展着那件黑红白相间的衣裳赞叹:“大人的衣裳虽少,但每一件都如此不同,看制工,都是为大人度身定做的。这宽有宽的风韵,窄有窄的巧妙。”她说了一半,忽然发现了压箱底的那件花团锦簇的帝妃霞裳。我猛然惊醒,当年从唐洲回到泉州,衣裳已被缝补,金蚕宝甲也被取走,西日昌往南屏乃有惊无险,只是我一直厌恶刻意忘了这件衣裳罢了。
我想了许久后道:“婉娘,你帮我妆扮。”
婉娘笑了。
我身着帝妃宫衣,佩带饰物,轻点胭脂,迎门而立,婉娘恭敬的退下了。夜色明亮,我心明亮,西日昌在鸾凤宫用了晚膳后就会归来。
夏末的气温显然对这件宫衣不满,轻薄的草木芬芳和着风一同研究我头上身上极少出现的金银玉饰,并且叫它们发出清脆的迷人声响,甚至连昌华宫我住的院子都与我有了隔阂,它不满的在我的光亮中黯然。
我从容平静的伫立,也从容平静的忏悔,我曾经的冷漠和骄傲。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热情的喜爱过生活,除了了解自个,只臆想旁人,直到我开始了解西日昌,这情形才逐渐改变。我注意起身边的一切,对什么都不再冷漠。我厌倦和反感的寻常人的交谈,现在我也能跟人攀谈;我厌恶和蔑视的人的丑恶,曾经见不到美好的双目,现在也能从黑暗中发现光亮。
我的偏见依然固执的存在,但我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今晚我期盼着一个男人,期盼着他的到来,期盼着能将我自个完整的真正的交付给他。
他是独特的,无法单纯的以好坏而论。他具备的多重性格,既能风流多情沉湎于女色,也能节制忍耐;他严厉苛求,学识渊博,同时也会循循善诱,颠覆常理;他过着的日子大体也分为二面,既可光明正大,又阴暗隐晦。但实际上,他真正从来不变,隐藏在无数面具之下的只有一面,那是历来君王都无法避免的绝顶孤寒。
我不奢望我能改变他什么,我只希望在我能给予的时候,我就给予他我的一切。
我的修为还没有恢复,我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但我能感知,他来了。幽静的帝皇后宫,弥散着一缕极淡的他的气息,可我眼前却见不着他的人影。
夏夜风送,许是站得久了,我觉着视野有些朦胧。他肯定已经到了,但我就是不知他在哪里。
花影树影,月色云移,院子里一明一暗后,云挪复亮。一双手又按在了它们最喜欢停留的地方,西日昌握着我的腰,在我背后无声搂紧贴合。他的气息团团笼罩,依然带着幽雅带着暧昧,却多了份喜悦。
这人是从地道里赶来的。
卷十四;11
11
“今晚,你很好看。”他在我耳旁呢喃。
我慢慢转过身,踮起脚在他唇上一啄,一啄后再不离去,深吻,深入口腔,深入喉舌,深入肉体,深入骨髓。呼吸仿佛停止,天地间一片幽暗,却又光亮,只有置身地狱才能觉出地狱的美好,只有投入玄色的火焰,才能切身感受火焰的力度。
这个吻不同于任何过往,我要这个男人,哪怕他祸害成千上万的人,哪怕我最终追随答喜的命运。
缠绵的肢体,相濡以沫的唇舌,一片黑红的光在视觉外闪亮璀璨。这感觉如此强悍,如此摄魂,熟悉又陌生,忘其所始,不求所终。
他的手,坚定有力。被握住的身,似已融化,如云轻盈似棉柔软。眼前忽然一亮,大亮,他退开了我的唇。他伫立于我面前,仿佛伫立于荒原之中,荒原刹时葳蕤,犹如沉寂千年的石碑,石碑裂开长缝,一枝藤钻了出来,迅猛的疯长碑上,碑换新颜。夏夜清风吹过他简洁利落的发髻,风拂动他的玄色衣袍。卓荦遒丽,在我怀中。
我还未看个够看个仔细,身体已被他托起,双脚离地,他的回吻覆上我的唇。凶悍、不容拒绝的吻,长驱直入,穿刺扫荡,我在他臂弯中颤栗,双足不自觉的微颠。舌要碎了,唇要肿了,呼吸要没了,代之的是晕乎乎的滋味,身子好象真的飘了起来,滑行过半空,横了起来。
他放开我的唇,我这才发现已被他横抱。我喘息着,揪着他的衣襟。他抱我步向床榻,我蜷缩着身子窝在他怀中,帝妃宫装的长长七凤带拖地摇曳。
他将我放在床上,慢条斯理的解了我的外衣,然后再脱他自个的。我盯看着,却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见他长发倾斜披散开来,衣襟松开,露出一片白皙细腻的胸脯。然后他平躺我身旁,很正经的道:“睡觉。”
顿时,我原本被他弄软的身子有了力气,猛的支起身来,侧身望他。他阖目一动不动,连丝被都没拉,就那样合衣躺下。我顺着他的身躯往下望,欲望很诚实的向我坦白着。我重又倒回床上,拉上丝被盖住我们。我在丝被下无声窃笑,但还是被他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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