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爷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早就有人等在门外,定睛细瞧,竟是他认识的江河。
江河脸红了,嗫嚅着:“没,才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吧。”
“你小子昨晚没住在学校里,是不是你老婆还没回去?”马大爷一脸贼笑,拿江河打趣。
江河闹了个大红脸,没回应马大爷的话,逃也似地跑到宿舍去了。
宿舍门关着,江河敲了几下,里面传出拖鞋走动的声音,接着“吱呀”一声,门开了,王庆祥睡眼朦胧地探出头,见是江河,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语无伦次道:“你-你咋在外头?”
昨晚喝多了,他和刘大成被人送回了宿舍,一觉睡到江河敲门才醒,根本不知道江河没回来住宿。
“还说呢!你们可真不仗义,把我扔在酒店,自己颠颠地回来了。”江河绷着个脸,气愤地说。
“啊,我不知道呀,大成,刘大成!”王庆祥揉着眼睛,转头呼喊刘大成。
“咋啦?叫魂呀!”刘大成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不悦道。
“哎呀,你昨晚咋回来的,知道吗?”王庆祥冲他吼了一句。
“咋回来的?不是你把我搀回来的吗?”刘大成眨巴着眼睛,应声。
“对呀!我搀着你,你搀着我,我们互相搀着回来的。”王庆祥拍了拍头,恍然大悟道。
“诶呀,不对,我们俩回来了,那你又睡在酒店,还有王沁沁,这么说,昨晚你们俩——”刘大成醒悟过来,脸上坏笑着。
“江河,昨晚你真的上了王沁沁的贼床了?”王庆祥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道。
“别胡说,我昨晚半夜里醒来,就没看见她,我一个人睡的一间房。”江河急赤白脸地解释。
“真是这样的吗?”刘大成诡谲地一笑。
“哼,昨晚要不是你俩拉着我,说什么她一个女孩子过生日,孤苦伶仃的,我又是她的老乡,否则我是不会去的。”江河变了脸,气急败坏地说。
“哟哟哟,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可惜人家王沁沁看上的不是我,我没那艳福。”刘大成阴阳怪气。
“刘大成,我说过了,王沁沁不在酒店的房间里,你咋不信呢?”江河恼了,额上青筋凸起,忿忿然。
“鬼才相信,没看到王沁沁见到你,双眼大放异彩,昨晚你俩要没生点什么,刘字我倒过来写。”刘大成拒不相信。
江河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一个人靠在门上呼哧呼哧直喘气。
“江河,没生意外就好,我相信你。”王庆祥这时酒也醒了,看到情形不对,他连忙出来圆场。
“他爱信不信,清者自清。”说完,把门一摔,自个儿去操场上跑步去了。
小雨一直淅淅沥沥地下着,江河心里烦躁,沿着操场也不知跑了多久,雨水夹杂着汗水从额上流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衣服早已湿透,江河只觉得身上火热,眼睛透过雨幕,看不大清楚对面跑来的人影,他一阵头晕,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就倒在了地上。
“阿河!你怎么啦?”王沁沁一进校门,就直奔江河的宿舍,没看到他的人影,又去外面找,远远地操场上似乎有人在跑步,她跑过去一瞧,还真是江河,只是还没到他跟前,他就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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