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且:“哦,是吗,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
他成功地让沈宝用恢复到正常的脸色再次变化,她“我,我”了两次,终是紧抿双唇,哑口不言。
薄且心中暗哼,在他面前强装镇定,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装不下去,她这会儿也不自称奴了,抿唇的样子,那股劲儿又回来了。
薄且看她这个样子倒比之前顺眼,她伏低作小的原因若不是他,那还不如暗藏锋芒地面对他。
沈宝用算是明白了,薄且并没有要追究她惹到薄溪煊的事,他知道那是巧合。他之所以这样对她,归根结底是他讨厌她,一开始惹了他的厌一辈子可能都会被他厌恶吧。
他的厌恶,沈宝用同样不在乎,反正今日她把态度摆在了这儿,也对未来做出了保证,薄且应该能够明白她的意思,她没必要再在这里受他的嘲讽与羞辱。
沈宝用像来时一样,又行了一个半蹲礼:“打扰殿下多时,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若今后殿下还有疑问,可随时召我来问话,我一定坦诚告之。”
她说完起身就想退下,刚要向后退步,就见薄且先于她转身朝阁架走去,同时招呼她:“过来。”
沈宝用没动,但也不敢离开。她就站在原地,看着薄且在阁架上找东西。她微微皱眉,今日薄且的很多行为她都看不明白,之前只顾紧张,现在想想,他今日所言,似带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颇有些莫名其妙。
就像现在这样,不放她走反而让她靠近,他在找什么,他要做什么?
终于,他不再翻找,手中多了一个瓷瓶。他回头看她一眼,又说了一遍:“过来。”
命令式的语气,强势得很,沈宝用只得迈步。
“坐下。”他一指他刚才坐的圈椅道。
她又慢了半拍,薄且看向她,那眼神里没有商量,沈宝用放弃抵抗,反正就算他再厌恶她,也没到杀了她的地步,就算要杀她,也不会在他自己的屋中动。
沈宝用乱七八糟地想着,想着最坏的结果好像也没什么,于是听话地坐了下来。
薄且转到她身侧,她若不转头就看不到他在干什么。忽然,脖颈处传来一丝凉意,沈宝用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对了,她“啪”地一下打向来犯方向。
薄且也是一惊,就算他没打招呼直接给她上药,她的反应也不正常,过于激动。
薄且拿瓷瓶的手一闪,躲过了沈宝用的袭击,但她这波动作太突然,薄且的手还是被她的指甲划到了,但她完全没有要冷静下来的样子,薄且只能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一弯一折制住了她半边肩膀。
“够了!发什么疯。”薄且压低声音道。
肩膀传来的疼痛让沈宝用清醒了过来,她看向薄且,眼神中的杀气还没有完全退却,现在薄且算是知道,她手上是真的沾过人命的。
“殿下可以放开我了。”
薄且放开了她,把瓷瓶往桌上一放:“溪煊不是故意的,那是意外。这瓶药有生肌之效,用上一段时日,那道红痕就会消失。”
“谢殿下,不用了,我从小到大这样的伤数不胜数,不需要治疗抹药到最后都好了。贱命狗肉皮,就不浪费殿下的良药了。”
沈宝用说完迅速地站了起来,敷衍地一福:“我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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