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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一等她坐稳,马车便动了起来,不知驶去哪儿。珠帘摇晃间,外头的景色悉数展开。
焉谷语一瞬不瞬地盯着陆惊泽的后背,鼻尖酸涩得厉害。“你背上流血了,还是先回医馆再上点药吧。”
“无妨。”陆惊泽趴着身,视线微冷。
刚刚外头那些嘴碎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包括谁说她跟自己配,谁说她跟陆观棋配。
“什么无妨,都流血了。”焉谷语急得不行,担忧道:“你别逞强,不舒服就去治,万一伤口怎么了,我……”话说一半,她突然停住。
陆惊泽扭头看向焉谷语,似乎在等她说下面的话。
被他这眼神一看,焉谷语下意识垂了眼帘。
“你什么?”陆惊泽挑眉追问,那双漆黑的瞳仁目不转睛地凝视他,“你要为我伤心难过?”
焉谷语的双手在衣袖中交握着,互相缠绕。这一刻,她想起了谢开颜说的话,他不顾性命救她是因为喜欢她,但他喜欢她这事究竟是好是坏还未可知。
他性子阴鸷残暴,即便他们俩在一处,她也不一定就能活得更久。万一她做错什么,他怕不是又要折磨她。
“六皇子,今日你救了我,我真心感激你。”思索片刻,焉谷语打算再试探试探陆惊泽,她低头看他,认真道:“往后,倘若你有事相求,在我不为难的情况下,我一定答应你。”
就只是这样?陆惊泽再次冷了脸,他要的,远远不止如此。自然,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失为一个好兆头,起码是真心而为。
他将视线定格在她腰间的帕子上,上回那帕子被麋鹿的血弄脏了,始终洗不干净,不干净的就容易碍眼。
“这帕子就当是你给我的谢礼。”话音一落,他扯下了她腰间的帕子。
“不成。”焉谷语伸手去抢陆惊泽手中的帕子,又怕他动静大牵扯到伤口,没敢太较真,“这手帕是女儿家贴身的东西,不好随意给人的,你快还给我。”
陆惊泽扬起手,胡乱摆动,愣是不让她抓着,“你以前又不是没给过我手帕,怎么今日不成了,还是说,你说话不算话?”
“我哪儿有说话不算话,方才也说了,是在不为难的情况下,你要拿帕子的话,我很为难。”焉谷语跟着他的手去抢帕子,奈何怎么也抢不到,反倒越抢越羞,越羞,脸越红。
“这有何为难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就要它。”最后,陆惊泽也不摆了,直接将帕子握在了掌心。
“你……”焉谷语抢不过,索性放下了手,别扭道:“不要了,给你了。”
陆惊泽侧过脸,嘴角绽放出一个浅浅的笑,仿佛得了糖的孩子。
焉谷语也不纠结帕子的事,毕竟她上马车可不仅仅是为了道谢,“六皇子,我能不能问你一些事?”
“问。”陆惊泽现在心情大好,支起手肘,好整以暇地望着焉谷语。
马车壁上挂有两盏风灯,风灯昏黄,打在他如画般精致的眉眼上,煞是好看。
焉谷语开门见山道:“猎隼他有没有婚配,没有的话可有心上人?”
一听这话,陆惊泽嘴角的笑骤然消失,薄唇冷峻地抿着,冷声道:“不知道。”他并不喜她嘴里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听着便觉得膈应。
“哦。”焉谷语应声。她不由自主地看向马车门外的身影,心道,陆惊泽怎会过问这种事,她该直接去问猎隼。
“你问他做什么?”见焉谷语看向猎隼,陆惊泽目光一凛。
焉谷语收回视线,如实道:“我的一个朋友让我问的。”
她一说,陆惊泽便晓得那人是谁,讥讽道:“我劝你那位朋友收起心思。”他记得那日于伯说的话,那个谢家多半是谢开颜的“谢”。
焉谷语不解,疑惑道:“为何?你说个理由。”
陆惊泽并不愿聊猎隼的事,更不愿和焉谷语聊猎隼,“因为月老没牵他们俩的线,强求会遭天打雷劈。”
“你怎么能这么说。”焉谷语不快地沉下脸,什么叫天打雷劈,说话太难听了。
陆惊泽哼了声,“我说的是事实,信不信由你。”
焉谷语有些恼了,也不想再聊,她估摸着时辰,自己得尽快回丞相府,不然爹和姨娘会担心,“时候不早,我走了,你路上小心。”
语毕,她利落地下了马车。
焉谷语一走,陆惊泽便从软垫上坐了起来,面容冷彻如雪。
“方才那些人说她跟陆观棋配的人,你可还记得他们的脸。”这一句,他是对猎隼说的。
外头顿了顿,低声回道:“记得大半。”
“那便待会儿再回宫。”陆惊泽张开手,静静望着手中的新帕子,上头还残留着她身上的药香,很是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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