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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管竹笛横在青衣人的唇间,笛身上污迹斑斑,青衣人头上的斗笠也有损毁,竹篾胡乱支棱着,跟下面这张精致美艳的桃花面显得十分不般配。
青衣人的竹笛并没有贴近她的嘴唇,笛孔中就自然流泻出了乐声。她看着下方的季寒,眼睛弯了弯,嘴唇还是一动不动。
是面具啊。
季寒看清了这张诡异的桃花面,不是一张女子的脸孔,而是一张被细细描绘过的面具。
面具后的双眼明亮有神,描绘鲜红的唇角也微微上翘。
青骡停在季寒面前,就再也没有动作。
季寒不动声色地按住腰间的刀柄,修士中不乏喜怒无常之辈,魔修更是视人命为草芥。在这样诡异的境地,遇到如此诡异的一个吹笛人,季寒也摸不准这人是修士还是魔修。
吹笛人停止“吹”笛,随意擦了擦竹笛后,就将它插回腰间。她一手按膝,一手捧脸,平静问道:“总算遇到个会喘气的活人了——你有吃的么?”
季寒:……
青衣人换了只手捧脸,继续道:“你请我吃饭,来日你若死了,我必为你安魂。”
一只乌鸦呼啦啦地从花海中飞向高空。
青衣人保持着潇洒肆意的坐姿,从骡背上一头栽下,还是脸先着地。落地后半点动静也无,看上去就是一具软趴趴的尸体。
季寒拍了拍靴子上溅上去的土,走上前去,将这人翻过来。这人的眼睛竟还睁着,只是瞧着有气无力的,拽住季寒的靴子后继续加码,“来日你若死了,我除了给你安魂,还给你超度,这买卖怎么样?”
修士季寒见得多了,能将自己饿得手脚无力、一头从骡背上跌落的修士他还是头一回见。
青衣人自称是阿阮,是个路痴,在山中兜兜转转了一个月,都没找到出去的路,又嫌野果涩口野味塞牙,这一个月来饿得前胸贴后背,才会在初见季寒时一头从骡子上栽下。
季寒见到她吹笛超度数千亡魂的场景,知道她本领非凡,不好得罪,就带着青骡……和骡上的阿阮姑娘回了青牛镇。
一马一骡走了两个多时辰,就望见了青牛镇的屋顶。
走近之后,发现往日就冷清的青牛镇更显寂寥,未到傍晚,家家户户就紧闭着门窗。
街上叮叮当当的,不时有碎瓦落下。屋脊上两个白影飘忽不定,兵器击打的声音不绝,漫天都是白色的剑影,一个白影落到季寒近前的屋顶上,低头看了下方一眼。
接着,就是一杆长枪刺入他的肩部,鲜血如瀑涌出,谢衍喷出一大口鲜血,回身一剑,剑影如光,逼得持枪那人也后退数步。
两人又重新战成一团,只是有意无意的远离此处。
骡背上的阿阮姑娘已经饿晕过去了,季寒牵着马匹和骡子,半天没有迈出一步。
谢衍望过来的一眼牢牢刻在他心上,让他想什么都不管,只想拔刀去到谢衍身边,可有一个声音又会在他耳边嘲讽道:去了又能做什么呢?他什么也帮不了谢衍,只会成为他的拖累。
谢衍跟旁人的争斗,又关他什么事情?他已经硬下心肠要跟谢衍断绝关系,就不要这样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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