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孟流光没认出他来,却在收拾碗筷的时候听到孟流光问了一句:“如今你的手到了冬天,还会生冻疮吗?”
这话让那人浑身一震,泪水再也止不住涌了出来,他蹲在地上用胳膊捂住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发抖。
孟流光俯下身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水月,哭什么?见到你我很高兴,你如今过得怎样?”
水月抽抽噎噎地道:“托你的福,卫大人将我放出府,还给了我银子,我拿这笔钱做了点小生意,如今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孟流光欣慰道:“那可太好了,真好,真好。”
“孟哥,”水月忽然抬起头来,红着眼圈看向孟流光,“我陪你去北境吧,我继续做你的奴仆,去照顾你。”
孟流光立刻敛了笑意,道:“不好,这可就不好了。”
水月急着还要说话,孟流光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比了比身高,笑道:“如今你有二十了吧?长得比我还高了。我就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不受人欺负地活着,我就这么一个心愿,你可要满足我啊。”
水月盯着孟流光,在原地站了良久,胳膊一抹眼泪,点头道:“我一定会!”
孟流光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不久,送行结束,孟流光跟着囚队踏出了圣地,踏上了前往北境的漫漫长路。
两月后,凛冬的寒风呼啸着,不死不休般撞击着坚固的城墙,虽还没有开始下雪,但狂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一样,将皮肤吹得干燥开裂。
孟流光和囚徒们缩在望乡关下,扎着帐篷,聚在一起烤火。
领队的士兵说道:“望乡关是中原的最后一道关卡,守备极其严格,一旦入夜,非极特殊情况绝不开启。要不是你们路上磨磨蹭蹭的,到的晚了,老娘也不至于在这里挨冻。”
囚徒们嗫喏不敢反驳,只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小声说话,一个囚犯拍了旁边的囚犯一下,道:“你哭什么?”
那个囚犯看起来四五十岁,脸上布满深深的沟壑,双眼早已暗淡浑浊,因为长期没有打理,所以长了一脸的络腮胡,此刻他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道:“我不能哭吗?出了这望乡关,就到了北境,我长这么大,就没听过哪个男人去了北境还能回来的,别说活着回来,就连尸体都回不来,我难道不能哭一哭?”
旁边人道:“瞧你这点出息,我们本就是死刑犯,不死在北境,也会死在刑场上,那还不如死在北境呢,好歹还算是为国捐躯。”
又有一人好奇道:“你这么贪生怕死,是犯了什么罪被判的死刑啊?”
那人道:“杀人。”
“杀的谁?”
“我的……妻子。”
“怎么杀的?为什么要杀?”
那人闻得此言,像突然被人从后背拍了一下一般猛地一怔,接着慌忙道:“我没有要杀她,我为何要杀她?我是……我是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她自己摔下去了。”
在座的各位也都是明白人,听他这话,就知道他不想说,便也不问了,转头去问另一个人,问了一圈后,他们看见孟流光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也不搭话,便用胳膊肘捅了捅他,问:“这位小哥,你是犯了什么罪?”
孟流光淡淡开口:“杀人,纵火。”
立刻有人笑道:“哟,看不出来你细皮嫩肉的还能杀人呢,杀的是小孩还是老人啊?”
“都有。”
短短两个字一出,四周立时静了一瞬,有人凉凉笑道:“看来你杀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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