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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继续问:“白日,你来跟他说了些什么?”
孟流光刚想说,吴二怕他再说出什么刺激到秦相公,忙抬手制止道:“不要说了!我跟他都不想再见到你,来人,将他拖出去,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孟流光惊呆了,他怔怔地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吴二,吴二却吝啬于再施舍给他哪怕一个眼神,只转头满心满眼地望着秦相公。
孟流光忽而什么都明白了。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他与她才认识不到半年,那成双成对的竹马玉佩怎会是给自己的?与她青梅竹马的是秦相公;她小心翼翼供养在家中,不许人见、不许人碰的是秦相公;她将真心捧出来,要献与的那个人也是秦相公;让她落泪哭泣、让她伤心痛苦、让她深切爱着的那个人从来都是秦相公……而自己不过是她寂寞时随意找来的玩伴罢了,她高兴了便可以将他宠到天上去,不高兴了便要打要杀、随意处置,原来他跟晏相公那些人从来都没什么区别。
真荒谬啊。
真荒谬啊!
孟流光拿出一直贴身藏着的竹马玉佩,狠狠扔在了吴二脚边,然后转身一去不回。
孟流光走出院门时踉跄了一下,苦苦等候的水月慌忙扶住他,问:“小相公,怎么了?”
孟流光挥了挥手,掩饰道:“没事,天黑,看不清路。”
水月忙将手中灯笼往孟流光那边靠了靠,说:“我来为相公引路。”
二人一前一后走回去,孟流光独自在屋中枯坐到天明,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心口那处地方不知怎么的陷了一块进去,连简简单单的呼吸都要付出比以往多几倍的力气,他仿佛一下子被剥夺了快乐的能力,像一朵逐渐枯萎的花一般灰暗了下去。他睁着眼睛,无法入睡,时间的流逝慢得煎熬,好像要把他逼死在这个夜晚一样。
鸡鸣声起时,他被惊动,神思慢慢回归了现实。天亮了,吴二会来找他吗?以往,她在秦相公那里待过一晚之后,第二天一早便会来找自己的,今天会来吗?
镜花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孟流光的心可耻地希冀了一下,然后迅速坠入深渊。
他已经被自己那团心火烧成了灰烬,却还要勉强努力攒出一个人的模样来,强撑着对镜花说:“我自己洗漱,你出去吧。”
他知道自己的笑容一定很难看,眼神也一定一片死寂,因为镜花看向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奇异,带着探究、好奇,还有怜悯。
孟流光恨极了这个,他宁可让别人觉得他不是个好人,也不愿被人怜悯。摧毁一个人的自信时,最好的武器就是怜悯他。
孟流光闭上了眼睛,不想面对。所幸,镜花默默退出去了。
孟流光再睁开眼睛时,首先感觉到的是潮水般猛烈涌来,令他窒息的难过。他捂着心口,大喘气两下,才勉强偏头看向守在床边的水月。水月道:“您醒了,要吃些什么吗?”
孟流光摇了摇头,他一点进食的欲望也没有。
水月道:“还是吃些吧,不然对身体不好。”
孟流光翻了个身背对着水月:“不用,我不想吃,你出去吧。”
水月道:“您这样昼夜颠倒,不仅不利于保养,你晚上有事要吩咐我们的时候,我们也一时应不上来,你岂不更加孤单?”
更加孤单?看吧,谁都能看出来他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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