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有声响。
小北无奈地蹲在门口等,等了好久,越等越憋不住,于是站起来砸门:“表姐!你掉屎坑里了?开门呐!”
里面传来小柏的声音:“你再等会儿,我经期到了,该死的又提前了。”
“我憋不住了!”
“憋不住尿裤子里!”
“表姐你做个人吧!”
“滚!”
小北气呼呼地原地打转,忽然将目光投向了柜台后的蓝布门帘,心道:反正东家一家子都不在,我进去上个厕所应该也没什么吧?
于是小北轻巧而迅速地溜到了后院,方便完后,她洗干净手准备从后院出去,路过东厢房时却见到屋内点着微弱的灯光,门口地上还放着一个木盘子,盘子里是用过的碗筷。
小北蓦然想起小柏给她说的,东厢房里的疯子。
自从甄家人走后,小柏每天都会到后院来给东厢房送饭,一个时辰后再来回收碗筷,今天她跟小北喝了酒,便忘了这事了。小北看了看地上的木盘子,想着要不顺带帮小柏把碗筷收了吧,于是走到门口蹲下身子。
她一靠近,才发现房门并没有锁死,开着一条小缝,从里面射出微弱的暖光来。
小北不禁想:这屋里关着一个疯子。可疯子是什么样子的呢?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偷偷看一眼也没什么吧?
当小北屏着呼吸,将头凑到门缝前往里看时,她恍惚看到门内有个身影闪了闪,她又害怕又觉得刺激,更加往前凑了凑,想看个究竟。
忽然,猝不及防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小北哇的一声惊叫,向后倒在地上,她战栗着缓缓抬头,她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寝衣的男人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自己。
小北不禁呆住了,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什么心理活动全都烟消云散了。
那个男人看起来二十来岁,不施粉黛,不染纤尘,黑而柔顺的头发长长地披在背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在月光的照映下,他美得像小北做官的七舅母书房内珍藏的工笔画中的仙子。
男人见小北摔倒在地,便微微俯身,冲她伸出了一只手。
小北吓坏了,她匆忙爬起来乱滚带爬地跑回了店里,她看见小柏已经从厕所出来了,正埋头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小北跑到小柏跟前,推了推她,想要唤醒她,可小柏睡得死沉,怎么也唤不回她的神智。
小北惊魂未定地跌坐在椅子上,狠灌了自己一口酒。
她轻声喃喃道:“表姐,我看见那个疯子了。可是他分明那么美好。”
小柏忽然嚷道:“他不是疯子!”
小北吓了一跳,以为小柏醒了,听到了自己的话,结果她惊惧地看过去,发现小柏仍然闭目趴着,只口里胡言乱语地嚷着:“他没有疯!我知道的。他只是太苦了……”小柏嚷着嚷着竟哭了出来,呜咽道,“他其实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只是太难过了……”
小北怔怔地坐着,回想起方才月下那一抹身影,竟不由得有些鼻酸。
冬去春来夏又至,当暮春的一缕花香裹挟着最后一朵桃瓣坠入窗台的时候,孟流光仍然不想出门。他已经在屋中枯坐了半年有余了,窗外的人间仍是姹紫嫣红开遍,可他的心却是尘灰遍布,万古荒凉。
今早他坐在窗前梳头,对镜一窥,赫然发现自己鬓边刺眼的几丝白发,他有些怔怔,将它们轻轻挑出来,捻在手中细细琢磨了半晌,才喃喃自语道:“恭喜你,马上二十四岁了,可喜可贺。”
这已经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七个年头了,原来韶华易逝人易老,苦难深深无绝期。
孟流光没有再理会那几丝白发,任它们刺眼地长在头上,他回到床上躺下,就像这半年来的每一日一样,将自己困在这间房里虚度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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