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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儿大叫:“不!不要伤我爹爹!”
小孩儿叫嚷着就要往前冲,被护卫长眼疾手快地拦腰抱住。
沈宝用回头看了眼嘴上叫着爹爹的小孩,眼色复杂。她转回头去,以剑尖挑起男人的一缕头发,其实沈宝用不用看得这么仔细,从她进到屋来,看向榻上之人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那是薄且,无论她与他过往如何,她都是最了解他的人,声音语调举手投足,她无一不识。
“把他给我扔海里去。”沈宝用放下剑道。
护卫长与手中的小孩儿俱是一顿,接着护卫长手臂一痛:“啊,小崽子咬人真狠。”说着他把小孩儿往地上一甩。
沈宝用接手去接,忙问:“摔着了吗?”
立儿抓住沈宝用的胳膊哭着求道:“我们不要大夫了,不治了,求您把我们扔到岸上去,恩公的大恩大德立儿永记心间,切不敢忘,待立儿长大了,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此刻,立儿就在她的面前,他们离得很近,她看着这孩子的眉眼,怎么就没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来呢,明明是可以看到小时候的影子的。他该是六岁了,六岁了……
立儿见她不为所动,却能感觉到她不想伤害他,他把头朝地上磕去,沈宝用不查被他磕到了第一下,小孩儿的额头一下子就红了。
她急道:“你做什么!头是能随便伤的吗。”
立儿:“求您,我给您磕头了。我爹爹本来就有伤,他谁都伤害不了,您放了我们吧。”
沈宝用的心上有两道疤,一道长年不愈合,是思时留给她的,另一道长死了,却留下了一生都抹不下去的痕迹,是对这孩子的愧疚。
她亏欠的孩子,跪在她面前,浑身颤着抖着,疯狂地为他父亲求着。沈宝用捏着他的小胳膊,打小他就瘦,体质随了她,如今大童的样子了,还是没有几两肉。
她是担心他语言不通,伤了痛了饿了不会说,才把他叫过去的,可闹了这半天,她还不知这孩子有没有吃上一口热乎的。
这时船身动了一下,下锚了,到家了。
家主不再提把伤者扔下海的事,只拉着那小孩儿要走,但小孩儿不肯离开他爹爹一步,爬到榻上挤在了他爹爹身旁。
沈宝用对他道:“你跟我走,我不伤他。”
沈立坐起来:“不骗人?”
沈宝用:“不骗。”
沈立下了榻,朝她走过来。沈宝用暗道,怎么这么好骗,薄且是怎么教他的,不像薄且也不像她。
沈宝用走出舱房,沈立跟着。她对护卫长道:“把人带到后院,押起来。”
沈立如可怜小狗一样看了沈宝用一眼,小心地道:“可不可以轻一点,我爹爹有腿伤。”
沈宝用不知薄且的腿伤是什么,她可没在他腿上看到什么伤,她离开时他的腿也没受过伤。不过她不关心,最好是站不起来才好,省得她千防万防了。
待家主与小孩儿离开,护卫长觉出来了,他们家主认识那男人,有仇怨有忌惮,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那小孩儿又是谁。不会是家主的孩子吧,这么想着又马上否认,家主不像嫁过人,更别说生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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