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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予可拍了拍我的头:“又乱说话。”
我嘿嘿的笑:“今天什么日子啊?”
方予可不回答,只是扫射了一眼我的穿着:“不是让你穿正式一点吗?”
我拍了拍身上的T恤:“这是我参加开业典礼的正装,见过许智宏校长,开过光的,还不够正式?”
方予可也不恼,牵起我的手往学校外面走。
方予可的手很长很骨感,指甲跟一个个小圆包似的饱满红润又干净。被这样的手牵着,我的心就扑通扑通地抽了,直到跟着他走到他校外租的房子楼下——我的心就跟装了6缸的奥迪一样奔腾起来了。哎呀我的妈呀,这也太日进千里了,人家还没来得及买豹纹内衣的说……
我害羞地低着头走进方予可校外的家。客厅里一盏橘黄的落地灯温柔地照亮四周,音箱里传来诺拉琼斯懒洋洋的**爵士《Don’tknowwhy》,桌上一朵露水玫瑰暧昧又热情地开放。
一切都散发着JQ或者QJ的味道。
我不禁替茱莉扼腕。枉在情场奋斗这么多年,还是小看了方予可的色心看轻了周林林的魅力啊。即便我在烟囱里再爬个几圈,黑成乌鸦黑成山猪,照样光芒四射、无人能挡!
我扭捏地拉开椅子坐下,轻启红唇:“这个……前戏的安排还是可以的。”
方予可刚开始还迷糊了一下,过了几秒后忽然吃吃地笑起来:“那当然,我从懂事成年后就盼着今天了。”
我更加难为情了。没想到方予可虽然出身书香门第,说话照样open啊。说话都不带拐弯的,再忍受不了,也不能说得这么红果果啊。比如说“日日思春不见春,当负左手当负精”之类的就含蓄很多。(插花:啊……我居然写出了这么下流的打油诗……掩面中)
我嘿嘿地yin笑:“红酒嘞?”
“红酒?”方予可愣了愣。
“就是那种高脚杯,放点红酒晃一晃,一喝就晕,二喝就那什么的那种。”见方予可吃惊的样子,我急不可耐地解释。
“哦,我可不想你再喝醉了。上次你喝醉,没把我折腾死。”方予可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哎呀,折腾折腾就习惯了嘛。喝果汁多没劲啊。喝几吨果汁也喝不到那个境界。人生要尽欢,及时行乐嘛。”我辩解并企图说服他。
“我警告你啊,以后别喝酒。姑娘家家的喝酒跟喝水似的怎么行?上次你喝醉了,差点毁了我名节。”方予可眼里透出寒光。
“你不是说名节被我毁得差不多了吗?再说你以为今天晚上孤男寡女,**……”我越说眼睛越飘渺,望向窗外黑暗的尽头,嘴边露出一抹邪笑。
“周林林!”方予可狠狠地拍了我脑袋瓜。
“哎呦!”我忍不住抱着脑袋喊疼。靠,玩□也不用打得这么狠。
“你说你这脑子平时都用在正道上行吧。你对你自己不负责,我还想对自己负责呢。怎么跟见了腥的饿狼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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