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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井田却眼尖地察觉到了,「脚疼吗?」
「只是一点擦伤。」久川冷淡地应道。
在他们旁边,一个面色潮红、醉醺醺的男人,慌慌张张地把一小团锡纸抓进手里,走开了。
在他刚才坐过的位置上,还残留著些许烟丝和粉末的混合物。
「只是大麻而已,你不介意吧?」井田低头凑近,在久川耳畔说道。
「我介意。」久川冷冷地说道,在靠近柜式冷气机的地方重新坐下。
「快点把桌子收拾干净!」井田厉声呼喝道。
一个侍者赶紧拿来托盘,把横七竖八的烟蒂、喝剩的酒瓶都拿走了,又换上了干净的酒杯,倒上新开瓶的苏格兰威士忌。
「二十一年的皇家礼炮,特级珍藏,不错吧?」
井田端起一杯威士忌,递到久川面前,久川知道这瓶酒价格不菲,但还是拿过杯子,一饮而尽。
「好酒量!再来一杯。」
不等久川把酒杯放下,井田就立即拿起酒瓶,给他斟满。望著满满当当的琥珀色酒液,久川咬了咬牙,又喝了一杯。
「真看不出,你的酒量这麽好呀!」井田哈哈笑著,盯著久川微醉的脸孔,那纤细浓密的睫毛,逸出无比诱人的风情。
侍者摆上了精致的水果拼盘和西式糕点,井田吩咐道:「今天就不招待别人了,去把门关了。」
「是,老板。」年轻的侍者鞠躬,走出吧台。
「不是还有客人吗?」久川环顾周围,蹙眉。
「今天你才是最重要的客人,我不希望有什麽不识相的人进来,打扰我们。」井田说著,眼睛瞄向久川的右膝盖,就算有和服遮掩,依然可以看到那里包扎著白色纱布。
「这个……不是擦伤那麽简单吧?」井田突然说道,手指摸上久川的大腿。
「什麽?」
「绷带挺厚的。」井田隔著和服一把按住那里,「缝了针?」
「……!」久川痛得倒吸一口气。
白天摔倒的时候,膝盖被砂砾划伤得很严重,血流不止,家庭医生就为他缝了一针,说是可以好得快些。
为了能尽快出门寻找江岩,久川坚持不打麻药,伤口处理完毕後,也没有休息,就急匆匆地出来了。
「到底是谁那麽大胆,让你吃这种苦头?」
井田故意用力地捏住纱布下的伤口,久川的额头顿时冒出冷汗,脸色也有些发白。
但是久川没有喊疼,也没有示弱让井田松手,他强忍著剧痛再次灌下一杯烈酒,平淡地开口,「说到这个,你的大哥不是开价一千万,要买我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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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说是亲兄弟,但在利益冲突下,关系十分紧张,久川就是明白这一点,才会来井田的地盘。他大哥越憎恨的人,井田越是不会轻易交出。
「你也知道那是我哥的意思,这麽美丽的手,只是砍掉就太可惜了。」井田讪笑著松开手,有点遗憾没看到久川吃痛的表情。
他的手一挪开,就发现纱布上有血迹,应该是伤口又裂开了。
「哎呀,你看我下手都不知道轻重。」井田一脸无辜地叫道:「我里面有包箱,要不要进去重新包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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