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哭嚎夹杂着愤怒的叫骂,还有官差们的厉声呵斥。
一个妇人抱着怀里的婴儿,手上还牵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被官差一鞭子抽到背上,她连忙求饶,那官差不肯罢休,还想抽一鞭子过去时,鞭子没有落到妇人身上,而是被一名男子抓住。
官差从男子手中抽不回自己的鞭子,愤怒之下拔出一柄马刀,指着他恶狠狠地道:“哪来的刁民,竟敢对朝廷的人不敬?”
小鱼沉声道:“我打你,管你是什么身份。”
他手中的长鞭一振,便缠住了这名官差的小腿,将他拉下马来。
官差堕马后在地上滚了五六圈,爬起来后便慌张地跑远了。
小鱼转身去扶倒在地上的妇人,妇人愣愣地看着他,眼眶下还挂着几颗泪珠。
婴儿在她怀着熟睡着,时不时咂一下嘴。男孩依偎着母亲,哭得一抽一抽的,显得极为惧怕。
小鱼扶起他们后放眼望去,上百个人蹲在前方的空地上,无一不是衣衫褴褛,而且多是老弱病残。
几十个官差骑着马守在旁边,像是一群狼在守着好不容易抓来的羊,时不时抽一鞭子下去,把这一伙人打得哀嚎不断。
被小鱼拽下马来的官差爬回去,跟那几个官差说了什么,紧接着,就有一半的人骑马过来。
领头的人穿着一身青色儒衫,颌下两缕长须,文质彬彬的,像是县衙里的师爷。
这人看起来斯文,吼声却丝毫不弱——“放肆!谁敢阻我平宁县征民令!”
十几匹烈马在小鱼身前停住,小鱼握着刚刚抢来的长鞭,身上衣衫尽湿,却难掩其气度。
他淡淡道:“我。什么是征民令?什么法令,还能征到话都不会说的孩子身上?”
领头人在马上打量了小鱼一番,摄于他的风采,说话也客气了几分,“公子何人?怎么会不知这征民令是什么?”
“我从北方来,日夜兼程地赶路,没听过这个东西。”
“就算赶路,一路上也听过吧,现在这世间谁不晓得征民令?不管哪个王朝地界,只要有人口,就得按时按量缴纳。”
“缴纳什么?”
“缴纳人啊,今日轮到了我平宁县,两百名人□□上去,我特意挑了些老弱病残,公子不要怪我连这襁褓中的幼童都不放过,今日轮到他们,明日说不定就是我们。”
领头人这话一出,骑在马上的官差脸色都晦暗了几分。
妇人怀着的孩子醒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在家里,而是在这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还是一片凄风苦雨,这小孩扯着嗓子哭起来,妇人也没去哄,只是眼神麻木地望着雨水。
征民令、缴纳上交的人口,周围这些绝望到麻木的人……小鱼想到一个可能,道:“这些人会被送去哪里?”
“送到南海,那里的老龙日啖八千人魂。”
领头人看着小鱼的神色,做了个手势,堕马的官差便上前去拉扯妇人,妇人怀着的孩子不断哭嚎,牵着的男童也默默抽泣。
尖利的哭声混合着雨水,竟成了这片竹林中唯一的声响。
空地中那上百张已然麻木的脸孔看过来,眼中都没有丝毫神采。
挣扎中,那四五岁的男童挣脱了母亲的手,跑到小鱼身边,想躲在他的靴子后面。
官差骂骂咧咧地过来,刚要抓人,手腕却被小鱼抓住。
小鱼神色茫然,却下意识一般将官差推开。
官差被推倒在泥水地里,又滚了一圈才爬起来,他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火气,对着小鱼骂道:“你装什么好人!征民令一下,没有及时上交足够的人口,咱们整个县都要被夷为平地!你要护着那崽子,就自己顶上这个缺!”
官差的怒骂声中,领头人一言不发。官差们低着头,握着缰绳的手背青筋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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