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乐与太后请安出来,正百无聊赖在御花园闲逛,琢磨着今夜如何引皇上往她的怡和宫去。
徐方宜那个贱人!压了她的位份封号不说,又将她打发到西北角的宫殿,到皇上的承明宫乘辇也要走上半个多时辰!
抬眼,迎面狭路相逢的竟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喜出望外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臣妾柳氏…给皇上请安。”
这会子,吴秋乐才忽然想起,身后还不声不响跟着个蔫蔫儿的柳氏。
祁钰见吴秋乐穿得招摇,显然是逾矩越了品级学着明丹姝,眉头皱得愈发深。
“贵妃与大皇子的丧期未过,你穿成这样!礼法嬷嬷是怎么教的!”
素日,祁钰鲜少在妃妾的衣着打扮上留心,眼下这般不留情面,显然还是为着些旁的缘故。
“臣妾…”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吴秋乐正借吴家的势猖狂着,显然未料到祁钰会如此直接地拂了她的面子。
反应极快,转瞬泪珠便挂在脸上,服软示弱道:“臣妾初来乍到,只盼皇上欣喜,一时竟忘了规矩,请皇上恕罪。”
祁钰见她落泪,生不出半点怜香惜玉之情,直觉烦闷。
移开眼看向她身后的弱美人,问道:“朕记得你,在殿选时晕了赶过去。”
柳新沂冷不防突然被点了名,受惊似的抖了一抖,怯生生道:“妾…”
感觉皇上的目光威压有如实质,身子愈发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吱唔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妾身…御前失仪,请…请皇上降…恕罪!”
抚远伯府后院的腌臜事,满城风雨,祁钰亦有所耳闻。
抚远伯那老狐狸在儿女亲事上几时做过亏本的买卖?
柳新沂能在抚远伯府那乌烟瘴气的地方断活下来,又在一众女儿里得了父亲青眼入宫,岂会是这样小的胆子?
祁钰盯着她这番作态,忽然饶有兴趣道:“回去准备接驾,朕往你宫中用晚膳。”
“妾…妾身…”奇怪…柳新沂猛地错愕着抬起头来,脸色惨败寂寥,半丝喜色也无。
倒是一旁的吴秋乐,目光刀子似的,有如实质。
祁钰想起明日正是春闱五科结考,头五名殿上面君答辩定名次的日子…吴非易亦在其列。
肃然沉吟道:“谨顺容冲撞了大皇子丧仪,禁足三日。”
吴秋乐手里的一方帕子要揉碎了去,禁足事小,怒的是万万不曾料到柳新沂这个区区美人会越过她夺了头筹!
眼见皇上离去,反手便是一巴掌落在身后的柳新沂脸上,警告:“今夜胆敢蛊惑皇上,小心你的命!”
抚远伯府不过是个青黄不接、卖女求荣的破落户,如何与她吴家相提并论!
“姐…姐姐莫怒,嫔妾不敢。”
柳新沂忍气吞声,连委屈怒意也不敢流露分毫,忍着面上火辣辣的疼曲意安抚着吴秋乐。
“你知道就好。”吴秋乐轻哼一声,施施然转身又往寿康宫去。
春闱结束,无论才学人脉,吴非易那个野种入前三甲是板上钉钉的事。皇上今天拂她的面子,不过是眼瞧着要在前朝给吴家恩典,威并施一番驭臣呢!
他且还指望着用吴家吞了徐家,如何又敢真的动她?
至于她的好大哥…那个野种…
高门深院里,谁家又没点花花事儿呢?
世人皆道吴家得了文曲星庇佑,代代嫡子家主都乃八斗之才…实际不过是挂着书香门第的牌坊,做着男盗女娼之事。
吴家的历代嫡子,非依嫡系血脉论之,而是能者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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