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花车已经走了,人群也跟着花车离开,吵闹的声音离去后,照进茶肆的月光也显得分外冷清。
老人灌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喝了半碗才罢休,又招呼在柜台上打瞌睡的伙计,“把我埋在树下的女儿红挖出来,喝茶怎么够,这时候就是要上坛好酒!”
梁明玕问:“上酒是因为要讲到要紧处了么?”
老人笑了一笑,“接下来出场的就是长生军了,讲长生军,当然要配好酒。”
“长生军?”梁明玕有些不解,“猫妖已经被炎魔除掉,炎魔自己也受了重伤,太一阁和剑宗的修士也在赶来,炎魔是死定了,按理说这件事已经到此完结了才对。”
“炎魔没有死,要是死了,也就没有现在的灭魔国了。”
小鱼和韩双都在旁默默听着,此时也不禁提出疑问,韩双作为华阳门弟子,自然对剑宗存在一定的偏见——“难道是剑宗放过了炎魔?他们一直跟妖魔多有勾结,哼!炎魔这等伤天害理的家伙,想不到他们也能放过!”
“不是剑宗,太一阁和剑宗来的修士都没见着炎魔的面就回去了,保护炎魔的不是他们。”
韩双问:“那还能有谁?”
老人沉默不语,伙计拿来了酒和四个干净的碗,还有一碟盐水花生。老人开封后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一口饮下后把空碗摔回桌面,吐出的三个字里带着无穷的恨意,“是牧民。”
“牧民?”这是三人都想不到的答案,老人刚刚才说他们是立足于天地之间的人,忍着无穷的困难也要坚守心中的信念,好不容易除去猫妖,他们怎么会放过炎魔?
老人低声道:“炎魔控制融血城,抢劫了不少过路的行商。融血城里一开始只有漫天的风沙、总也长不肥的牛羊……后来就有了钱,有了权力,有了这些,谁还想回去吃沙子?”
说到后来,老人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话里也不知是遗憾多些,还是无奈多些。
“城里人开始发自内心的恭维炎魔,他们赶走了前来除魔的修士,一心一意侍奉炎魔,地窟里被他们装满了肉食,炎魔啃噬他们的同族时,他们只会拍着流油的肚子哼笑出声。”
这些被权势和金钱腐蚀心灵的人已经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妖魔,甚至比妖魔更狠。
当初淳国流民们为躲避□□才来这天云山麓,几十年过去,只是又把它变成一片人间炼狱!
修士们听闻了融血城的事,但上一次是真实的妖魔作祟,这一次却是人间恩怨,作孽的是人,他们插手不了,只能长叹着离去。
黑云压城城欲摧,笼罩在他们头顶的阴云,竟比猫妖还在的时候更深。
月出高山,照我河山,血流漂杵,人如豺虎。
月出河滩,照我家门,门窗早败,草瑟虫鸣。
月出荒谷,照我亲朋,坟茔如林,唤我杀敌。
月上青天,照我心扉,我如明月,至死高悬。
地窟里的肉食们唱起了窟中谣,风吹着幽咽的歌声,传遍融血城的每一个角落。
小鱼、韩双、梁明玕已经听得呆住,见老人再次陷入沉默,性子最急的韩双连忙问道:“后来呢?后来又如何?长生军是谁?他们怎么杀的炎魔?”
“后来啊……”老人打了个哈欠,眼皮沉沉坠下,似要睡去,“后来……在一场酒宴上众人合力杀死炎魔,这些人便被称为长生军。”
老人两指扣了扣桌子,道:“故事讲完了,付茶钱吧。”
出了茶肆,三人醉醺醺的脑袋被夜风一吹,又恢复了一点清明,在茶肆门口看着空荡荡的街道,越发觉得街道外的黑暗是一张深不可见的巨口,只要走进去这张巨口便要将他们全吞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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