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魄嘻嘻笑着,摸摸自己的光头不以为意。“我现在真的看破红尘了,以前那些打打杀杀的事干不了,也不想干,就想磋磨一下人生。”
白魄想起一事,问他:“你不是去找你师哥了吗?找到了吗?”
小鱼目光转为黯淡,他闷头喝了一口酒,才道:“找到了,留不住。”
“留不住就留不住吧。”白魄靠坐在船舱上,仰头望着天边的流云,“那老龙在东海边日啖八千人魂,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我们,反正都要一起死了,还纠结那些干什么呢?”
白魄哼着小曲,从船舱里堆积的一堆物件中拿出一个摆弄。
小鱼坐在桌边,抱着个酒坛发愣。
乌篷船随波逐流,经过青石桥地,进入烟雨如画的江南小镇。
“你看,好不好看?”白魄递过来一个东西,差点把小鱼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
白魄递过来的是一个傀儡娃娃,穿着红袄,脚上一双绿鞋,头上还扎着一朵紫花,两边脸蛋红艳艳的,五官歪七扭八。
一个字,就是丑,丑到难以直视,丑到难以形容。
白魄双眼殷殷地等着他的回答,小鱼只好违心道:“还不错。”
白魄喜滋滋的收回傀儡娃娃,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就是我以后的营生了。”
什么营生?吓人的营生么?小鱼想,这魔修还是死性不改,要靠这法子来害人?
白魄继续道:“我要去演傀儡戏了,尊上,以后再见面,别忘了照顾照顾我的生意。”
“……哦。”小鱼看着白魄手中那索命怨鬼似的傀儡,道,“好志向,比当魔修好。”
白魄笑着继续缝手上的傀儡,“我也这么觉得。”
他可能是以前缝自己的胳膊腿缝出了心得,缝娃娃的动作也做得相当熟练。
一个大名鼎鼎的魔修,去了一趟冥界后不仅出家做了和尚,还要换营生来演傀儡戏,这件事应该从头到尾都透着不对劲。
如果是以前的小鱼,他面上还能维持着不动声色,内里一定好奇得抓心挠肝,总会在话里套几个圈子,让白魄自己讲出来原因才行。
只是现在小鱼倚在船篷上,面色苍白,眼珠定在一个地方动也不动,俨然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也就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了。
而且岳霖都能入魔,季寒能在人间消失得无踪无影,白魄只不过转了个性子,这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鱼望向乌篷船外的天,天色昏暗,仿佛随时都有一场大雨。
他有些疲倦、又有些冷漠的想着,就是这天要塌了,那又算得了什么。
乌篷船在水面上飘飘荡荡,白魄缝好了傀儡娃娃,自己就在那拿着娃娃排练傀儡戏。
他从船里又拿出了一个傀儡娃娃,这个娃娃也同样是丑到惨不忍睹,穿着一身白色的不知是麻袋还是袍子的玩意,
他一手拿着一个娃娃,欢欢喜喜打量了半天,举起之前那个头戴紫花的娃娃说,掐尖了嗓音说:“你说的,你说要对我好的,你可不能骗人啊。”
他又举起左手的傀儡,压低声音说:“我当然不骗人。”
头戴紫花的娃娃双手捂脸,娇羞道:“那好,我其实也早就心悦于你,你可千万不要惹我伤心,惹我伤心了,我的心就要裂开了,我的心要是裂开,那我就活不了了。”
“我要惹你难过,就将自己千刀万剐让你消气!”
“哎呀!你这个呆子!都说了让你不要让我伤心了,你还是这样蠢!”女娃娃生气地跑了。
白魄排演的傀儡戏到此停顿,他呆呆看着手中的两个傀儡,白魄的手慢慢垂下来,挺直的背脊也弯成一把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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