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一夜之间,临安市的负责人愁的头都白了。
除了救援还有后续大家的住所。
反正屋子里是没法住了,全都需要到空旷的地方驻扎帐篷。
临安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不好好指挥会乱的更糟。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时聿才得以有空找到徐殊音。
他掀开帐篷,走进去隐隐约约听到啜泣声。
现徐殊音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他一瞬间就着了急,连忙走过去查看。
“桐桐,怎么了?”
此时她的脸通红,眼泪和鼻涕全都糊在一起。
时聿找到纸巾给她擦拭掉。
手刚摸上去就现她的脸上意外的滚烫。
“烧了?”
时聿凑过去,对上的她的额头试温度。
“难不难受啊桐桐?”
见他问了好几句徐殊音都没回答,时聿的心里止不住的慌乱。
“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他边说着,要把徐殊音给拉起来。
“我吃过药了。”终于,她传来虚弱的声音。
时聿一听,立马蹲下来去看她,双手捧着她的脸面对自己。
帐篷里没有灯光,只有外面亮着的巨大灯透进来一点亮。
对上时聿的眼神,徐殊音一下把头扑进他的怀里。
“时聿,不要走,我好害怕。”
时聿调整好姿势抱着徐殊音,轻轻的在怀里晃动。
“别怕,我就在这里。”
可纵使时聿说再多的话,徐殊音也并没有感受到安全感。
面对她的状况,时聿迷惑了。
不对劲。
以往徐殊音都不是这样的。
看着怀里因为烧而通红的脸蛋,时聿低下头贴过去。
桐桐,可能对昨晚的事有了心理创伤。
人真的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有的对紫外线过敏,有的对空气过敏。有的生了一场小病就死了,有的轻轻摔一下可能就重伤。
就像是徐殊音,虽然昨天被困在房子里的是他,但却是徐殊音心里有了创伤。
时聿跟她贴上,向她的身子传递自己身上的温度,好让她静下心来。
现在的她很害怕,很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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